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说:“我为你牺牲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还不爱我!”
女的说:“我从来没要求你为我做这一切啊!”
邹妈妈说:“这小姑娘真没良心,那个小伙子那么帅,对她那么好,她一出事就找人帮忙,没事了就跟另一个男的谈恋爱。”如果邹妈妈更年轻一点,她就会简练的用备胎女表三个字来形容女主。
邹杨心想,既然一开始就知道对方不喜欢,何必还要勉强付出呢,给自己加负担,也给别人加负担。但他还是应和着邹妈妈的不满,点了点头。
5.
高一下学期,邹杨在教练的推荐下报名参加了省级青年武术大赛。他们省每年都办,但每年参与度都不高,教练好心的告诉他,这个比赛水是水,但也是省级比赛,前六名可以申请国家二级运动员证书,高考能加分。
在利益的驱动下,邹杨开始了更为艰苦的训练。旧社会的老牛是白天耕地,晚上拉磨,邹杨是白天学习,晚上也学习,半夜练格斗。
他忙得团团转,成绩也有点下滑。焦虑塞满了他的每个毛孔,叫他无暇顾及自己以外的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花晓辰面临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大坎----被黑社会围堵。
这事儿的起因是女混混脚踏两只船,按她自己的话说就是:优秀的女人是不能只拥有一个男人的。
她大概是玛丽苏小说看多了,经常拿着这套说辞的小鸡啄米样的点头,眼睛里充满了田园女权的光辉。
不幸的是,她这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在她的另一个男朋友----正经黑社会康哥那里,只收获了一个石板一样沉重的巴掌。她被家暴了一番,供出了自己的小白脸,也忍不了绿光萦绕在头顶,决定给这个胆大包天,敢撬自己墙角的弱鸡一点颜色看看。
这天夜里九点,整个学校一片安静,教学楼的的教室零零散散的亮着灯,那是还在自习的同学;校园里的树、灌木像怪兽一样潜伏在黑暗里,路灯一闪一闪,还在垂死挣扎。
花晓辰穿着针织长裙坐在花坛边边的瓷砖上。快要入夏了,夜里不冷,他满头大汗。不远处,在距离校门口两米左右的地方闪烁着零星的火光,花晓辰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那是康哥和他的小弟。
自从昨晚女混混给他发来道歉短信,他的一颗心就悬在了刀尖上。为了避开已知的危险,他早上五点不到就进入了校园,接下来的一天女混混果不其然没有出现,花晓辰计划着放学跟着体育老师一起走回小区(他俩住一个小区),谁曾想,那个猴儿似的男人今天去相亲了,连体育课都找的代课。
这下,花晓辰算是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他从放学就开始在校园里放荡,康哥像是一位经验老到的猎人,很懂围剿猎物的技巧,他有怒气、有耐心、还有很多的小弟,所以他舒服的等在校门口,守株待兔。
邹杨眨了眨眼,确定了那个坐在花坛边的失足少女事花晓辰。他把背上的运动包掂了掂,心里觉得有些奇怪。
以往一到下课,花晓辰和他的女朋友总是最迫不及待的冲出教室的两个人,他们像两股吸人眼球的旋风,每一次启动总能掀起班里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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