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婠婠伸出右手食指,在某狐的额头轻轻的点了一下,幽幽道,“师尊这次虽然侥幸逃过一劫,可是如今的功力却仅有全盛时期的八成……”
婠婠话还未说完,某狐就是一声惊呼:“啊咧咧,没想到祝女王调养得还挺好的嘛,我还以为她能够有原来的六七成,就不错了!”
婠婠心中一惊,没想到某狐竟将自己师尊的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没错,祝玉研此番玉石俱焚,全身功力几乎被毁,在某狐的帮助下捡回一条小命,但这功力,就是想尽各种办法,也仅仅恢复了六成,婠婠这才不得不背着祝玉研来找某狐希望他能够帮得上忙。
不过出于一些顾虑,婠婠并没有说实话,而是将祝玉研的情况说好了不少,如果某狐没有办法,己方虚实自然没有泄露,若是某狐真能帮得上忙,再说实话也不迟。
“你就这么不希望师尊好过吗?”婠婠泫然欲泣,“还是说,因为你不待见人家,嫌人家烦,所以才对师尊没有好感!”
其实婠婠想得很好,只要某狐开口解释,自己再打蛇上棍提出让某狐帮助师尊,想必他也不好拒绝,自己也就顺理成章的达到了目标。
可是很显然,某狐表示自己没有这么容易上钩,虽然不明白婠婠为什么这样说,可是总觉得回答了会有麻烦缠身,再说了,自己好歹也是有智商的说,吃一堑长一智什么的毫无压力啊!
“这个绝对没有!”某狐没有长篇解释,只是一句带过,双手抚在婠婠俏脸上,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岔开话题道,“话说,你不是一直很坚强吗,为何此刻会忽然哭得昏天黑地,而且还躲到我这里来哭了?”
感受到某狐指尖的温度,婠婠心中一暖,随即凄然笑道:“我不知道,人家本来是想过来和你道别的,可是来了以后却没见到你的人,等了你很久也不见你回来,人家一个人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想到如果不是你的话师尊恐怕凶多吉少,一想象师尊离我而去,就不禁悲从中来,只希望能在你怀里痛快的哭一场。”
其实婠婠这话真假半掺,初时她只是觉察到某狐即将到来假意哭泣,为了逼真,她在心中稍稍假设此番祝玉研与石之轩已经玉石俱焚,谁知虽是假设,却是越想越是后怕,最后竟然假戏真做,悲伤不已流露出了真感情。
某狐柔声道:“是我的不对,你来了多久?”
婠婠坐直娇躯黯然道:“我也不知道我来了多久了,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会。紫瞳,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晓得师尊在我的心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然而如今师尊功力大减已不是石之轩的对手,他成为了最有机会统一圣门的人;只要他杀死我,阴癸派将落入他手中。而且我只能孤军作战,因为只有如此可证明我是有资格的继承人,才能坐上师尊空出来的宝座,那时派内的人始肯为我卖命。这是敝门初祖定出来的继承法则,在接掌派主之位前须独自修行三年,所以我要回长安了,我要一边修行,一边逐步接管属于我阴葵派的势力。石之轩想必也会潜伏回长安,今日一别或许就后会无期了……”
听到婠婠颇有些立死亡flag的意思,某狐心中不禁一紧,他轻抚婠婠背心,斩钉截铁道:“你放心,你不会死的,石之轩也杀不了你!”
婠婠美目深注,柔声道:“你肯助我对付石之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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