林沅张了张嘴巴,想要开口说话,可嗓子疼得厉害,更因为他奇怪的态度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她生病期间所有的感触都是在做梦?
她眨眨眼,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午饭是在卧室吃的,清淡的白粥,里头切入了些许鸡肉沫,医生也没额外的嘱咐什么,只是简单开了点药,交待饮食要清淡。
“张嘴。”
男人舀了勺白粥,低头轻轻吹了下,放入口中试了试温度,这才喂到她唇边。
她温顺地将白粥含在嘴里,细细品尝,暗自打量着他。
“你想问什么?”
又是一勺粥喂入她口中。
林沅不想跟他捉迷藏,索性开诚布公地跟他聊这个一直难以启齿的话题:“你想起来了?”
他低头吹了吹粥,漫不经心地回道:“一点点。”
“所以----”
他将瓷碗放在床头柜上,黑漆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诮,嘴角浅笑看着她:“所以,你还想同情我到什么时候?”
……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掌温柔地抚触着她犹然苍白的脸颊,从如黛的秀眉,小巧的鼻尖,最后停留在被白粥滋润的红唇上,轻轻摩挲着,压低身子靠近她。
彼此呼吸可触,却又在相触间,稍作停留。
乌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她,饱含了些许玩味儿与狠戾,“你想同情我到什么时候”
“曾经,我一直在等你,一直一直等你。每天都在期待着你的出现,一天,两天,三天,他们都说你不会来了,可我不相信。”
他在她耳边低笑,“知道吗?我曾经特别恨我妈妈,人人都说,天底下没有不爱子女的父母。可我不明白,我明明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薄凉的唇轻轻触了触她的脸颊,不忘记打量她的神色:“不过,即便再恨她,但至少,直到死她都没有抛弃我。”
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向下,扼住她纤细的颈项,一点一点收紧,并在同时,仔细观察她的神情。
林沅面不改色,一动不动,默默地跟他对视着。
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深邃的乌瞳蒙上了浓浓的阴影,扼住她颈间的手不断的收紧再收紧,快要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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