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没想到常无用会说草原语,他愣了一下。但很快,他笑了起来:“小妹妹,你给我摸一下,摸一下我帮你把绳子解开。”
他一说话,常无用就闻到了一股让人作呕的口臭。随着这个人的逼近,一股马骚味和汗味混在一起,熏得常无用头发晕。
常无用感觉到一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正慢慢地上挪,离她的大腿越来越近。
“芙丽雅。”常无用忍不住喊到。
“别怕。”芙丽雅应了一声,她终于挣脱了绳子。常无用看见芙丽雅跳起来,朝那个人脸上踹了一脚,一声惨叫,这个人被直接踹出了帐篷。
就这样,芙丽雅还不解气,常无用听见她骂了一句脏话,走上前拉起那个人的衣领,拳头像雨点一样恶狠狠地打过去。那个人被打得高声喊了起来,鼻血和眼泪,顺着他的脸往下流。
等到其他人被惊动起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没力气喊了。
两个离得近的人,一出帐篷,看着眼前的情形,他们抡起拳头就朝着芙丽雅打去。
“小心。”常无用喊。
芙丽雅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她轻松地一个反摔,打倒一个人,又随便一脚,把另一个人踢到了火堆里。
常无用还来不及放松,更多的人就扑了上去。
人群中,常无用已经看不清楚芙丽雅的身影了。
等那日松大声命令人群停下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五个人。但芙丽雅也受了不少的伤,她的左眼肿了,右手不知道擦到了什么锐器,正在不停地滴血。芙丽雅冷哼了一声,她走到常无用身边来给她松开绳子。
“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常无用慌张地问,她心疼地捧起芙丽雅的手。
“我没事。”芙丽雅说,她还笑了一下。
“笑起来丑死了,不许笑。”常无用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她下意识想帮芙丽雅包扎伤口,却发现伤口居然已经在慢慢愈合了。
就在这时,常无用“听”见了一群声音。
那日松正脸色铁青地看着她们俩。
“我去教训教训她们。”一个人气愤地拔出了刀。
“你真不觉得丢人是不是。”那日松忍无可忍地说,“那多人打不过一个女人,你还拔刀,战士的刀什么时候要用来威胁一个女人了。”
那个人没有再动,但是也没有把刀收回去。他狠狠地看着常无用和芙丽雅。
最早躺在地上的守夜人说话了,他一边抽气一边说:“那日松大人,我可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摸一摸而已。王女的人不能动,摸一摸解馋不过分吧。”
“这才出来多久,就像八个草原年没上过女人一样。”那日松恨铁不成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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