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秋随便几口啃完鸡蛋饼,想想昨天只是与人约了午饭,却没定时间,不由有些头疼,想想还是决定先去买些这时代的衣物,最重要是要买个帽子,省的老是被人当做番僧。
临出门了,张知秋又拿出昨天特意买的电子秤,将昨天收的那一千两银子称量一番,总重却是不对。
张知秋阴沉着脸思量半天,最后总算想起明朝与现代的计量单位是不同的,这才松了口气——他倒不是生气被人骗了银子,只是担心骗局背后所暗藏的危险因素,那才是他最害怕的。
至于银子,哥们以后还会缺这阿堵物吗?
张知秋陷入臭屁自恋中……
古制,一斤是十六两,一两也就是将近四十克左右。张知秋呲牙裂嘴地用袋子拎了一百两银子,差不多就是八斤的样子。胖子心下不由感叹:这回总算知道为什么古代有钱人出门一定是要带着狗腿子了……
张知秋兴致勃勃地走在明朝北京地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地车马人群,觉得比在现代逛大街还要过瘾。
北京这个名字就是现在的永乐皇帝在登基后改的,史载:“……正月,宴诸王于华盖殿。立北平布政司为京师,诏改北平为北京。”这里京师就是首都的意思。
也是自明朝永乐之后,北京、顺天府、京师开始三名并称,但北京指的其实是北京城区,而顺天府指的是包裹郊区的所有北京地区,共领五州十九县。即通、蓟、涿、霸、昌平五州和大兴、宛平、良乡、房山、东安、固安、永清、保定、大城、文安、武清、香河、宝坻、宁河、三河、平谷、顺义、密云、怀柔十九县,又混称为顺天府二十四州县。
这明朝的北京,街道狭窄,也没有规定要行人、车辆靠右行走,所有人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想在哪走,就在哪走,人群混杂,倒是凭空多出几分热闹来。
不过,张知秋人长得高大,穿着又是十分古怪,在他身边三步之内,愣是无人靠近。胖子开始是没有感觉,后来察觉了却也不放在心上,只顾左右乱看,倒也自得其乐。
过了两条街,还是没能看见卖衣服的店铺。害怕耽误了饭点,张知秋随手扯住一个过路的老头问路,倒把人唬的够呛。
问过才知道,距离这里最近的成衣店却是离自己的住宅不远,只是方向却是在另一边。张知秋这下啼笑皆非,这样一来,他这半天却是走了冤枉路了。
当下张知秋一阵急赶。到地头后,那个中年店老板居然极有眼色地口称胖子为“公子”,大喜之余地胖子豪气大发,一气拍出五十两银子,将四季服饰从里到外一次买个齐全——其实是他实在是拎银子的手酸的不行了。
同样大喜地中年店老板不但赠送了胖子一顶合适地帽子,还打算派一个小伙计将胖子的衣物打包送回家里。
张知秋连假装地推托之词都没有,他这半天早就牢骚满腹了,店老板此举,那是正合我意。
张知秋叫老板现场赶工,在一件长袍内加缝一个内兜,无聊之余又挑了一双手工地精制布鞋;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店内屋角,借着店内衣物遮挡,当众将t恤和裤子脱了下来,直接穿上那件加兜的长袍——内兜是用来放手机的。
店内众人在胖子更衣期间,那真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好在张知秋作为现代人还是有着穿短裤地习惯,总算是没有来个闹市全裸,将后世子孙的脸一起丢净——这个年代地人是不穿内裤的,大家那可都是真空上阵的说……
张知秋可不在乎众人难看的脸色——难道我还把长袍套在外面不成?不知道这北京城九月初的天有多热吗?
老板最后连胖子的鞋钱都没要,干脆一起赠送了事,率众送瘟神一样将他请出店外——一次花费五十两银子,那也勉强算的上是大客户了,一户农民,一年的正常银钱开销也就五两银子。
张知秋出门就从袋子里摸出一块最小的银子赏给抱衣服的伙计——大概三钱左右吧,他实在是没有明朝人民对银子的那份手感,上手就能估出重量。
小伙计大喜,他还是个学徒,老板除了管饭,他是没有一文工钱的。于是胖子心安理得地将装银子的袋子和自己换下来的阿迪达斯运动鞋也一并甩给他,自己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感觉终于有了一些明朝纨绔的感觉。
遗憾地是这家铺子里没有折扇卖,那可是一个合格纨绔地必备道具呀……
张知秋的yy之旅没走多远就走不动了——前面被人堵的水泄不通。
大感郁闷地胖子发挥自己身高马大地优势,奋力前行——他这在现代不起眼地身板,在这明朝可真是有姚明出场一般地震撼力,起码那些被他挤到一边的人就都是敢怒不敢言地让胖子感觉大好——给他的感觉就像在学校欺负低年级的学弟一样,真的是好怀念……
挤进场内的胖子看清楚了,两个衣着破旧地泼皮围着一个头戴白花跪在地上地小姑娘不住出言挑逗,旁边还躺着一个麻布盖着的尸体,小姑娘面前地上写着的四个大字张知秋连蒙带猜地认了出来:卖身葬父。
胖子一脸地黑线:这么经典地桥段都能让自己碰上了——缘分呐……
看着瑟缩地女孩和麻布裹尸地男人,张知秋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奋力摇头将这个不吉祥的联想驱除,胖子无视那两个营养不良地瘦小泼皮,径自开口了:“你需要多少银两?”
张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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