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的老婆孩子,他现在尽力不去想,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有足够的力
量,他要亲手把凶手给碾碎成肉酱才能消他心头之恨。难道自己就背负着亲人的
仇恨这麽逃避一生
一旦胡思乱想,各种压力就又出现了,这几天他比较烦躁,又不想出去,呆
在屋里看电视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感觉现在这个避难所就像个监狱一样。后来他
跟阿兰姆说了这事,阿兰姆给他的建议直截了当:他应该找个女人释放一下压力。
于是他派了个妓女上来了。
床剧烈的晃动着,阿米尔压在女人肉乎乎的身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一只
手揉弄着她的rǔ_fáng,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强壮的身体好像蛮牛一样疯狂冲顶。
女人黝黑的双腿被分开,阴胯部和男人的下腹紧紧挤在一起,小腿则绞缠勾
住男人的小腿随着男人的狂野动作不停磋磨,双手搂着男人的后背,发出满足的
亢奋呻吟。感受着男人硬挺粗大的生殖器一次次的摩擦塞满自己的yīn_dào,一次次
顶击着自己的子宫颈口,感受着男人的yīn_nánggāo_wán一次次拍击着自己充血的yīn_chún,
这种粗暴的蹂躏令她浑身快感如潮,身体都不由自的痉挛起来。
「哦哦哦」女人亢奋陶醉的叫床声甚至连门外面都能听到,外
面走廊里的一个很年轻的黑人半大小子背上背着一只很久的五六冲,脸带着猥琐
的淫笑,靠着门边的墙,聚精会神听着。
他甚至没察觉到身后走廊尽头的小窗户轻轻开了一条缝,一只手扒住了窗台,
一双眼睛注视着他的后背,接着窗户悄悄被抬起,外面的人正准备往里面进,突
然又缩了去。走廊的另一头楼梯口处,上来了一个年轻的女招待,手里还端着
酒瓶和酒杯,好像迷路了的样子左顾右盼,看见他之后脸上露出轻松愉悦的表情
就走了过来。
这女的没见过啊,盘儿真他妈亮啊。半大小子脑子里满是被撩起来的欲火,
看见上来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下面顿时硬了。不过好在还没忘了自己是干嘛的,
把背上的枪摘了下来,端在手上不过枪口冲下,吓唬的意思多过威胁。
「你谁呀你上来干什么谁让你上来的」
「哦对不起,我迷路了。」黑妞女招待吓了一跳,眼神有点慌乱,「我是上
来送酒的。我找不着地方了。」
「你不应该上来。」半大小子觉得很神气,有意在女的面前装逼。
「是德法尔让我上来的,他说要我给老的朋友送瓶酒。」德法尔就是二楼
的赌场经理,半大小子自然知道是谁,他也知道「老的朋友」是何许人也,就
是天天躲在屋里不出门的那个怪人,现在正在里面爽的来劲儿。
「我怎麽没见过你」
「我刚来上班没两天。」
「刚来上班哼哼,你是妓女吗这里除了妓女没有人能上来。」半大小
子目露淫光,瞅着女人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女招待微微楞了一下,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接着媚笑,故意挺了挺胸:
「我有时候也挣些外快。」
「哼,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和德法尔睡过了要不你怎么能到这里来上班。」
「你知道他这个人啦」女人耸耸肩,没确认也没否认。
「这里不需要你,」半大小子用手指指门,「里面有人了,把酒放在这儿你
就走吧。」
女招待眼珠转了转,把酒放下了,不过却没走,一只手反而挑逗似的搭上了
半大小子的肩,笑嘻嘻的看着他。
窗户外,周旭等的心急。心想这女的怎么还说不完,跟这小子说什么呢。看
样子像是个妓女,刚才在二楼见过她,她是怎么上来的。不过接下来一看就放心
了,这女的明显是在挑逗这小子,很快那小子眼神就不对了,一付欲火高涨的样
子,女人浪荡的咯咯笑着,俩人一起进了另外一间屋子,还把房门关上了。
俩人进去打炮去了,真是天助我也。周旭手脚并用,弄开窗户,轻巧的翻了
进来,接着听了听动静,手里多了一把上了膛的m92,打开了枪保险,拧上消
音器。看看四周,没看见有监控设施。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中东伊拉克边境追到这个鬼地方,总算是没白费力气。
到底是把这个走私犯给找着了,这可以说是目前唯一的线。他下定决心,这次
绝不能让他跑了。他知道这里是谁的地头儿,这里的赌场老也是本地黑帮里面
有来头的,好像还和海盗集团有关系。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谁敢拦着他,枪里
的子弹就是给谁准备的。反正这战乱的非洲人命不值钱,逼急了就大开杀戒,谁
怕谁。
屋里,阿米尔呼呼喘着粗气,将怀里的女人兜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抄着她
的大腿弯,黝黑的皮肤上闪着汗光,站着挺动自己的胯,令女人的ròu_tǐ掀起阵阵
肉浪。
他刚才已经射了一次,可能是憋得久了,很快就又硬了起来。而这个妓女被
他干出了高潮,ròu_tǐ愈加敏感饥渴,哼哼叽叽的淫浪之极,满脸上都是jīng_yè,随
着阿米尔的动作而摇晃着自己的腰,屁股扭动吞噬者男人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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