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那晚他甫安心与她分房睡,没想到她随即跑掉,南烈就咬紧牙关撑著。幸好他有回去探望逮到她,不然他的娘子不知会发情撒野到哪里去。
他握紧拳头,被背部撕裂的伤口疼到龇牙咧嘴。
这小妮子居然似鳄鱼咬他,害他想起身均被背部一大片黑青瘀伤给疼到直立不起腰来。
昨夜怕她小蛮腰摇到扭伤,换他腰摇到酸痛,屁股还撞到挫伤骨盆,起步身体均僵硬歪倒十分滑稽,行走不住冒汗几步就疲惫。
小时候辛苦练武功也不会像现在艰辛万苦、有苦难言、痛彻心扉。
「呜呜……呜…」她泪淋淋的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像森的鬼魂啼叫。「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回绕周遭。
只要想到他的宝贝一直黏在她体内不会有出来的一天,磨擦到血模糊,浑身就窜流恐怖至极感,还以为会死在娇妻的怀抱内。
南烈再也受不了,夹著慕容雪茵一股作气,策马快鞭飞到北方,起码七天的行程当作一天冲上风雷堡。
他不明自己是如何办到,男人被逼急了就有无限的肾上腺素,不管体有多大的痛楚障碍均能突破万难,只觉没拿到解药他们夫妻俩会客死在乡野。
「臭慕容佐!」一到山堡见到紧闭的大门气到隔空狮吼,咆哮至堡内山石摇摇欲坠,震到里面的佐护卫惊异,何时南家有如此独门绝学。
「你是不是对小雪下绛头?」闯进空门劈头纳吼,让捧著一杯茶啜饮的慕容佐冷不防呛出嘴。
「下…下绛……」呛到喉咙脸孔绷红指著南烈比手「你居然让小姐被下绛头!还怪我!」气呼呼还没指骂他,人居然被强大气劲轰飞。
江南第一美公子早没形像,「还说你!把解药拿来!」瞪著未睡饱眼眶深邃浮黑的大眼,恶狠跳上趴在地呈大字型的慕容佐索取解药。
旁边的侍卫见亲家居然打起来,娇柔的小姐被丢在地面,不知如何是好。
「我寄信给你,你居然没回!不是作贼心虚嚒?还敢顶嘴!」就算爱妻梦中的男人不是他,他也快发疯无理智,死马当活马医。
实际出於浅意识想找人帮他,但一见到这小子所有的怒气全指向,往他身上发泄。
哪知这小子身上均带著黑箭的舶来品,沉的很,尖刃刺伤他的手。
「什麽…」木纳的慕容佐本没接到信「嘿…别乱,」膛被男人乱脸色发青,一个拳头往那俊脸揍去。
「你们…别打架!」躺在地面的慕容雪茵发出虚弱之音,听到他们为了她好难过,引得两个男人奔到她旁边。
「她怎麽了?」慕容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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