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是周五,宁舒从自习室出来,还是像平常那样,规规矩矩回宿舍。刚到楼下,冷不丁看到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愣得连舌头都有些打结。
秦朗就站在他们宿舍楼下,倚在墙根抽烟,火星一点,地上一地的烟头,看来等了很久。见了他,把烟一弹走过来,表情特复杂:“你还真认真得可以。”
然後也不给宁舒说话的机会,拉了人就走。
直接去了市中心的公寓,秦朗这回居然没开车,就直接打了辆车,一路上谁也不说话,进了公寓,秦朗一把把宁舒按墙上,低头就亲。
宁舒整个人都是懵的,一颗心跳得不听使唤,一声响过一声,实在不争气。
“书有什麽好看?你就不能早点走?”
秦朗一脸的气急败坏,与其说在抱怨,不如说在邀宠。
宁舒脸红了,秦朗见他脸红,废话不多说,两手一使力箍住他腰臀,低声说:“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这麽赤裸裸的求欢意味,宁舒也不是傻的,怎麽不明白,脸上血红一层不减又添了一层,一句话也没有,盯著秦朗受伤那地儿瞧了好久,然後伸手握住秦朗手臂。
这一个月他想了很多,理智也曾一度占了上风,就像荣奕说的,他跟秦朗就不可能有未来。
老爷子还等著秦朗给秦家传宗接代,宁爸宁妈连同性恋是什麽都不知道,怎麽可能允许他做出这些个“伤风败德”的事?
可刚刚见到秦朗那一刹,宁舒觉得那些个有的没的就都成了浮云。
床头一盏壁灯开得暧昧又缠绵,灯火昏黄,直暖到人心底。
宁舒望了眼那张双人床,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秦朗边吻边脱宁舒衣服,突然就想起了一个特文艺的词:洞房花烛夜。
从前他向来不屑跟雏的玩,没经验放不开玩起来特没意思,这回却生了点很微妙的感觉。
宁舒就躺他身下,脸红得跟灯泡似的,青涩稚嫩的模样格外让人血气上涌。这麽一来没经验似乎也成了优点,甚至无端有些美好。
秦朗边吻边伸手下去撩拨,宁舒到底没经历过情欲,在秦朗这老手手里三两下就缴械投了降,躺著直喘气,整个人跟羊脂白玉雕出来似的,胸膛一起一伏惹人堕落。
秦朗忍不住了,从床头柜上拿来润滑剂挤了点在手上,小心翼翼往身下探,眼瞅著宁舒那里开拓得差不多,才扶著滚烫坚挺的yù_wàng挺了进去。
顾忌宁舒是第一次,也没敢放开做,就只是浅抽。
上床讲究的本来就是个愉悦,弄伤了整个没趣,秦朗在床上一贯很有风度,不急不躁控制著节奏,让宁舒慢慢习惯结合的节奏。
这麽浅浅抽了一会,宁舒脸上的表情渐渐变了样。
情欲一旦被开启就会泛滥成灾,秦朗这份无言的体贴果然很有成效,到後来也不知戳到了哪里,宁舒忍不住闷哼一声,手下意识握住秦朗的手臂,底下一阵阵地搅,显然品到了那麽点微妙的滋味。
秦朗哪里还受得了,掰开他的嘴低头就吻,越吻越缠绵,心脏跟著咚咚跳,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
这感觉别说宁舒是头一回尝,秦朗这个风月老手也是头一遭经历,到後来根本顾不上技巧不技巧,就只是顺著yù_wàng指引在里面做花样,或戳或蹭,划个圈再深刺一会,别说是宁舒,换了谁都吃不消。
x爱这麽和谐显然超过了彼此的预料,宁舒全身没有一处不烫,秦朗身上那汗一滴滴滴下来更是不得了。
莋爱到底有多美好,宁舒从前不明白,今晚倒真长足了见识。
呻吟完全不受控制,想忍住净是徒劳,秦朗让他谱出什麽调,他就会谱出什麽调,完全被操控,毫无自身意识可言,敏感点被那个滚烫坚硬的大家夥一戳,宁舒整个儿颤得跟风拂过的花蕊没两样,这样的脆弱立马让秦朗热血冲脑。
秦家有兽第十八章(搞笑/生子)
果然有爱的性跟没爱的滋味大不一样,秦朗那大家夥被宁舒的湿热地儿包裹著又搅又缠,整个儿跟灵魂出窍似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什麽叫灵肉合一。
作为占领者和开拓者的事实让他莫名兴奋,占有这麽个没kāi_bāo的花朵,不知怎麽的就变得格外美好起来,比搂著个小媳妇还美。
秦朗扣著宁舒的手动情吻他,他在床上从不吻床伴,这回倒是破足了先例,看宁舒浑身红得像只煮熟的河虾就越发想吻他。
壁灯被调到了最暗,也能照得人心头又暖又烫,秦朗在最後一阵激烈的冲刺後,将宁舒牢牢定在原地,许久没能动弹,然後一bō_bō往里播种,烫得宁舒浑身直颤,秦朗就在那激烈吞吐里,结束了迄今为止最美爱,滋味当然不是纯ròu_tǐ交易可比。
气息渐渐平稳,歇了没多久,那大家夥还没抽出来,倒又精神起来了。
年轻真好,精力旺盛到不可思议。
秦朗两手一用力,把宁舒抱上来,勾了宁舒一条脚搭他肩上,另一条腿环他腰上,然後在他臀上揉啊揉,流氓得不得了,宁舒那脸立马就烫得可以煎蛋了。
他没经验,秦朗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乘著有体液滋润,又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下在里头磨蹭,跟只泥鳅似的,荣奕说他是qín_shòu,还真一点不假。
这就是只qín_shòu!
这体位进得很深,宁舒阖著眼,这麽个羞耻的姿势多少让他觉得无地自容,睫毛颤啊颤,颤得秦朗心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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