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王公子熟知,听你的口音,也是我们地道的钱塘姑娘,那个建康话啊,咦!真是北方人说的。想王公子如此翩翩,操那么一口话,到底是美中不足了。”
“不,金陵雅音,自是有独特韵味,不存在谁高谁低。”谢苓一边浅笑着,一边摁住晴凝,不然晴凝就要挥舞一双爪子,骂他地域偏见了,“不过,项公子倒是说说,王公子是怎么回事吧。”
“我来告诉你什么事吧,”项德一直在兜圈子,同船人看不下去了,开口道,“王公子啊,被海盗打的,快没人样了。”
“啊!?”这下,连谢苓都不再淡定了,和晴凝皆是目瞪口呆。
“不是说,只是暂时失明了吗?”晴凝凑到谢苓耳边低语。
戴着斗笠的船夫这时候开口,“蒙公子你说什么呢,别吓到人家小姑娘。王参军啊,没有这位公子说的这么严重,只是暂时眼睛看不清,耳朵听不清,走路下不了地。”
“喔……啊?”晴凝听到船夫说没有这么严重时,一颗心沉了下来,等到后面话听完,是再也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心情了。失明本来就很严重了,现在是直接下不了地了。
“这个王参军呢,是前日下午才被刘将军的手下接到钱塘的。然而呢,事情前日上午就传开了。”船夫道。
谢苓不解:“这个王参军只是挨打了吧,怎么你们都知道了?”
钱塘消息流传的如此之快?还是山下的居民本来就是如此消息灵通?谢苓不由咋舌。
实际上,若真的算起来,她还是昨天上午去了刘将军府才知道的呢。
项德见谢苓抛出问题,连忙抢先道:“那个王公子本来就盛名在外,听闻他来做刘将军的参军议军,那无数的姑娘都是想来一睹真容的。”
“然而呢,比他们真人更早到钱塘的呢,是他在海上一个人打趴了五个海盗的大事呢!”
“一个人,五个海盗?还打趴!?”
船夫一边划着船,一边说道:“这事,在余姚都传开了,我有个远房就是在海上做船夫的。我倒是听他说了不少。”
“那天,海盗真是失了神志,去抢王参军的船只,那艘船啊,都是世家所乘。”
“那抢到了吗?”
“本来啊,是抢到了。五个大汉乘着一艘小船三两下就把几个船夫和两个小童给绑了。抱着船上的财物就去小船上。”船夫顿了下,继续说道:“你想呐,王参军是什么家世啊,怎么会在意区区钱财,但是呢,为首的两个,看到王参军他呆的地方,喔,就是差不多你们现在坐的地方,就要夺取财物。”
“对对对,我也听人说,王公子本来都不追究了,不要伤害人就行。但是那两个人非要去拿王公子朋友托他带的东西,这下,王公子可是恼火了。”
“那王公子朋友托他带的东西很贵重吧。”晴凝未等船夫说完,追问道。
蒙姓少年道:“王公子的朋友,似乎是……喔,是建康城的谢香令。”
项德问:“谢香令是哪家姑娘,名字这么好听?”
“谢香令啊,是陈郡谢氏的一个公子。因为他喜欢熏香,所行处,香味三四天可不散,所以,建康人都喊他‘香令’呢。”谢苓吃吃笑道。
项德听到这里,本是对姑娘的痴想瞬间变成满脸不屑:“一个大男人,天天熏香算什么?跟个女孩一样。不过,像姑娘这样的大美人,不熏香都让人心旷神怡。”
“……”谢苓心中无语,不再理项德。身形稍微避让她他,看着船夫追问道,“那王公子恼火之后呢?”
☆、项德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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