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本是人客众多的风雷堡一时沉寂下来,阒暗幕色里,堡中微微散发盏盏灯黄游移蒙胧之美景。
从这阁园客房望去,远远的,至天翔云阁的碉堡上不知有多少火光移动,可见堡中守卫彻夜站岗,巡逻相当严谨。当然想偷出血之轮实际难不倒他,但若是谷堡中有慕蓉丰义在场……为恐打草惊蛇,还是不宜太草率。
枭冷眸光绽出一抹令人不意觉查的臆测,暗中静静观视。
坐倚高格窗台的当下,南烈衣袂下襬随著窗下谷崖吹来的晚风飘扬,令依靠在怀中被双掌搂抱的女子不禁随之打了一个寒颤。
这山堡中,夜晚吹来的风比平地上还要冷,殊不知他待在此地静止不动是探测什麽?急得女人往他怀里缩就是无法取得适度温暖;不,该说是取不到炽烈的火热才对。她不住用著曼妙身段磨擦他,一双小手往他的膛和下襬抚。
若是他人高马大、皮硬脂厚能挡住寒风也就算了,可是这风吹来,实在是令彼此身体擦不出欲情火花。
「嗯……少主……」女人红唇吐出一般男人听了骨头都会软掉的嗓音,疑惑著:「你是不是真的想打算娶那女人为妻?」
南烈捉住只差一点就往裤头爬去不安份的巧手,回道。「这只是例行公事,为了宝物做做样子,她怎能和你比!」
就这时,门外经过的人影听到这句话赶紧蹲下身,一双忿恨美眸瞟向未关紧窗棂的的一男一女。
南烈一双鹰眼间接落下又重回锁定前方景象。此等时刻,可非常头痛慕蓉雪茵那丫头,虽然他可以弃权离开,但都到了这关头,他怎能轻易放弃。
早有成竹狩楼关卡的凶险,与慕蓉家俩父女的险,要伺候那难缠的野丫头,得要保持战力,必须在今晚充分休息。
见到擂台丫头的苍白脸色,他心情爽快的同时也有一股郁闷。几年不见,这丫头长大了不少,整个人变得更加俏丽有神韵,不变的是那双清灵大眼依然有对他强烈、倔傲的恨意。
这几年,为了躲避她的纠缠,他四处游山玩水与各名门千金交际应酬,不知家中开销甚大负债了一大笔钱,累得他须寻求各名门千金成为金钱援助。当年他一走了之,自父亲病逝後家中生计一概不管,姐姐和其入赘夫婿全对他指责,若是南家因此负债而垮掉父亲的基业,打算将他『嫁』给别家有钱千金将他从南家除名以示惩罚!
这著实是生为男子汉的屈辱,他怎可能尊从。宁愿寻求宝藏远水救火,也不能令他的男自尊心受损。
「真的吗?可是少主好似一直有心事,都不理会人家。」见他不理睬,女子嫩手拨开他前衣襟,凑近的红唇亲吻他俊逸脸庞吐出乱气息,藉以拉住他的注意。「少主……我要……」要他用行动证明。
「公主若是太随便,可比不上那青粥小菜的小丫头。」视眸再度落下,南烈双手有意无意揉捏女人脯,低沉富磁的嗓音随手指爬走戏谑游动,再次重申警告。「会让男人提不起「」趣。」
说到底,追源由,这一切都是谁害的?!暗褐的眸浮动一绽深沉,薄唇下意识抿成一直线。
「呜!曲宁如此成熟曼妙的胴体,怎会比不上那种小妹妹呢?」女人柔魅讥笑,就是喜欢他这种得不到反而令她心痒的男人;不安份的手钻入他下衣裤头,隔著裸肤一双yù_tuǐ磨擦他鼠蹊部,并伸出妖娆的舌舔逗他耳垂。
这两人无耻的对话可让躲在门外的慕蓉雪茵气得快爆炸!
热气一逼来,果然令南烈视眸回到女子身上。面前的女人是南绍国曲宁公主,虽是庶出也是金枝玉叶。在他擅於利用掠夺名流少女的手段中,被他kāi_bāo以来便对这种要求贪得无厌,算是他几位高级床伴兼红粉知己中最放浪野豔的。
「公主身体如此渴望我吗?」南烈唇角自负的起一笑弧。「若是渴望我,怎麽才只是这种程度,小生实在感觉不出来……」停留在高耸脯的手无趣停住,他不满的声量露出晦。
见他不动,心波荡漾的女人浑身血气快爆乱,只能望著他相貌堂堂俊得快让她晕头转向的脸庞流口水,更是爱这种坏得只会调她胃口的邪魅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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