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来人的视线相对,容墨不由自主地立刻移开了目光;但对方却没有放过他,锐利如剑的目光依旧盯着他的双眼。那人说道:“至于你,我劝你把冰镐放下。作为oa,你应该知道,向alpha挑衅对你没好处。”
容墨将手中的冰镐握得更紧;他决定还是得为自己争取一下:“你认错了,我是beta来着。而且,我不觉得教训一个擅自s_ao扰别人的家伙有什么错。”那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冷着脸强调:“立刻把冰镐放下。”
冰镐被搁到了一边,金属的铲头咣当一声触地。容墨咬紧了嘴唇,心中溢满了生气与不甘。“有些东西,我们可以为之感到恐惧,却绝不可以为之而屈服。”他将老爹说过的话铭记在心。而就在刚才,o,让他听从了那个青年的命令,几乎是条件反s,he一般地将手中的武器放到了一边。为身体本能感到气愤的同时,由于迁怒,容墨对那个发号施令青年的脑内印象也变得更差。
这时候,那青年打发走了不请自来的友人,向容墨走了过来。“林夏。这是我和家人的住处,你腿上的伤口我也为你处理过了。”
对方这样一说,容墨才注意到自己一条腿的裤腿短了一截——应该是对方处理掉了那截与血r_ou_黏在一起的布料,受伤的小腿也已经被包好。“容墨。”他回握对方的手;那只手并没有林夏本人那么冰冷,而是温暖有力的。“谢谢您的帮助,如果没有您,我现在可能已经冻死在外面了。我是坠机事故中的幸存者,您还见到有其他人逃离那里吗?”
“恐怕没有。事实上,如果不是爆炸的声音与火光吸引了我的注意、而我在那附近发现了脚印,我也不可能找到你。”
“不,至少还有一个人活了下来;或者说,我昏倒时那附近还有一个人。”容墨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便将那念头说了出来:“我是被什么东西击昏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有人用东西扔我来着。”
“没人砸你,是你自己打昏了自己。”林夏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正倚在石头上。你想要站起来时踩到了冰镐的铲头,镐柄立起来打到了你额头上。”
被一个英俊强大的alpha以这般鄙视的态度对待,换了别人,那多半是要无地自容了;但容墨一直心(脸)很(皮)宽(厚),而且对这人没有感激以外的情绪,因此只是大方地点了点头:“那是常事。”
林夏无语:联想到对方是oa以及自己所居辖区临近本国边界,对于容墨的身份,他已经有了全新的猜想。他再度开口:“你的身份证明是在哪一辖区注册的?我可以送你回去,而且他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你是在政府工作的?”容墨也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同时也为对方的话而哭笑不得:“你以为我是因为受不了集中约束或不想被分配给alpha,所以在计划偷渡?才不是那样,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旅行罢了。”
政府对oa近乎苛刻制约的保护是有原因的。只有纯正的ala的结合能够生育战斗力强大的ala,而这二者的出生比率又是悬殊的5:1。加上部分oa的增长率几乎为零,这也导致了alpha数量无法增长;在那些战火横飞的年代中,alpha甚至出现了负增长的情况。
为了改变那严峻的局面,oa被保护了起来;或者说,是被管束了起来。政府为未成年的oa制定了一些照顾政策,同时禁止他们离开所在辖区以便集中保护;待他们成年之后,政府会将他们分配给优秀的alpha以繁衍后代。
“如果只是旅行,为什么来这儿?”林夏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的行人:“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因为这儿的自然环境,本辖区内的oa已经所剩无几,而alpha却有很多。虽然你现在的气息不是很明显,但是如果你走在街上……”
对方没说完的话,容墨也能猜到几分:“我身上属于oa的气息很微弱,如果不是发|情期或特别敏锐的alpha,根本不可能感觉到。”他顿了顿,又道:“我是以beta的身份注册的,而过去我也一直作为一个beta生活着。”
“这也是我觉得疑惑的事情,你身上的气息的确很弱。”林夏忽然转过身来,容墨觉得对方眼睛似乎瞪大了一些:“别告诉我你服用了抑制剂。那东西没有那些地下商人说得那么长效,而持续服用会让你上瘾,和毒品没什么区别。”
容墨张了张口,终究还是说出了真相——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关心是单纯而真实的:“我并没有‘服用’过地下商人贩卖的抑制剂,而是‘注s,he’过官方研制的抑制剂。”
“原来如此。所以过去你一直以beta的模样生活?现在你成年了,所以它的效果正在减退?”林夏了然:“那么,你的父亲在政府工作?”
有些官员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着未成年时被圈养、成年后不断生育的枯燥生活,于是官方特制药物应运而生;那些oa在出生后注a的形态自由生存;这不能改变他们成年后作为oa的责任,只是让他们少年时过得舒心一些罢了。
“不是,我父亲的工作比那更好。”容墨摇了摇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他是官方电视频道的摄影师,同时也是国内最着名的探险家。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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