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时候宁舒除了上楼打扫会尽量待在楼下,秦朗不在家他一个人待著更清静,打扫完房间还能腾出时间来看书。
还钱要紧学习也不能放松,系里前三的宝座说什麽也不能让出去。
宁舒这股子蛮劲看在秦朗眼里是可怜又可爱,宁舒没毕业根本不明白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秦朗每次看他挑灯看书到午夜都想摇头,只不过宁舒那股子冲劲多少也让他有些动容。
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月,秦朗的手也渐渐好了。他这晚回来得比平时晚,一打开家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香味。
宁舒正在摆筷子,看到秦朗点了点头,心情看起来很好,眼睛都在放光。
“回来了,刚好开饭。”
“什麽事这麽高兴?”
宁舒没料到他会这麽问,愣了愣之後就笑了:“我爸今天出院,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秦朗解开外套扣子随便往沙发上一扔,见宁舒眼睛在笑也跟著笑了起来:“那就好。”
“去洗手吧,做了豆腐鱼头和韭黄牛肉。”
秦朗看著桌上那几道他喜欢的菜心里美滋滋的,宁舒灯下忙碌的身影也无端美好。
晚饭喝了点酒,虽然只是红酒,可这玩意儿喝的时候不觉得有什麽,喝完才知道後劲不小。宁舒躺床上的时候觉得天旋地转,灯光有些迷眼,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了开门声,被拉起来喝了几口水,然後嘴就被亲上了,触感很暖也很软。他很快就醒了,睁开眼看到秦朗在亲他楞得连舌头都在打结,脑子里最先想到的居然是宁妈可还等著他传宗接代呢,然後一把推开秦朗。
秦朗脸皮厚得能当城墙使,宁舒那点心理挣扎他又不是看不出来。革命虽然尚未成功,不过总算有所进展。宁舒推他他就顺势从宁舒嘴里撤出来,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
不过这麽轻易就放弃倒不像他秦少的作风,哪个到了他床上还能说不的?
宁舒尴尬得不得了,秦朗假意抱拳咳了咳,他是这麽解释的:“我看你醉得不轻,还一个劲嚷著要喝水,水拿来了又不肯喝,实在没办法就只能这麽喂你。都是男人这事也没什麽大不了,谁喝醉了都这德行。”说完看宁舒有些半信半疑又补了句,“红酒上头,以後跟陌生人可别这麽喝。”
秦家有兽第十章(搞笑/生子)
宁舒觉得他这话也不是没道理,可又有些别扭。不过秦朗那模样特自然坦诚,他想往歪里想都觉得过分。
第二天的洋文课秦朗居然没逃,教授进来的时候他正戴著墨镜“躺”在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上“晒太阳”,嘴里叼著烟,一副小爷模样,周围簇拥著一帮子人,领头那个正是上回在巷子里堵过宁舒的王姓同学王伟,也就是前几天“凑巧”在医院撞见宁舒那小子,凭借这份功劳迅速混成了秦家太子爷身边的近人,这关系可攀实在了,否则也不能在这一片称王称霸。
结果该走的没走,该出现的却从始至终都没出现。
秦朗这一等就是两节洋文课足足两个小时,那感觉活像买了张拼盘演唱会门票,想看的人没出现也就算了,偏偏还不舍得提前离场,生怕再来个大合唱错过那微妙的一两眼。
秦朗到成风的时候一张脸黑得能吓死恶鬼,荣奕笑得“花枝乱颤”,杜宣拿起雪茄让身旁陪著的那小子帮著点上,镜片後面是一双带笑的凤眼:“我说怎麽这麽晚,原来有活动。”
“活动?哈哈哈哈哈哈~肚,你他妈说话能不能别总是这麽经典?”
杜宣剪了剪雪茄,笑得特文明:“别乱想,我没别的意思。”
荣奕看著他邪笑:“我跟你认识也不是一两年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行了qín_shòu,借酒消愁有什麽意思?不就是个直的吗?想上就上呗,俗话怎麽说来著?”
秦朗翻了个白眼,就这中文水准还好意思站出来当说客?
杜宣笑著补了句“近水楼台先得月”,秦朗不理他俩,依旧一杯接著一杯灌。
荣奕按了按桌上的铃,很快就有人开门进来了,来的是贾宝玉,凭著前阵子拍的那部片子小小走红过一把,想要大红大紫却还得靠人力捧。
贾宝玉进门後看到秦朗是又惊又喜,秦朗这阵子淡著他,他心里一直没底,这会儿刚好有部片子需要秦朗出面,可巧机会就来了。
秦朗到後来已经有些醉得不省人事,搂著贾宝玉上下其手,跌跌撞撞到了公寓门口,正要摸钥匙开门,门就自动开了,宁舒就那麽一脸错愕地站在门口跟他俩撞了个正著。
上楼那会儿贾宝玉跟秦朗在电梯里欢闹了一阵,外套和衬衫已经解了大半,秦朗醉得全无分寸,手脚嘴并用在贾宝玉身上点火,贾宝玉是被挑得眉眼带媚,眼下双双衣衫不整“跌”一块,让人不想歪都难。
宁舒尴尬得不得了,伸出去那只脚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秦朗见到他那酒也醒了一半,心里整个不是滋味,白天专门等人偏偏连影子都见不著,这会儿居然来给他开门,他有一肚子的委屈。
贾宝玉第一眼看宁舒有点面熟,第二眼就认出宁舒来了,心里咯!一跳。秦朗家从不留人,宁舒穿著睡衣往那儿一站无端就有些微妙。
宁舒显然有些受刺激,秦朗不用猜只看他傻不愣登地站著不动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疑惑什麽,於是招了招手,装得特有气势:“过来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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