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都挤变了形状。
“主子。”
“主子,你别哭啊,”冬芽扔了手上的药瓶,慌慌张张凑上前去,一边用手帕擦着宋西楼眼角的泪水。
急急忙忙抓着头发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就差着急的在原地乱转了。
“告诉我——”
宋西楼的手没有放开,反而抓的更紧几分。
冬芽这才认命一般,气嘟嘟的出声:“主子,贝勒爷这几天都往钮祜禄格格那去了。”
“他还是怪我。”
宋西楼像是一瞬间没了力气,放下手嘴里继续念叨:“他还是在怪我。”
帐篷外面站着两个人,一个头点着地恨不得当做没有耳朵,一句没有听见。
一个穿着藏蓝色的长袍,一手方松在腰边,一只手往后背着,拳头握的紧紧的,始终没有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罪恶!!!!大半夜的,快十二点的档口,我还吃了碗饺子
虽然嘴上是那样说的,但是我还是吃的很欢快(我也是没救了,小天使们可不要学我)
第60章绿帽
“走吧。”
胤禛回过头,满是情绪的眼睛里黑沉的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跟在他后面一直低着头的苏培盛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这几天爷的心情不好,谁都看的见。
他大概是知道爷这般反常肯定是与侧福晋有关,那天下午爷从帐篷里面出来的样子,眼里一片猩红,满身的怒火像是要吃人。
苏培盛还是第一次见爷这个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他跟了胤禛二十多年,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人比他还懂主子的想法。
但是爷却是个习惯于隐忍的人,随着年龄的变化爷的心思也越来越难以琢磨。他还记得小的时候在阿哥所,那时候的爷还不会隐蔽情绪,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
他在宫墙边儿发现了一只小奶狗,非常的高兴。用膳的时候总会在管事太监的眼皮子底下偷藏糕点,然后下学后躲开奴才去喂它。
主子那几天脸都是扬着的,但是没过几天,却被管事太监给发现了,做奴才的怕小奶狗到时候伤到阿哥,派人悄悄的把狗给处理掉。
主子听说后大闹了一场,下令把管事太监打了几板子,那件事闹的大,皇上叫他过去训了他几句。
那个管事的,被胤禛打了板子之后跟个没事人一眼,但是二两黄汤下肚后才把心里的不满说出去。
之后爷就学会,在宫中好好的生存要藏住自己的心思,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
所以那天在看到爷这幅表情之后,苏培盛内心满是不可置信,这么多年来,就算是爷被皇上骂过,罚过,也是沉着冷静,很少在外发泄情绪。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活祖宗闹成这个样子。”
他跟在后面小声的叹气,爷这几日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吓人,搞得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人心惶惶,就怕一不小心丢了小命。
他小跑两步跟上前面胤禛的脚步,拐弯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往身后看了一下,这个侧福晋在爷心里的位置可能比他预想之中还要重要。
***
宋西楼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间喝了几次手心的乳液之后伤好了一大半,只是外表还是一样的青紫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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