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几个月寂寞空虚冷,话不多说,你快来用身体温暖他。”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满面春风,站在市政厅登记结婚。
既是同性婚姻,无所谓谁夫谁妻,谁来求婚,举行仪式、宴请亲友等传统内容统统省略。梁松影只告诉了他大姐和妈妈,在朋友圈设置了可见好友组,把结婚证晒了上去,朋友们惊讶之余,写下许多祝福。
回到y市晏望霄如鱼得水,人精神很多,神采奕奕捧了一只定制戒指回家。戒指样式朴实,简简单单的金戒指,出自某著名大师手中,有着一种返璞归真的味道。
果然,梁松影一见就喜欢,立刻戴在左手上。
晏望霄有时戴着,有时取下放好,因为手出汗渗到戒指指环里,他感觉很不舒服。梁松影有时留意到他手指空着,没说什么,默默理解,只是如果晏望霄流露一脸内疚,他会安慰他没关系。
《毛病》这首歌的灵感止步于美国,梁松影把那个版本录好拿给徐奋,约他看看歌词有没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虚心听取专业人士意见。
徐奋收下词谱,留意到他手上戒指,想到他和晏望霄的事,心里怪怪的,“你去”
“不是。”梁松影背靠沙发,笑着把戴着戒指的手递到他面前,“你看,好不好看?”
徐奋把谱子一卷,倾身作势打他的头,“疯了”
梁松影侧了一下脑袋,往旁边坐过去些,点了个头,“对啊!”
徐奋坐回去,叹一口气,“我是白问了。你要是不认真,哪会费尽心思写两首这么好又适合他唱的歌给他。”他抓起茶壶往梁松影的杯里添茶,茶香随热气升腾,“我大你十几岁,看的比你清,你这人在感情上太容易钻牛角尖了,从你的歌就听得出来。但感情这东西不是你想用心经营,就能维持到老的。晏望霄这个人……”他“啧”一声,不再说下去。
“你跟他接触不深,不了解,其实他人优点很多,人挺好的。”梁松影在茶几上叩了几下表示感谢,拿起小茶杯喝两口。他搁下杯子,话中充满信心,“你知我眼界高,看上一个不容易,你信我啊,奋哥。”
“我不是想说他坏话……”
“嗯,我明白的。谢谢。”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
梁松影把目光转向一个房间,很自来熟地跑去玩钢琴。那架通体白色的钢琴散发纯洁优雅的气息,是三年前一家倒闭的录音室的专用钢琴,很多经典流行的歌的琴声伴奏都是用这架钢琴,后来徐奋捷足先登把它买下,梁松影一度懊悔。每逢来徐奋家,他都要弹弹这钢琴。
徐奋在客厅听见他在弹《毛病》,暗暗又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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