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罗咖啡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而他们也没有心情喝咖啡了,而是凑在薛一氓所在的这张桌子前,且不说正在激辩的双方,就连小清新的美女胡佳以及身穿旗袍的外国妞珍妮,也足够吸引眼球了。
当然,众人最关注的还是薛一氓和另一位戴着墨镜的黑人,这位黑人不知是从哪儿来的,他的中文说得非常流利,甚至于在激烈的辩论之中,也没有出现丝毫的语法错误!
薛一氓和麦克你一句,我一句,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这位珍妮请来的表哥,竟然如此善辩,这几ri在美罗咖啡厅里,也有过不服薛一氓观点而据理力争之人,但是从来没有超过十分钟,薛一氓就将他给说服了,可是现在,薛一氓和麦克已经辩了半个小时了,却依然不分胜负,这令薛一氓十分诧异,自己已经尽力而为了,却无法占得丝毫的便宜,要知道,自己可掌握了600年后的政治学理论!
“资本主义国家的发展,所注重的,永远只有经济利益,说白了,就是所谓的‘钱’,资本主义国家认为,只要能够用钱来摆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所以我们常常能够看到,某些西方国家为了宣扬所谓的zfu,可是这样的zu却维持不了太久,最终被人民赶下了台。
而在资本主义国家注重经济利益的同时,却忽视了本国的负能量,这些负能量来自于所有的民众,而资本主义的制度局限x,决定了其无法避免这些负能量的产生,虽说这些负能量很少,就如同稻草一样,但是当无数的稻草累积起来,始终会将一个国家给压垮的,这就是所谓的‘稻草效应’,政治学里的‘稻草效应’,要比字面上的意思可怕得多,因为它常常伴随着血腥的暴乱和战火。”
“尊敬的薛先生,你所说的‘稻草效应’,大概不仅仅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专属吧?打个比方来说,一位开国君主建立了国家,那么他手下的那些开国功臣们自然就封侯拜相,世世代代荣华富贵,而那位君主的子孙当然更是皇亲国戚,而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推移,王位一代一代传下去,这些皇亲国戚越来越多,开国功臣的子孙也越来越多,多到超过了国家人口的一半,那么,那些普通的民众,还有能力养活他们吗?
稻草越来越多,最终压垮了一个国家,米国不能避免,你们同样也不能避免,薛先生,你不妨看看,你们国家不是有那么多的官二代、富二代吗,他们是既得利益者,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多,国家能不乱吗?”
如此难缠的对手,薛一氓从未见过,无论自己提出什么看似难以打破的观点,麦克却总能反驳回来。
无奈之下,薛一氓只能继续将600年后的政治学理论提出来,希望总有一个理论,能让对方无话可说!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胡佳一直默默的听着,倒也听出来些门道。
薛一氓虽然有厚实的理论储备,但他不是辩论家,因此他提出的理论,是有可能被对方抓住漏洞反驳回来的,而他的对手,那位叫麦克的,却是一位天生的辩才,薛一氓所提出的任何理论,他总能找出为数不多的漏洞以反驳。
这场辩论已经演变为薛一氓不断的提出新的观点,而麦克则据薛一氓所提出的观点,一一加以反驳的局面。
胡佳也暗暗称奇,这位麦克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被薛一氓的理论给打败了,可是他却能强辩至今……
而珍妮同样也是满头的冷汗,这一场辩论,麦克从一开始就处于防守的位置,因为薛一氓所持有的理论太过超前,自己和麦克本就无法找到能够与之匹敌的理论,因此麦克才不得不选择防守反击的方式,可是这样一来,薛一氓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而麦克随时有可能会因为无法反驳薛一氓的论点而落败。
令珍妮稍稍安慰的是,麦克的辩论能力,在米国无人能及,当薛一氓的超前理论全被反驳回去了,那就就只剩下己方的胜利了!
在焦急的同时,珍妮不自觉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婀娜的身材暴露无遗,不过在此时此刻,到也无人注意到这位x感的洋妞。
“米国是一个典型的‘金字塔形国家’,位于顶端的支配者支配着下面的人,而金钱、福利、社会保障体系,却都是自上而下发放的,上面的人得到了,下面的人才能够得到,幸运的是,由于当今的米国拥有充足的金钱,因此它能够维持住这样一个金字塔形状的国家,它能够对外宣称,米国的社会福利体系是最好的,它能够让全国的医疗免费,让全国的教育免费——可是,这些都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一旦米国没有了钱,这样的体系将无法维持下去,就算国家将大笔的金钱投入到市场中,这些钱也只能进到那些上层人士的腰包里面,而底层的民众,将一分钱也收不到。”
“薛先生,国家的体系,实际上就是一个管理的体系,管理原本就是自上而下的管理,如果让所有人都处于同一层,那么这个国家将会显得非常的混乱。而作为管理者,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最底层的人也纳入到整个体系当中,如果你说米国的管理有漏洞,那么你们的管理同样也是如此,构成国家机构的不是机器,而是活生生的人,只要是以人构成的体系,那么就一定存在着或多或少的弊端,而位于最高层的管理者要做的,则是如何选拔和任用人才,只要选对了人去管理这个国家,那么就不会存在贪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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