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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法芮觉得肚子阵痛,她才和庞励威有了孩子,曹敏婧又出现,为什麽要阴魂不散?她额头一直冒冷汗,身体颤抖不止,庞励威忙把她紧紧搂入怀中,不停地吻着她的耳廓,跟她低语,让她别激动。
曹敏婧高傲地向他们走过来,斜视了一眼脸色发白的宁法芮,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然後上前亲吻保罗约翰逊,“你又忘记带药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罐药瓶,倒了几颗在他手上,“先吃药。”
宁法芮捏紧了双手,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跟曹敏婧待在一个空间里,她觉得呼吸困难,快要窒息了,庞励威紧张地抚摸着她的後背,希望她深呼吸,可她根本控制不住情绪,甚至颤抖得更厉害。
“约翰逊先生,我太太身体突然不适,我想我们要先走了。”
“庞太太怎麽了?刚才还好好的。”保罗约翰逊担心地问。
“可能是不想看见我吧,保罗你还不知道,我跟庞太太之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後来因为一些误会而友情破裂,我这次还想借助你来缓和我跟她的关系,看来庞太太还是不想认我这个朋友。”曹敏婧楚楚可怜地说道,甚至逼出了几滴眼泪,保罗约翰逊听了很动容,想试着去劝宁法芮,就被庞励威打断了。
“不好意思,约翰逊先生,如果今天邀请我太太来是为了这个,我想我们的合作也不必进行了,先走了。”庞励威语气冰冷地说道。
庞励威横抱起已经僵立的宁法芮,不顾保罗约翰逊的挽留,匆匆离开,怀里的人几近崩溃,让他心如绞痛,都怪自己事前没打听清楚,竟然不知道保罗约翰逊的妻子是曹敏婧。
庞励威把宁法芮慢慢地放进後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叫司机快点开车。
靠在庞励威的怀里,汲取着他的温暖,宁法芮抖得不像之前那麽厉害了,“她又要来破坏我的幸福了。”
“不怕不怕,这次她再也没有机会了。”庞励威轻轻拍打着安慰她。
“她是个坏女人,想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宁法芮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害怕地说道。
“不会的,没人能把我带走,我是你的忠犬忘了吗?”庞励威调侃自己,这是他几个损友送给他的绰号。
果然宁法芮一听也破涕为笑了,庞励威将她的眼泪擦拭干净,温柔地吻她,“再也没人可以破坏我们了。”
“老公,是不是因为我怀孕了,变得更敏感了,总觉得她不怀好意。”
“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很容易挑起我的负面情绪,就是因为她不停地从中作梗,害得我一直伤害你。”宁法芮愧疚地望着他。
“我皮糙肉厚嘛,没关系的,为老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总之我不会再受她挑拨了,要相信你。”
“嗯,只要我们互相信任,没人可以再来搞破坏。”
轻松的氛围让宁法芮渐渐恢复了神志,两人十指紧扣,眼中全是浓烈的情感,似乎在周围筑起了一道攻不可破的城墙。
“老公,我想吃蛋挞。”宁法芮突然说道。
“好,还要吃什麽?饿不饿?”
“想不到了,你看着给我买点吧。”
“嗯。”
庞励威让司机把车停在一家蛋糕店前面,嘱咐宁法芮坐在里面乖乖不动,他很快回来便下车了。
宁法芮从包里掏出手机想看时间,发现有一条未读信息,她随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照片,画面上是昏迷的庞励威,而曹敏婧正握着他的性器,示威地望着镜头,下面还有一行话:你们走得太匆忙,忘记把我买的礼物带走了,这张照片就当作补偿。
刚回笼的血色又一下子打散了,宁法芮拍着胸口,努力做着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再让她奸计得逞。
庞励威回到车上,宁法芮就把手机递给他看,“她真是太恶毒了,气死我了。”
“乖,生气对宝宝不好。”
见庞励威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瞧,宁法芮胃里犯酸,忍不住无理取闹:“你为什麽一直看她?是不是觉得她比我好?”
“小醋桶,我是觉得奇怪,你过来看这张照片。”
“我不要看,恶心死了。”宁法芮生气地喊道。
“好老婆,你先听我说。”庞励威把手机放到她的面前,跟前面的司机说:“老王,你先下去逛几圈,我打给你再回来。”
等司机下车後,庞励威兴冲冲地对宁法芮说:“老公的r你最了解了吧,你看这张照片,软趴趴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像能干事的样子吗?”
宁法芮听了忍不住钻过去又看了一遍,的确如他所说,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她自是最清楚庞励威的能耐,一碰就硬的东西,可被曹敏婧握在手里,完全不见复苏。
“当年我一醒来就发现我跟她c地躺在一起,她哭诉我是如何粗暴地对待她,而她身上也的确是被lin+ru後的痕迹,我脑子一下子就不会转了,匆匆忙忙就回来向你请罪,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事有蹊跷,她那里红肿不堪,而且是有j的,可我的y干干净净,一点射过精的迹象都没有,最重要的是我怎麽可能丝毫没有感觉,他说给我下了**,那我又怎麽能在她身上制造那麽伤痕?不是前後矛盾吗?”
“老公,你意思是她赃栽你?”
“并不排除这个可能,我们都被这件事影响了判断,先入为主以为是我qo了她,那万一不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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