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左半边脸迅速地红肿了起来,她的半边耳朵全是嗡嗡作响的声音。
胡雪琳死死盯着她的脸,“严沁萱,你这个贱货把我的人生彻底毁了你知道吗?!”她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尖利地几乎要刺破人的耳朵,“尹碧玠和容滋涵两句话,我在娱乐圈一步都走不下去、身败名裂,导演都贴出宣传海报了,再把我的名字划掉,我当时是被多少人羡慕嫉妒地进了圈子。而现在,你知道又有多少人看了我的笑话吗?!”
严沁萱听了她的话,冷冷地撇了撇嘴角,半响低声说道,“你不是有你的陆添历么。”
“你还说!”胡雪琳气得浑身发抖,一脚重重踢在她的肩膀上,严沁萱被她这一脚狠狠地踢得倒在地上,痛得几乎都失去知觉。
“我的陆添历?”胡雪琳渐渐大声笑了起来,细细看她的眼睛,隐隐有些泪水随着歇斯底里的笑声含在眼眶里,“应该是一个一辈子只可能活在你阴影里的陆添历!”
这几个字声声入耳,严沁萱躺在地上同样身痛入心。
“严沁萱,我想看你痛不欲生,有人想让你的靠山生不如死,你猜猜看,天时地利人和、我想对你干什么。”胡雪琳抹了抹脸颊,居高临下地看着严沁萱,脸上全是孤注一掷的狠毒。
严沁萱此刻虽然心里有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在吞噬着她的理智,但是她知道今天既然已经一时疏忽落到了胡雪琳手里,也必然能联想到胡雪琳这种人能想到干什么,无非是殴打、□、毁容,最多一刀一刀捅她。
“严沁萱,你让我的人生万劫不复,我今天让人□你是爽了你、杀了你我要坐牢,但是你要记住。”她大声笑了起来,“心理上的创伤却可以不耗损我一分一毫让你的一辈子留下阴影。”
她转过身朝站在身后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两个男人便上前来从地上狠狠将严沁萱拽起来。
严沁萱头晕脑胀之间只看到周围有些陈旧的机器和设备,自己似乎正身处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不远处空地的角落正放着一个很小的箱子、至多可以容纳一个人。
她看到那个箱子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下子毫无血色。
胡雪琳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此刻得意地笑了笑,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严沁萱,你十岁左右就得了幽闭恐惧症,之后一直瞒着你父母偷偷看心理医生。”顿了顿,她笑得愈发狠毒,“就算你的病基本痊愈了,今天让你重温下旧梦怎么样?”
严沁萱的手有细微的发抖,她看着那个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箱子、额上有冷汗慢慢流下、眼前有些发黑。
“好好呆在里面吧,就算只关得了你半个小时,也有够你受的了把。”胡雪琳大声地笑了起来,走到那个箱子前将它打开。
严沁萱嘴唇有些发白,那个黑黝黝的像个黑洞一样的箱子正在朝她伸出双手欢迎她进去尝受早已经在记忆中都渐渐消散的灭顶的恐惧,她眼睛死死闭上硬是忍住了眼泪。
“严沁萱,你告诉我,凭什么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向着你帮着你?”胡雪琳站在箱子边看着她,眼眶边有泪水滚下来,“就算我脏,难道我的人生就活该必须要被你这样压制着不得翻身吗?!”
严沁萱闭着眼睛,半响只轻轻吐了几个字,“你活该。”
胡雪琳听到她这几个字,愤怒得浑身都发抖,朝着压着她的男人大吼,“把她给我丢进去!”
压着她的男人此时手上用了把劲,大力地推着她向那个箱子走去,一把将她推进了箱子里,她的头重重地撞了一下,痛得她在箱子里整个身子蜷了起来。
“严沁萱,好好享受。”胡雪琳看着她在箱子里颤抖着蜷成一团,“我今天就算马上被你那个靠山一枪打死,看着你现在这副样子,我也瞑目了!”说罢,她尖声大笑着、狠狠地合上了箱子的门锁上了大锁。
“帮我谢谢肖总。”胡雪琳看着紧闭的箱子,转身对身边几个男人说道。
“顺水人情。”为首的一个男人阴冷地笑了笑,“这下有得陈渊衫好看了,东边还没处理好,西边又着火了。”
严沁萱在箱子里凭着仅剩的听觉听见外面的人的谈话声渐渐远去,过了一会儿,大门被铁链紧紧地锁上,门外的车子鸣笛声不一会便呼啸着疾驶而去。
她拼命地捶、踢柜子门,但是柜子门牢牢锁着,她的手上都出了血、门还是纹丝不动。
她的人生从未有过这样的一种入骨的恐惧,被关在她曾最最惧怕的狭小的黑暗的空间里,周围寂静无声,只听得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似乎时间在此停止,她要永远在这样的地方呆到最终心脏停止跳动。
胡雪琳确实是用对了让她最生不如死的办法,她曾经的幽闭恐惧症情况十分严重。
从小父母不在家,下雨天的时候外面雷鸣闪电,小小的她害怕得无处可逃、只好躲进柜子里,就算在柜子里她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压抑的空间逼得更加惧怕,但是那时,她觉得比起在外面听着雷鸣闪电她宁愿躲进柜子。
长大些之后,她呆在如电梯这种地方的时候,渐渐开始觉得恐惧,幸好在情况更加严重之前自己去找了s市最好的医生看了,才是慢慢痊愈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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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的头和脚都顶着箱子,眼泪终于肆无忌惮地流下、嘴唇被她生生咬出了血、她的双手抱着肩膀,身子都在细微地颤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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