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语系的管控制度下,这种无视权威的态度和作风,完全是在自掘坟墓。
系主任、辅导员和诸位任课教师俨然把他归在了黑名单里,短短几天他的名声飞遍了几乎整个校园,别人怎么看他怎么像大限将至。
然而,他只是化身为幼稚的三岁小孩,把银杏的壳从中间掰开,然后把里面发臭变质的果肉掏干净,收集贝壳一样把壳装到自己的杂物箱里。
要是形容他是放荡不羁,那也太是在戴高帽了。
谁放荡不羁就是逃课去干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做的事?
但是唐子豪做得心无旁骛,可以说是完全陷了进去。
至于发校报的工作,那是他穷极无聊找的,这位置刚好缺人,又没什么门槛,他时间充足,没面试就通过了。
只是他这种人手上的茧子多了,现在不择手段地要把没吃到的甜头补回来。所以养尊处优的他把这个神圣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小跟班,美其名曰:“同上级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
向行伸手在他呆滞的眼前挥了挥:“唐哥,你在意”
“妈的,你才yy。”他从椅子上跳起来,“俩大老爷们也啥好yy的。老子有那么猥”
向行自豪地伸出了五个手指:“这个数。”
“十块钱?”
“正解。”
“还可以。够一顿饭钱。”
向行对此异常费解:“唐哥,天天旷课就为了赚一顿饭钱,太屈才了。”
唐子豪就着身高的优势对他斜目而视:“关你毛事。继续工作,我走了。”
“去哪啊?”
“去培英楼逛逛。”
。
所谓培英楼,就是为精英班人士特设的教学楼,也就是吕易白天三点一线穿梭的地方之一。
培英楼里聚集了多个小语种系的精英,并且师资力量雄厚,还是一对一辅导。
有钱人读书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即使处在同一个学校,这种差距也一目了然。
唐子豪才到一楼,就被一个怒目金刚的保安给瞪直了,后又经过一番搜身检查,他才被放上了楼。
他是一只乡村野鸡,逛高级商场的次数都寥寥无几,但是他自觉这里的层次,不亚于他逛过的任何一个商场。
呃,除了,就是风气差了点----除了死读书的傻逼,就是死教书的傻逼。
他永远不会对所谓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感同身受。
他大摇大摆地坐电梯上了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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