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水声哗啦啦!舀起一桶桶水泼洒向自己,
那晶莹胴体都已经呈粉红色了,她还是不放过,一桶接一桶热水从自己头顶灌淋而下。过热的水气蒸得她脸蛋更是熟红,脑袋不思灵转,她两眼发呆於前,思海不断重覆他在岸上拼命救她的一幕。
她甩甩头,想甩开那侵扰她神志,可历历景像彷佛在当前。
她再舀起一瓢水从头灌下,水柱浸润她的长发,从巴掌大细嫩脸肤滑落,就好像是他指腹抚,那嘴唇煨留在上的温度,顺著脸庞至细致颈项到滑润双肩,再经过丰润脯……
她愣一颤,想起不该想的东西,赶紧拿起澡刷,两手揉洗身上污垢,然经纤指过肘上肌肤,雪白圆。
轻一闭眼,那柔软接触就像男人大手爱抚而过,她一恍惚,那温热双唇便烙黏她细嫩肌肤的每一寸。
顿然腹部烧灼,耳烧热,身体暖哄哄起来,慕蓉雪茵赶紧拉回神,整人坐在泡沫澡桶里,就好像坐进他怀抱内。
那温适触感,似那宽厚指掌的触,一如那夜,她全身被他吻遍一样。手捧圆的指节按住其上晕红蕊头,想起他如何亲吻、在上面兜留,春心荡漾,唤起那山洞沉睡体内的记忆,微启小口的她倏地惊醒,拉回神游太虚许久的自己。
过多的遑乱还不及突如其来的幻想令她震撼。
她到底是怎麽了?
今天被他吻了之後,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只不过被他救,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吻,她怎像发春的浪女一样,而且对一个恨了十年被夺走清白的男人。
纤指往上移动,她颤抖嘴唇。
刚才他吻她的力道,匆促又紧密,似害怕会失去她,是她的错觉吗?然快被吻肿的两唇仍清楚感到麻麻、热热的,可见他是多麽用尽力量在救她。若是贪图宝物必须救她,他又何必如此紧张呢?
她心绪撩乱,耳朵烧红,抱著自己沉入水底。回想和他朝夕相处,他好似放任她的无理取闹,外表似冷嘲、捉弄她,其实对她好像还不坏!
或许洗冷水澡才不会令她胡思乱想、魂不守舍,可是她又舍不得离开澡桶,况且洗冷水很冷,这样的水温就好像是他的体温一样……
猛一惊恐,慕蓉雪茵倏地站起来,本是闺房临时成为的澡堂,突然发出钪铿一声。
大步穿梭屋内,南烈举手想敲敲房门,问问她刚才那欲语还休的模样是怎麽回事!?害他一人站在河边发愣老半天,望著她背影消失不见都没意会过来。
一听里面传来水声,立刻自动缩回手、退回脚步,踱到一旁。眼观她好似在洗澡,踌躇了。
他是傻了,还是变白痴,居然让她一人湿淋淋跑回来,刚刚跌进河里她衣服湿透,这其间不知被多少男人瞧见那玲珑有致、若隐若现的身躯,真该挖出那票男人的眼珠子!
兀一愣,怎自己像个喝了醋罈的丈夫,不不!他不该再和她有瓜葛,不该对她有感觉,该是利用她拿到血之轮,从此各走各的阳关道,过他的逍遥日不用再见到她得好!
可是想起她刚才的表情,他竟心浮气燥,从门口踱过来,又踅回去,又探头,像静不下心的小伙子,竟想不出那到底是何意?
这时从房中传来一个震嘎声响,令他心惊跳,害怕她又不小心踩进水里溺死!
才想踢门冲入,哪知紧闭的门扉突然大开,衣服穿戴好的女孩在房门,撞见高头大马的他在门外,一时惊吓裸脚後滑、整个身子往前踉跄,刚好滚入他怀抱里。
悬得老高的心顿时落下,真是差点被她吓死。南烈气得将她搂住,糙的掌腹握捏她胳臂,似要将她捏痛起来。
「你的摔跤功夫已练到如此出神入化,不是跌进河里,就是摔进别人怀里!」
接住个正好!她正视他盛怒脸孔欺上来,免不了取笑揶揄,赧红小脸不禁嗫喘──
前刻才关紧房门在里面做春梦,突然看到放大一号的男主角,心脏倏地狂跳,慕蓉雪茵顿作贼心虚咽喉卡住,吭气都不敢,想从他怀里爬出,却温暖到舍不得。
这才发现他将她拥得紧紧,坐在地面不打算起来。
她尴尬视向他,见到他目光也没移开她,四目交接,眸中波动的情感掩藏不住,遂让他补捉到,焦渴是他一眼欲看穿她的心情写照。
「你不觉得应该放开我吗?……我没事了。」她逃开目光,声如蚊蚋。男人工作後身上散发的汗水味竟不令她觉得臭。
「你确定吗?不会走路跌倒,不会想摔跤,不会又想逃跑?」
南烈气闷,掌住她後脑勺,强迫她看向他,气她笨到想逃开他,还会掉进河里差点淹死自己的怒气仍没发泄个够。
「什什……」可那支支吾吾、呐呐不成语的嫣红脸蛋实在可爱。
「还是看见这张脸庞太英俊了,会让你想跌倒,想摔跤,禁不住想逃得远远。」他邪气的脸低近几寸,喷拂来呼息熏红那雪脂般肌肤,竟令他瞧痴了。
这影之语自吹自擂,居然没激起她反感,反倒眼波流转不自然,硬生生道中她心事,臆狂跳令她呼吸不顺畅。
「少往脸上贴金,我看过的男人……比你看过的女人还多!」她慌了,不服输的个仍催她铁齿臭屁。
「却没有男人比我潇洒、迷人、又耐看吗?」他顺口接下去,见她眉目闪躲不自然,贯常游戏情场的浪子怎不明一个女孩子看见他动不动就脸红,这意昧什麽。
「你胡说……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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