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叫什麽名字?」他终於离开,在她唇瓣磨娑。
「啊……和烈哥哥你,气味好像!」她被他迷人的气味迷恋到不能自己,加上几天没睡头脑昏沉沉。
脯被男人侵占的大掌揉捏而浑然未觉。
「那男人…是不是这麽你?」顺著解开衣服伸进肚兜内捽捻脂上的蕊峰。
「啊…是…」她哆嗦,猛发现回错话。「呃,…不是…」想改回来时,被南烈不准她说谎,大口覆攫柔嫩的樱唇霸凌、封堵,吻到她快窒息摊在他掌握中。
「你还说不是,明明就是!」他为她答非所问的话惹到心情暴燥。心槽似被针扎极端不舒服。
他这江南第一美公子对女人向来一把罩,应说毫不在意犹刃有馀,但碰上他的美娇娘即芳心大乱,脾气变得特别暴烈。
慕容雪茵衣服被他脱了泰半。她娇小的身躯即刻遮掩在他庞大身躯被压在草地上。
肚兜被拉出抛至脚旁。那噙紧的唇舌仍附缠她口腹,放开软湿珠舌,津拉出红嫩的瑰唇,轻吻纤白下巴,炙热的触滑至女人敞开衣服小巧的锁骨,随捧起的凝慢慢滑下颤栗的房线条,热气喷红雪白的肌肤。
缓缓游移、爱怜亲吻。
「啊…烈哥…」她春吟娇软,两腿间湿润造成脯急促起伏,在他唇舌咬嗫中轻晃。
她还没回答他,梦里那个大夫的名字,南烈誓不罢休。胯间的热挺隔著大张的衣服举起,似铜柱轻轻磨蹭她湿濡的亵裤。
「烈哥…」被他一碰,她秘密的花谷即湿了,特别敏感。整个人享受那蛮悍拥抱与气味中,晕迷甚为焦渴。
含住凝脂玉嫩丰的蕊蕾,他发出吸吮声音,充塞耳膜更升华彼此的体温。
白天没晚上的症状,她仍如此敏锐,鼓舞他的士气。
「他叫什麽名字?」他不死心问著。
「我…不知他的名字。」她浑噩不知不觉说出实情,脯被吸到肿胀好爽,谷间的花贴挺随他一起移动,思想逐渐迷离。
对象是心爱的丈夫,好想与他做一次。试试是否与那男人不同。扩充耳间浓浊的呼吸声似告诉她忍受不住。
「真的不知?」他低沉嗓子变成浊重,脑子迷糊,长指拉开亵裤,只碰触湿撩谷口便自末稍神经传上一阵痉挛。
轻咬肿红晕的唇齿放开丰盈,伸舌忘情舔过沾著他的唾、呈现莹亮副弹的瑰蕾饱,长指随此时伸进花戮抽几下,软湿壁包夹教底下胀热硬茁壮窜乱。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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