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说:“好,我约在苏遥中午午休的时间,派车接他下课去医院。”
秦向源说:“歌词和谱子的事尽快催一下,请个音乐老师帮苏遥熟悉旋律和发音。”
肩上是事业,怀里是宠物,他总有那么多操不完的心。
凌晨一点,秦向源才回到家里。
他的小猫咪睡着了,在三米宽的大床上缩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球,胳膊抱着小腿,鼻尖蹭着膝盖。
秦向源轻轻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把苏遥的耳机摘下来,放在自己耳朵边上听了听。
这小可怜睡觉都在听英语阅读吗?
秦向源亲了亲苏遥的脸,发现小家伙眼眶红红的,好像狠狠哭了一场。
铲屎官陷入了茫然的愤怒中。
他的小猫咪出门才两个小时,怎么就被欺负得眼睛哭肿了嗓子也哑了。
谁干的?
那傻缺导演到底干什么吃的?
可小猫咪已经睡着了,在梦里嘀嘀咕咕地小声嘟囔着,委屈得缩成一个球。
秦向源没法把睡熟的小猫咪叫起来聊人生,只能一个人反复思考,该怎么和苏遥聊聊在外面受欺负要告诉老公这种简单的道理。
秦向源看着小猫咪精致的睡颜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累的满眼红血色。
睡饱的小猫咪伸着懒腰睁开眼睛。
睡了一夜,他嗓子不哑了,眼睛也不肿了。
嘀嘀咕咕地在铲屎官怀里蹭了一会儿再爬起来,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猫咪,摇头晃脑地刷牙洗脸,闭着眼睛收拾他。
秦向源站在苏遥身后,有点牙疼。
难道他真是年纪大了,跟不上精力旺盛的小妻子了?
陷入中年危机的秦总警惕起来,让周礼删掉了行程表上一些不重要的事,腾出时间来健身和养生。
苏遥再也没提那天晚上在剧组发生了什么,秦向源派人去问,得到的答案是那天晚上拍的是哭戏,苏遥表现的特别好。
这件事就这样揭了过去。
一周之后,周礼拿到了沈凌玹新写的词曲,顺便请了公司里最好的声乐老师给苏遥开小灶。
秦向源亲自带着苏遥去录音棚见老师,在路上把《烟》的词曲扔给他:“好好看看。”
苏遥没有秦向源预想中的兴奋和欢喜,接过词曲之后依旧焉头耷脑的,小声说:“哦。”
秦向源轻轻皱了皱眉,问:“你在想什么?”
苏遥小声嘟囔:“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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