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一下扩散整个森林,南烈抱著妻子绕行几步,走没多久便迷失方向,观不见眼前熟悉的路道,亦遮蔽他的判断。
「我真没用,连往风月镇的路都记不得。」他颓坐山路,面前大树枝叶溶进白雾迷蒙一片,气馁懊丧捧著娇妻。
懊恼无法杜绝她的折磨,自责没尽义务混乱不已。
「你在流血!…老公。」他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让慕容雪茵吃惊,骂自己迟钝这时才发现。
「已经结疤,没事。」许是伤口因走动裂开,南烈含糊带过。
「手臂的伤,是佐哥……」慕容雪茵见伤口齿痕暗器,「你不放我下来会流更多血。」想替他治疗,但见他原是温和的脸庞突现暴戾之气。
「我说了,没事!」猛对她一喝,让慕容雪茵吓傻了脸。
南烈瞪怒,不准再听她提到慕容佐的名字,连想都不行!见娇妻被他凶恶至呆滞容颜凝泪惧怕,更责备自己不该为。
「呜…我是关心你…」
「我知道,我知道。」他觉自己混蛋真该千刀万剐,不舍捧著她脸蛋忏悔。
这团浓雾何时吹进?他觉得怪异。於此时,周遭飘来细微隐形之物,伸手不见五指。混於浓雾侵入後颈发肤,额上因酸刺渗出细汗。
「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然烈哥伤势会更严重,我帮你止血…」慕容雪茵起身撕衣帛帮他止血包扎。
「跟我走,别离开我半步。」被南大手紧握牵她寻路离开。
走没几步路,後方的小雪顿不见踪影,白润般小手於他紧揪的掌腹中居然变成空无。
「雪!小雪!」他转身对浓密白雾呐喊。
飘渺浓雾中传来女音娇柔的嘻哈声。「雪?!」南烈焦急的寻找,大声呼唤寻她位置。
随之柔柔的又传来慵懒的回应。
「我……我在这里……快来……烈哥哥我好怕…」不明何时在白稠浓雾里,慕容雪茵有如置身连日来梦境般惊惧,慌张脚绊地面枝桠往前跌倒。
这一跌使得身上薄衣滑脱,露出香肩与未穿内衣的雪白酥,睁开刺疼芺颊的美眸,突然看见面前有个脸上有疤的男人盯著她。
「小雪!」南烈咆哮般大吼,不安随心系揪紧忐忑急遽,十里浓烟中乍现红色豔枣花前有一团模糊人影。
「我在这儿…」女人娇咛轻柔回响耳旁似在对他招唤,雪白胴体被一头壮如牛的男黑体覆盖住。
「啊…真舒服…」抱著男人脖颈,裸露的香躯在男人身体间摇晃,伸高雪颈螓首畅快嘤呼。
两只裸脚在男人犷臀股两侧旁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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