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都很不符合我们的审美。
但有新被子睡总比睡发霉的被子好,楠丁立马说很喜欢。
我也点了点头。
祈真微微一笑:“两位姑娘喜欢就好,祈真告辞了。”
“祈姐姐慢走。”
送走祈真姑娘,楠丁用大白兔被子将我裹好,眉开眼笑道:“捂出一身汗就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浇花了。”
“嗯。”
新被子让我觉得十分暖和,沉沉睡去,一觉醒来,窗外已经放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可稍一动弹,屁股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我又趴回被窝里。
白七在得知我受罚后来了一趟宁王府,给我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膏补品,那些我是没眼看的,但难能可贵的是,他给了我一锭金子。
金子!
是一锭闪闪发光的金子!
白七还跟我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我眼里只容得下那锭金子了。
迫不及待地送走他之后,我学着电视剧里的守财奴那样用牙齿咬了一下,咬不动,才相信是真的金子。
我立刻带着金子爬去了沈月卿那里。
还了他的月钱,我立马卷铺盖走人――不,铺盖都不用卷,我直接就可以走。
天高任鸟飞,不行就要饭。
到了沈月卿的小院外,我求了通报,得到应允后,立刻走了进去。
步伐迈的稍微大一些会牵扯到伤口,但我已经不管不顾了。
一进到沈月卿的小院,我却愣住了。
原本光秃秃的院子里栽满了各种花花绿绿的植物,歪脖子树下吊了一只秋千,原来的石桌旁又多了一张石桌和一张石凳。
沈月卿坐在原来那张石桌上算账,看我来了,指了指旁边的那张桌子:“坐。”
“多谢沈总管。”
我坐下之后才发现石凳上垫了一张软垫,屁股没想象中咯的疼。
石桌上有一本书,还有笔墨纸砚。
“这是?”我看着那本书问道。
“东玄国的使者对你设计的口脂很满意,我履行原先的承诺,教你读书认字。”
……对于他这番话,我是很鄙视的。
先前我为了跟他学认字,百般讨好他,鞍前马后的跑,但他傲的像只孔雀,下巴和屁股都昂的死高。
现在我终于放弃了,他反而开始起劲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锭金子,搁在石桌上。
“沈总管,这是我用来赔偿王府的钱,我想提前离开。”我本来还想大手一挥,把金子都给他,装一回逼,但想到我离开宁王府也还是需要花钱找工作,改口说道,“扣掉我半年的月钱和药膏汤药新被钱,应该还有的剩,麻烦您找零给我。”
一番话说下来,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那就是劳资不想在这里干了!
沈月卿搁下笔,将账本推到一边,反问道:“你是在怪我打了你?”
我没吭声,算是默认。
他又问道:“我打你,是不是你不守规矩?我打错了吗?”
沈月卿一共罚过我三次。
第一次是我只顾睡觉,直接罢工了,扣了四个月的月钱;
第二次是我不走正门,没有通报,翻墙进了他的院子,又扣了两个月的月钱;
第三次就是我没告假没通报,直接出了王府,因为月钱已经扣光了,所以挨了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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