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底气十足的一声吼,不但吓傻了紧随其后的小叶子,还吓傻了刚从马车里探出一个脑袋的冥焱。
小叶子“唰的扭过头去,刚好看到王爷略带目瞪口呆的模样,连忙又扭过了头来,拿着小爪子偷偷的戳了戳叶景容的臂弯,随后压低了声音,苦哈哈的小声提醒道:“公子,王爷看着呢,端住,一定要端住啊,千万别掉了马甲呀!”
听到这话,叶景容深吸一口气,总算是把满腔的怨气给平复了下来。
整了整领口的衣衫,叶景容素手轻抬,捂住嘴角轻咳一声,片刻之后,总算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叶景容。
谁还能一点脾气都没有呢?他只是被气过头了而已,保持了二十几年的好修养,一朝被那死丘八给毁了个彻底!
而冥焱看到这一幕,却只觉得好笑不已,他的王妃脾气越来越大了,不过以后可不能宠的太过了,否则反过来对他家暴,那可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从马车上翻身而下,冥焱几个大步来到了叶景容的身后,随后一把揽过叶景容,把人拥进怀里,紧接着痞笑着蹭了蹭叶景容冷清清的侧脸,冥焱挑眉开口道:“景容,这点力道可是踹不开门的,想开门啊,咱们要这么踹!”
语毕,冥焱徐徐的抬起了腿来,随后哐“的一声,一个用力踹在了叶府的大门上,然后就见那原本固若金汤的朱红色大门,像是脆弱不堪的破木板子一般,”哐“的应声倒地了。
与此同时,叶府的家丁们一窝蜂的围了上来,将冥焱和叶景容围了个水泄不通。
“谁啊?大了你们的狗胆,居然敢来叶府闹事,是不是活腻歪了?”
叶柏弛顶着一个肥硕的肚腩和满面的油光,此刻正用那y-in狠的小眼瞪着冥焱和叶景容的方向,一脸凶恶的开口质问道。
“大哥,是我,子衿!”
虽然对这个大夫人所生的儿子厌恶不已,可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的,万不能在旁观者的眼里落下把柄。
“子衿?你说你是叶子衿?你回来做什么?父亲早与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断绝关系了,堂堂七尺男儿,干什么不好,居然下贱到对另一个男人摇尾乞欢,果然同你那痨病缠身的母亲一样低贱。
话说的这么难听,叶柏驰尤觉得不过瘾,上前一步,继续一脸讽刺的恶语相向道:“怎么?嫁入王府,那王爷可把你c,ao的爽快?是不是你这破鞋被王爷嫌弃了,又灰头灰脸的想要回来投奔叶府了?哈哈哈,看你还有几分姿色,小模样也生的俊俏,不如,让大哥我尝尝滋味如何?啊?小浪蹄子……
可以这么说,在叶柏池的眼里,从来没有把叶景容当做弟弟看。
这小子小时候瘦不拉几的,给他当沙包用他都嫌寒碜,没想到长大后倒是出落得水灵,结果他刚见色起意,就便宜那个劳什子成王?
如今见叶景容貌若狼狈的回府,自然要先冷嘲热讽一番,然后趁机沾些便宜才好!
听到这话,叶景容倒是面不改色,从小到大,他和母亲就从没有从大夫人和这个所谓的大哥嘴里听到过一句好话,如今这番羞辱,其实叶景容早就预料到了。
但是冥焱却是已经完全被激怒了,双眸y-in冷的瞪着面前洋洋得意的叶柏池,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他的容儿,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这个狗娘养的倒好,一句一个下贱,一句一个破鞋?谁给他的胆子,敢这么羞辱本王的王妃?
“大了你的狗胆!”
叶柏池伸向叶景容的咸猪手被冥焱一把攥住,随后毫不留情的向下扭转,猪蹄子一般粗壮的手臂,愣是被冥焱眼都不眨一下的给拧成了麻花的形状。
直到卡巴卡巴几声脆响之后,叶柏池才从剧痛中找回自己的声音,随即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与此同时,眼泪鼻涕一通涌了出来,当真是恶心又滑稽。
叶景容看到这一幕,微微拧起柳眉,很是不适应的别过了视线去。
而站在叶景容身后的小叶子看到这一幕,贼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却是暗搓搓的拍手叫好!
活该,真是活该,这头死肥猪,他和公子都忍了好久了,如今王爷来撑腰,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冥焱自是察觉到叶景容的不适应,冷哼一声,一脚将叶柏池踹了个人仰马翻,随后手臂一捞一紧,将叶景容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刚才还杀伐果决的冥焱,森寒的脸色瞬间变得柔和起来,贴着叶景容的耳畔柔声安抚道:“容儿不喜欢看就不看,这人是一定要收拾的,否则本王咽不下这口恶气!”
叶景容听到这话,略微一犹豫之后微微点头,可是还来不及回话,就从叶府内传出了妇人的哀嚎声。
“天杀的,这是谁啊?居然敢在叶府的门口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天杀的,老娘跟你拼了!”
一个体态同样臃肿的妇人,手里捏着一条粉红色的手帕,一边艰难的奔跑着,一边拿着手帕抹着老脸上的眼泪,只把那催人作呕的一张脸抹得更加不堪入目。
这应该就是叶府的大夫人,叶柏池的生母了,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头老母猪生了一头小野猪,两人都是油腻的很。
冥焱原本是不想跟一个老女人计较的,可是这个不长眼的,居然一上来,手就往叶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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