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
这五个字刺激着苏天安的神经,迫使苏天安迅速在脑海里搜寻起面前这个看起来很不好对付男人的印象,猛的,他想起来了。
“你认识我?”苏天安靠在舒适的椅子上,翘着一条腿以打量的姿态望着宫城,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就是在某个晚会上和叶全一起跳过舞的男人。
赵晓云当时拍了照片放在他的桌子上,那个大明星愚蠢又自以为是的举动并没有让他过多关注照片的内容,当时只是不想再看到赵晓云那个烦人的家伙,现在苏天安记起来了,面前这个男人就是照片里和叶全跳舞的家伙,只是这个人怎么会知道他的。
“叶全和我提起过你,看起来他并没有向你提过我。”宫城面无表情地喝着手中杯子里的酒,好像这个酒吧里的所有人都和他没有关系,他静静地看着舞台,等待着什么。
苏天安有点不爽这个家伙的性格,他咧嘴笑了笑:“没有和你提起我,或许是因为你对他来讲不过是个路人,无足轻重。”
“也或许是叶全从没有信任过你。”宫城继续望向舞台的方向,一个歌手刚刚结束了演唱正在准备下台,酒吧里响起了没有人声的轻缓配乐作为过度。
苏天安顿时皱起了眉头,叶全一直说他是一个狂妄又自我的家伙,但现在似乎有一个更加狂妄的人出现了,虽然这个狂妄的家伙并没有真正的表现出来。
“你这话说得很有趣,听起来,你觉得叶全很信任你?”苏天安很不喜欢这个陌生男人。
“嘘——”宫城回过头朝苏天安比了个嘘声的动作,嘴角扬起,“演出开始了。”
伴随着轻缓的伴奏,一个有着如丝绒般细腻又清透的声音在酒吧里响起,叶全坐在高脚椅子上自己弹着吉他。
两个男人似乎都被这带了一些忧伤的细腻歌声所吸引了,手里的酒杯停止了晃动,安静地专心地听着台上男人唱歌。
这不是苏天安第—次听叶全唱歌了,以往的时候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叶全的歌声很好听,今天他坐在这里,偏头看向了这个自称是叶全朋友的陌生男人,他看到对方正以一种欣赏沉醉的神态专心地望着台上的叶全。
这—瞬间,苏天安的心里变得慌乱了起来,就像他明明也坐在这里听着歌,可他却没有像这个陌生男人一样专心致志的去倾听叶全歌里的声音。
“叶全每一次选歌都会挑选一些他自己想唱的,符合当下心境,或者是抒发他内心情感的歌曲,”宫城闭上了眼睛,“你应该好好的……听一听他唱的每一首歌。”
苏天安试着冷静下来,不去过多的思考待会儿要怎么和叶全接触,他也闭上了眼睛,用耳朵去倾听那迷人的嗓音轻轻唱着:
【尽管我周围有很多人相伴
但我仍然觉得孤独
因为我想回家,你知道的
我想念你】
叶全一遍又一遍的唱着“let”(我想回家),就像一个远离了家乡已经很久很久的人,像漂流在大海里失去了方向的一叶扁丹。
“你听到了什么?”宫城问道。
“他想要一个家。”并不是没有家,可现在的家对叶全来讲只是一个容身之处,缺少了太多的温暖和回忆,已经没有了亲人的叶全,除了朋友以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当大多数人下班回家看到了父母、兄弟、妻子、丈夫或者孩子时,迎接叶全的只有安静得可怕的房间而已,这种空虚寂寞感随着年龄的增加而越发深刻,“家”这个字在经历过得到又失去后变得更为可贵。
“嗡——”一阵刺耳的信号干扰声打断了台上的演奏,也打断了苏天安和宫城的交谈,他们同时朝台上看过去,叶全面对这个突发状况显得很淡定,几乎是立刻就关闭了面前的无线话简,刺耳的噪音也随之消失。
叶全坐在椅子上比了个手势,再次打开话简没什么问题以后他继续唱了下去,但是还没有唱上几句那阵噪音又出现了,不知道是设备的问题还是信号被人干扰了。
“怎么回事?”一些客人不太满意演唱连续两次被噪音所打断。
酒吧的负责人很快出来中断了叶全的演唱,并且开始播放cd,在查出是不是设备故障之前叶全只能暂时从舞台上下来了,可是他连一首歌都没有唱完。
……
“唔——白痴。”
憋着笑,恶作剧成功的刘一帆偷偷关掉了放在了桌子底下的无线话简,借用和酒吧无线话简同样的频率来干扰台上叶全的演唱,不仅不会被人发现而且十分有趣,看着叶全无奈的被人拉下台,刘一帆今晚的心情好多了。
他考虑着要不要现在就离开,还是过一会儿看看,如果叶全再上台他就继续恶作剧,但又怕太明显了会被酒吧的人发现。
考虑了一下,刘一帆决定继续坐着喝酒,至于待会儿是不是继续恶作剧叶全,那得看他的心情如何了。
“咚咚!”
刘一帆正心情舒畅的喝着酒,一个陌生男人走到了他的桌子旁边轻轻敲了敲,他抬起头来看到一个年纪和他相仿的男人正一脸微笑的站在旁边,从这个人身上不便宜的穿着来看应该不是什么mb。
“请问有什么事吗?”刘一帆打量着对方,面容英俊带了一丝野性的味道,不过看起来怎么有点熟悉。
“把你包里的东西拿出来。”苏天安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但这份笑容变得越来越狰狞。
“你在说什么?”刘一帆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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