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叶问点头应了。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要沈初寒自己解决,如果他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那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时辰不早了,清欢那里一定着急得很,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好,多谢师父,您也早些睡。”沈初寒礼貌地行礼退下。
出了门,走几步便到了他和宋清欢的房前。
里间亮了一盏灯,在四周深浓夜色的衬托下越显凄凉,沈初寒站在门口,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一丝小紧张。
从来山崩于顶而不色变的他,今日是真的有些心中没底。
虽然方才在师父面前说得胸有成竹,但真正要面对宋清欢时,他还是会有一丝不安。
因为,正如叶问所说,宋清欢太聪明了,他不确定自己这点小伎俩,能不能瞒得过她。
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推开了房门。
关上门,听得里间有动静传来,宋清欢挑帘走出,关切而焦急的目光落在他面上,见他面色略有好转,不由松一口气,迎上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许久,方才开口,声音带了淡淡哭腔,“阿殊,好些了吗?”
沈初寒曲起手指,刮了刮她小巧的琼鼻,点点头道,“放心吧阿绾,师父给我疗过伤,已经全好了。”
宋清欢清亮的眸光在他面上一顿,看得沈初寒刚一心虚,她却转了目光,拉着他往里走,“进去说。”
两人在窗旁的软榻上坐下。
宋清欢伸手拿过沈初寒的手腕,手指曲起,一言不发地替他听起脉来。
沈初寒见她脸上笑意敛去,也不好多说,只安静地待着。
宋清欢虽然在医术上有所造诣,但毕竟没有达到叶问那样的水平。他体内的蛊毒,叶问能诊出,她却不能,所以沈初寒并不担心会暴露。
果然,宋清欢听了一会,略舒一口气。
沈初寒脉象平稳,似乎已真的无恙。
她收回手,双手交握在膝上,眸光略显浮乱,只直直盯着沈初寒,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阿殊,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事情经过了么?”
她的语气不疾不徐,带着泠泠清音,可眼底的幽深流光却昭示着她此次并不能被轻易糊弄过去。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你究竟在做什么?”
沈初寒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语声温润,“阿绾,其实我上次也同你说了,我确实是练功有些练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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