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她突然像一只猫一样,伸出柔软的小舌头,挑衅般地在他耳后的颈脖处一下一下地轻舔,时谦全身肌肉僵硬,几乎不能动弹,声音嘶哑地问:“你干什么?”
阳白云笑嘻嘻地说:“给你止痒啊!”小时候身上被蚊子叮了长了红包,只要涂上唾液,很快就能不痒了。
这样的止痒方法对于时谦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是带动起另一处更为强烈的痒意,犹如滔天大火,几乎要将他灭顶。
此时的时谦,就好像一只困兽,百般挣扎而不得解脱,终于大吼一声,发足狂奔起来,一阵风般毫无顾忌地在路旁行人的身边掠过,瞬间回到两人新购置的家中。
目瞪口呆的保安揉了揉眼睛,对身旁的伙伴说:“你,你看到了吗”
另一个人也有些结结巴巴:“要,要不还,还是报告上面吧,要真出了什么事咱们俩可担不起。”
肇事者自然并不知道自己给别人惹出的麻烦,他只是等不及了,犹如一只饥渴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手中的猎物拆吃入腹。
甚至连进入随身房屋的耐心都没有,直接进到新布置好的她的房间,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顺势压了上去。
尽管已经急切得眼睛都红了,依然还是害怕弄疼了她,只敢小心翼翼,用唇舌去描绘她脸上秀美的轮廓。
阳白云感觉到痒,嘻嘻笑着推他:“小白别闹。”就好像当初他还是一只猫的时候,调皮地跳到她身上舔她,那带着软软肉刺的小舌头弄得她麻痒难当,她也都是这样佯怒地嗔上一句,“小白别闹。”
终于有一丝清明涌上时谦的心头,他及时地拉住了这最后一丝理智的尾巴,强迫自己从她身上起来,逃跑一样滴奔向卫生间,用冰凉的冷水“哗啦啦”地冲洗着身上的热意。
直到全身冰凉,那嚣张之处终于偃旗息鼓,这才胡乱擦了身上的水珠,裹着浴巾出来。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又去看她,这姑娘早已没心没肺地睡熟过去,有时候时谦真的很想敲开她的榆木脑袋看一看,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给她盖上被子,时谦取出随身房屋,进去让木头准备第二天要使用到的食材,时谦是个聪明人,看过几次之后,便对阳白云需要木头帮忙的地方烂熟于心,吩咐起来也一点不会出错。
凌晨四点闹钟响起来的时候,阳白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突然慌张起来:“糟了,我昨晚居然什么也没准备就睡过去了。”
时谦已经在运动器械上运动完毕,洗过澡一身清爽地走进来:“别着急,我已经让木头都准备好了,你只管去再去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错漏的话,再放到卡车上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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