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做归做,就算我有千万般的不乐意,那张黄色的毯子也在虪和驨的努力下顺利得裹到了我身上,成功得替换了之前那张脏兮兮得。还真别说,佛靠金装,人靠毯装。裹上了新的毯子,我感觉瞬间舒服了一些,也许是因为干净许多的原因吧?那软软的料子整个得包裹着我,虽然薄,但却很是温暖,柔柔滑滑的,接触到皮肤得地方都很舒适。
抬抬手,衣袖很合适。转了转身子,裙摆啥得也跟量身定做的一样……咦?不对呀!我刚才明明见驨手里拿的是一块黄色的布来的!而且裹到我身上的时候我连手都没抬!怎么现在就成了有袖子有裙摆的袍子了咧?它难道是自己变成那样的咩?
我瞪大了眼,惊恐得瞧着身上的那块黄布,噢!不!现在我似乎应该称呼它为黄衣服?黄袍子?总之,就是它啦!我很诧异得瞪视着它,妄图从它身上瞧出点蛛丝马迹来。神仙!它刚刚到底是怎么瞬间从布料变成成衣的?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咋一点感觉都没有?
“亚于怎么了?不舒服么?我瞧着这金胄软甲很是合身啊!”驨轻柔得声音从耳畔传来,我猛得一抬头,一阵温热的触感划过耳际。转头想探探究竟,却很不小心的碰到了他的唇,而且,是用我的唇。
“嗯——”淡淡得甜味儿从唇上缓缓透过来,那滋味美的堪比香浓巧克力提拉米苏,太甜了,感觉不像是真的……我微微退开了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诧异得发觉刚才那浓郁得香甜当真不是幻觉,“你是甜的!”我伸出手来,了驨的红唇,发觉那上面并没有类似糖类粘手的东东。看来,他确实是甜的,或者说他的嘴唇是甜的!
“亚于喜欢么?”握着我的手,驨微微张开他那甜甜的红唇,轻轻得咬了咬我的中指指尖。当下,麻酥得感觉从指尖传遍身体,我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哆嗦。他太漂亮了,特别是这幅般勾着嘴角含着我手指得温柔浅笑模样,简直可以说比得过蒙娜丽莎(不过说实在的,我并不觉得蒙娜丽莎微笑很样)。
看着他仔细咀吸着我的手指,那模样就像是在品尝着一个什么美味般。顺着坚挺得鼻梁往上看去,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半闭着,似在享受着一种美妙滋味。再往上看去,雪白的发间一双白耳顺着他的呼吸轻微摇晃着,真的太美了,就像一副画。
“驨好漂亮!”没有收回的手指(也不想收回),感受到他温柔舌尖得逗弄,我着迷得瞧着他那双紫色眼眸,努力吞咽着喷涌得口水答非所问道。
“亚于喜欢么?”不知道这个问题问的是什么?喜欢他有甜味的嘴唇?还是喜欢他的漂亮?不过似乎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下腹涌动的那股熟悉得感觉很快占据了我的头脑。
“呃——呵呵!那个……虪,狻猊怎么还没回来啊?”当众表演那个啥真人秀并不是我的作风,所以我赶紧抽回我的手指,朝着另一旁的黑衣猛男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我承认我很色,所以本不敢再看一眼那个美若天仙的男人。
第一次,我体会到了何谓“男色”二字。神仙!怪不得前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的时候,并没说是男色女色咧!男人漂亮过分了,其实也会诱人犯罪的说!
“头很快就回来了,主人累了么?”低着头,虪看着我的目光似乎带着别样的意义,不像之前那边冷硬,但却也不像狻猊和驨那般温柔。但是,看在他这么帅又有双那么赞的兽耳得份儿上,我忍!他就算拿白眼翻我,我都忍!
“嘿嘿——也不是,就是看他半天没回来,随便问问。”有些不好意思得头,干笑两声的傻在那儿。其实本来想他的耳朵的,但是想了想耳朵的意义,又看了眼他堪比棺材的黑脸,我又忍了!
嘟着嘴皱起眉头,我有些不快在心里嘀咕着,不是说要嫁给我了么?干嘛还板着张苦瓜脸啊?话说驨美男都一直面带微笑来的,长得好看得人就应该随时保持最美的姿态来美化世界啊!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无聊得撇了撇嘴,四下张望,没看几眼就瞧见狻猊远远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当瞧见这个帅气得帅哥带笑的朝我走过来时,心下的不快瞬间就松了些。
就这么短短时间,狻猊似乎又帅了点,忽略掉那张帅脸不说,光他的打扮就十分的引人入胜啊!他刚换上的这件白色的短衫,下面穿的是一个貌似短裙的东东(是否有穿内裤待查),再下面蹬了双白色雪地靴。黄色的尾巴摇晃在身体后,勾勒着一道道美好的弧线,呃……为了不再触犯他们这儿的虾米奇怪“习俗”,他尾巴的冲动就被我很好很强大的自制力给压了下来。
“亚于怎么了?怎么不开心?”走进了的狻猊,看上去更是帅得没皮,不过为什么他带笑的脸上了这些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东东?虽然很像特种兵的油彩,到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很是增添了不少男人味儿,但……但他不觉得婚礼这种正式场合,他其实更应该把脸洗干净才来么?
“你那个……脸上是……”看着他的脸,我突然想到了某只非常让人不愉快“妖怪”,手指抖了抖,好半天说不出后半句话来。我实在不知道该问他什么,只好转头求助与白发美男哥哥,貌似他看上去一副学识渊博啥都明白的模样。
可……当我转头往驨方向看去的一刹那,我的眼珠子差点没被吓到绷出来!神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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