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僵,她热烈注视他,他似见到鬼将窗门关上。
「南烈!我想告诉你我已经不讨厌你了,可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说话!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大雨声中,传来她夹带哭腔的嗓音,隐隐约约,快被淹灭,听来十分可怜。
他背著窗门,决定忍住不理她,但若让她在雨中感冒,累得可是他。他还是拉开门,将她扯进屋,丢来一条乾布,要她擦净自己。
一点也不想理她,迳自走入内,想找蓑衣或避雨用具。
「我真的没有骗你。」见他扳著脸不理会,她追著他,可怜兮兮的表情闪露急切。
「是佐哥哥架住我不让我回来找你,我只好偷偷跑出来,不对你说清楚我永远不会安心,我已经不讨厌、不恨你了。」
大掌按住她胳膊,他推开她,和她保持距离。是她自己白痴要跑回敌人阵地。怎麽?她是回来嘲笑他吗?不明她意图,忌惮这蛇蝎女又想如何整他,他的心已被她伤得伤痕累累,已无閒情逸致听她废话。
「你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恨你!」看到他默默收拾东西,似在找东西,那挺拔身躯十分沉,连扶正没倒的椅子都没起劲,不像之前雅痞、风趣,爱惹她生气的坏模样,面无表情、如槁木死灰,令她凄楚意识到不是她认识的南烈。
「你不是称心如意了吗?不用嫁给我,也害得南家成为武林公敌,我的英名也毁了,你报仇爽快啦,当然不恨我。」他声调平板无波,就像傍晚时与她划清界线一样分贝,引得她愀红眼眶。
「没错,是我引飞驼、啥乌贼帮在山堡围剿你,那时只是想教训你,不是想害你。」
她率自首,的确与阿爹密谋想陷害他,可是现在相当後悔。「後来我被谁抓走之事,真的不知情。」她聒噪解释,只想搏得他一丝信任。
看到他换上鞋靴,拿起斗笠,想抛弃她远走高飞,她一紧张,先前奔驰一哩的脚力猝然於这时,为了拉住他,竟摊跌於地上。
「为了见你,我在芒草园奔跑一百哩,难道你不用负责任,打算将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吗?你不怕南家有人因此而丧命吗?」她狡猾无赖的举止多少学了他独有特点。
那泣诉为他吃多少苦又凄厉的控诉让他感受到压力,停立背身还是回过来。
待他一靠近,她竟攀住他的手一举跳到他身上,一双腿夹住他腰际,怕他离开,美臂抱住他脖颈,形成霸王硬上弓的姿势。
他瞟瞪眸光盛怒,她已经无招胜有招了吗?伸手想拔开她,哪知她小巧美唇瞬移上来,欲亲吻那俊魅容颜。
他脖颈一动,避得快,困恼紧闭眼帘,对她已是心灰意冷,她还想用美色诱惑他吗?
「你之前假装对我有意思让我误会,这次还想引我上勾打算折磨我吗?」
他犀利的话刺中她心槽瞧得她伤心。
「我没有骗你……我对你……」她软嫩嘴唇轻触他脸颊、挺直鼻梁,缓慢覆上他的唇,一股酸涩令泪儿从眼角坠落,好想这麽做,只是轻微碰触就令她飘飘欲仙,带著甜甜香气,若有似无的撩拨,惹得他双拳不禁握紧。
「我比不上那女人吗?」感到他毫无动静,双唇冷冰冰抿得死紧,她无法与他突破进一步关系,她知道自己床上功夫没那曲宁好。
「你午时抱著我时,不是很想要我吗?」她轻问,现在已经明白他所言想要占有一个人的感觉,强烈得令她口闷痛。「还是因为你不想娶我,所以不要我?」
「慕蓉大小姐,请自重!你想撒野,目地已经达到了。」他拉开她,她更卖力想讨好他,香软身子缠紧他,小手竟滑到他衣下裤裆。
「你都被你的佐哥哥训练成这样吗?」一把扯下柔弱无骨小手,他冷然讥讽。
她不懂他所言。
「慕蓉大小姐省省力气吧,」他被这举动惹到无法再忍受。
「还想再捉弄我吗?我身家、财产全都跟著你赔了进去,没有本钱再陪你玩了,可禁不起再一次设计的玩笑。」他拎起她,打算一口气将她扔出屋外。
「那个曲宁以前不是如此抚你,为什麽你对她有反应?为什麽她行!我不行!」无法忍耐他漠视她的感觉,她只不过学那女人勾撩他,想引他注视,有什麽不对?
见她眼中闪现狂吃醋的色彩,眸光有著不甘心、委屈、和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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