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完了小宴,我一心为额娘的举动却成功为德妃换来了皇上,四,十三,十四也拖家带口地来吃年夜饭,我心里叹了口气,我是想通了新生,可是老天你没必要今天就给我机会吧。我计划书都没有写呢。
从开始吃饭我就绷紧了弦,如果我有气功,我周围必定是零气压外加一个大的金钟罩,如果我有隐身衣就好了,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我只觉得我离饭桌越来越远,周围声音也渐渐没了。
“锦丫头,你这是干什么?”一个浑厚的声音顿时把我的金钟罩打破了,我这才发现,什么隐身衣!明明是我拿着碗背朝门退着,这次糗大了,我咳了一声,把脸埋在碗里,又抬起头来说:“这个,吃饭前运动一下有利于胃蠕动,饭前我给忘了,所以,所以就边吃边活动,呵呵……”我自己听着都不信,低着头红着脸坐回饭桌低头扒饭,突然边上爆发了一片笑声,皇上用手直指着我,摇头哭笑不得,德妃用帕子掩面笑着,十三和十四互拍着背大笑,四阿哥嘴角也是难得的大弧度上扬,女眷们也笑的花枝乱颤,只有我茫然地发愣。
“怪不得老听奴才们说你这里笑声不断呢,原来是这丫头搞得鬼。”我在那嘀咕:“不是搞鬼,我就是一鬼。”要是你们知道我的来历,不把我烧死才怪,唉。
十四阿哥说:“我和四哥十三哥最近都有公务,也多亏了妹妹陪额娘,不过,最近额娘大有忘了我们几个儿子的势头,我们好不容易来请安,额娘都说让我们别老往这儿跑,多办公务替皇阿玛分忧是正事儿,我还以为额娘总算不把我们当小孩子了,今儿看来,原来是额娘得了锦瑟妹妹,每次都是忙着赶我们呐。”说完还委屈地眨眼,呃……罢了,我今儿就做回纯良无害优质可爱的小白兔吧,一下子霸住德妃:“额娘,您闻见没,醋坛子倒了呢,十四哥哥,你都二十了,回家找嫂嫂去,不许跟我抢额娘。”德妃看着我慈爱地笑着,我忽然就想,是老天又给我一次母爱么。
皇上看来今儿是不走了,女眷们先告退了,我也请了安退了出来,进了院门就喊:“宝柱儿!”宝柱是我从一个老太监手里救下的,那天因为踢坏了盆花儿正被杖责,原是花房里的小太监,正好被我看见,就救了他要了来,改名《戏说乾隆》里的机灵鬼的名字,这小子今年才十五,比我倒大两岁,与七斤同岁,伤养好后对我是忠心耿耿,看见我和七斤没大没小没主没仆后,又在我的高压政策下也有了猴子的本,“哎~格格回来啦,今儿有啥好玩儿的么?”边说边往石桌上放了水果盘,我随手拿了一个苹果,用手掰了两半,一半顺手扔给他,他也习惯了,拿起来就吃,一个声音就出现了:“主子吃的东西也是你能动的?你的规矩呢?”宝柱儿当下吓地愣在那儿,就要跪,我跳下凳子拉住他往后一拉,自己护住他:“四阿哥,额娘把这儿赏了我了,我就是这园子的老大,规矩我定,人我罩着,出了门,规矩按别人的走,这儿,我说了算。您呢,有两个选择,一是不进我这门,一是按我规矩走。”我正准备接他的怒气呢,他却问:“什么规矩?”我倒是愣了,看他眉毛一挑,算了,豁出去了,一伸手:“进园儿的门票钱。”他了腰,扯下身上的佩玉来:“今儿没带钱,这个可否?”我看那玉有他的刻名儿,反正我也不懂,反正知道肯定好,就说:“可以可以~~七斤,上酸。四阿哥坐哦,随便坐。”(见钱眼开的狗腿形象……)我很没形象地窝在特意让人做的圆椅里,现代的时候屋里就有一个,藤做的圆形大窝,里面窝了厚厚的被子,被子里还有个小暖炉,我把自己缩进去,院子里也有路子,里不让随便纵火,篝火这玩意儿没计划成功。
“大冷天的,怎么不再屋里呆着。”他捡了一处藤做的小靠椅,我心道:大冷天的,看见你更冷。这院子里到处是椅子凳子的,因为我懒,所以院子越舒服越好:“进了屋子就想睡觉,我还想守岁呢。你怎么不回家?”
“家?”
“又不是听不明白,你府上。”除非他不觉得那是家,这些人,怎么这么没有归属感啊。
“还不想回呢。”他用手捶捶胳膊,那靠椅对于他来讲似乎小了点儿。“你要不要试试这个?”我指着我的窝儿。他伸伸胳膊走过来,我挪挪地儿,他挑了下眉毛。
“干嘛?这窝大着呢,外边儿冷,我可不让给你,只分给你。”他呆了会儿才掀开被子也窝进来。
“怎么样?舒服吧?”
他回我:“恩,你倒是会享受。”
“那是,人嘛,要对自己好一点,你怎么这么冷啊,我刚暖的窝哎,给你抱着。”我把手炉塞给他。
“把自己呆的地儿叫窝,你也算第一人了。”
“偶尔把自己当宠物养,是件很哈皮的事情。”
“哈皮?”
“ppy,开心的意思。”
“你懂西学?”
“知道点儿。”
“你琴拉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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