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最销魂vi
如此充实的感觉让白吟惜心底一软,咬着手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下体一紧,耳边便传来了他缭乱的呼吸声。
他还是没动,俯在她耳边,说:“那时,你为何会是处子?”
白吟惜想了想,说:“我进白家门是为了冲喜,嫁过来后,未得行房事,丈夫就死了。”
“哦。”无牙应和了一声,紧紧地贴合着她,良久才又问:“那为什么……你每次来都会找我?”
“嗯?”白吟惜有些意外,侧头想看他,却被他压得死死地,本动弹不了。
“说。”无牙开始咬她的耳垂,手伸向前覆住她的心口。
“我……因为我只找过你……”白吟惜低吟了一声,在过了方才的不适后,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呵呵呵呵……”无牙开始笑起来,白吟惜却本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他开始抽动,很缓慢,但是很深刻,每次都到底,像是要戳穿了她,直抵他掌下的心口。
“啊……嗯……”她不禁又叫了起来,下体慢慢湿润起来适应了他,可是他的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口,像要把她捏碎一般。
“想我吗?和我在一起后,别的男人还能满足你吗?”无牙低低的声音,似笑非笑,他的整个身体都压着她,一手绕过她的前覆在她的心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不想让她说话。
极致的被征服的快感让她昂起头,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无牙,给我,只有你……我只要你……”
“真的?”无牙低头啃咬她的肩,那皮肤温润的触感和淡雅的香,令人疯狂:“那就让我来满足你吧,白夫人!”
“呜……”白吟惜吮咬着他的手指,唾流到他的手上。心里那些坚硬的些东西在破碎,只剩下柔软的一团,在颤抖,战栗,在等待着伤害,或者爱抚。
如一个新生的婴儿,任人主宰。
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女人。
无牙感觉到了她深处的收缩,心头一颤,猛地加快了速度,快感如果潮水般涌来。
“啊……”白吟惜尖叫着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在他坚实的臂上抠下了深深的爪痕!
或许,他留给她的,亦同她留给他的。
她不能确定无牙到底做了多久,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到达了yù_wàng顶点多少次,在她差点要昏过去的时候,无牙忽然抽离,将她一把翻过身,喷张的yù_wàng抵住她,强迫她睁开眼睛,说:“我是谁?”
白吟惜睁开眼,强烈的快感让她眩晕使。
“无牙,无牙……”她喘息着叫着他的名字,任他占有自己的一切。
他猛地挺身进入,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仿佛要铭记。
一朵怒放的黑色牡丹。
在她的身体绷紧的一霎那,他低低呻吟了一句,释放了自己。
事后,他又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她,脸贴着她的背,有些凉。
他的右手依然贴在她的心口,却是烫得撩人。
“为什么来找我?”吟惜翻了一个身,青丝缠绕在无牙的手臂上,纠缠着分不清彼此。
无牙伸手抚着她光滑的皮肤,双眸一眯:“猜猜,猜对了有奖。”
“为了钱?”吟惜毫不避讳,伸展双臂,雪白的在他面前挺起,宛若细瓷。
无牙的眼眸一紧,看着她,却没有做声。
“不是?”吟惜想了想,“那是为了色?”她笑,双眉微挑,有种女人特有的成熟与妩媚。
这是她以前所没有的风韵。
无牙不语,却伸手握住她的,轻轻地抚。
“我猜对了。”吟惜淡淡地一笑,“不过,一醉山庄的公子会为色所迷,还真让我受宠若惊呢。”
无牙的手指停了停,从她的前慢慢滑下身下,直到她的花心轻挑。
“你是我今年的第一个客人,”他似笑非笑地道:“你难道没听说过,一醉山庄的公子虽无数,却有不接客一说?”
吟惜一怔,不由暗想:这是什么规矩?难道他们不是靠这个赚钱?
可还没待她想清楚,他的手指却让她的身子一酥,不由发出一阵轻吟。
无牙却笑了:“夫人还有什么不满足?无牙可是为您的美貌所倾倒呢……”
吟惜深深地喘息,却没有做声。
她虽然初尝男女情事,却也知此时的无牙非彼时,他有什么在瞒着自己。她以前隐约听过一醉山庄的公子们有些是不接客的,若是他们看不上的人,万两黄金也一概不陪。
如果无牙真是这样,她才不会相信他是为了自己的容貌而来呢。
虽是这样想,吟惜却没说什么,只拈了无牙的抚着自己的手指轻笑,小小的贝齿轻咬樱唇,目光中盈盈然有水意流动。
无牙看着她,目光猛地一紧,低头便要吻她,却被吟惜笑着躲过,她轻扯起被单赤脚跳到床上,笑道:“外面月光正好,要不要来看?”说完便闪身出去。
月光真的很好,清冷逼人,月光下的人却也清冷得让人心寒。
李钰一身白衣正站在院中,黑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吟惜,还有她身后刚刚披上外衫的男人。
见到李钰,无牙一怔,慢慢转过目光去看吟惜,却见她显然也吃了一惊,可又定下神来,眼中竟有一丝绝决。
于是无牙便慵懒地靠向身后的房门,有了看热闹的闲情逸致。
“吟惜……”李钰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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