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爹就不是个以慈悲为怀的人。
“要是你一个人从衣冠冢下来。”冯安安白了我一眼:“你爹就绝后了。”擦,让我去的是她,埋怨我的还是她。我还来不及抱怨,一个双鱼形状的睡塌缓缓的从我们身边升起。
“果然是个变态。”我叹了一口气。
冯安安不解的问:“什么变态?”
“这玩意叫双鱼,佛教八大圣物之一。“提洛巴”的器物,在佛教里表示y-in道,而在早期基督教里却又被解释成‘耶稣基督,神之子和救世主’,可见我爹还真是用心传道。”我叹息道。
“你知道不是更变态?”冯安安对于我的感叹颇为不认可。
“我早年啊。”我看了一眼那r_ou_欲十足又做工j-i,ng美的床:“在读大一的时候,我师父不晓得为何带我去了不少藏区和天主教杂居之地,这些图案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所以现在那笔记本上说我们要怎么办?”
“不知道,虽然我爹写字还行,画画功底也太弱了,我只看出这是个赤裸上身的女人,而这个直线型的非男非女的人妖站在旁边又为难又伤感的样子是做什么我实在没怎么看懂。”我指着那幅画给冯安安看。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有点事儿所以有点赶。索瑞啊各位读者君。
19 在r_ou_之前,差点被xx
在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又折腾在其他的漩涡中无法消停的痛苦时刻,我没有道理的质问冯安安:“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傻,说得那么明显不愿意和我纠缠。事到临头又要和我义无反顾的走那么一趟。如果我们没有这些事情,是不是你会比较快乐?”
她静静的看我借题发挥的发脾气,笑起来的时候鼻尖不经意的皱起了小皱褶:“你不会知道那天你说完自己去找九环锡杖的时候,我有去找过你。”
“我知道,我闻到你的香气了。”我表示知道此事。
“但是你不知道啊。”她望着已经看不见太阳的远方:“我那时候很想逃走,我忍不下心看你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冒险,所以在那个阳光很好的中午想偷偷的告别,可是你却不容分说的抱着我,一点松开的意思的没有。从来就没想过你会这么的霸道,好像不为了你做点什么会良心不安一样。”
“好了,不要说了。”我站起身来想逃开,讨厌听到这种答案,我喜欢的冯安安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才行。
“你为我做过自己觉得万万不可却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她的质问都那么轻描淡写。
她没等到我的回答,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到底,田一,我爱你比你爱我多那么多。”
在我爹特意捯饬的几乎一望无垠的大殿上,我们倒是没有时间思考谁爱谁比较多。而是争辩着一个有趣的事儿,冯安安从一开始就捂着鼻子说这里有一股r_ou_桂香,而我闻了数次都没闻到,只能告诉她这是心理作用。而后去研究大殿旁边的一扇看上去铜墙铁壁的门。似乎要进去了才能拿到九环锡杖。
忽然,在走廊深处传来一阵诡异的女声,高亢的唱着一首我听不懂的小曲。刚刚开始有些远,吓得我和冯安安有些不敢动弹。不应该啊,这感觉就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开了台灯,下了一部好评率80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机,看着欧洲ol妹子和壮硕健男正有意无意的互相摸着,腿都夹紧了,结果画面一转,镜头前出现了贞子的画面。
我站在冯安安的面前:“嘘”了一声,站出一个一看就不太中用的姿势。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虽然在大量港台不靠谱的综艺节目上看过恐怖事件,但是第一次亲见,还是觉得可怕。我已经想象出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有一张邪恶又老成的脸的小孩儿,低沉着嗓音唱着让我恐怖到听不懂的歌词了。
恐怖的配乐响了半天,那长廊太长,我呼吸吐纳了好几口气,才看见诡异的场景:多日不见,日日想念我和冯安安的韩笛警官用一种迟缓的步伐,别扭的向我走了过来,那歌虽然是她唱出来的,但看得出来她人已经没有意识。
“这是。。。什么意思?”我远远的围着韩笛走了一圈。
冯安安咬着下嘴唇思考了一下:“她应该是跟着我们偷偷溜进来的,看样子是中毒了。”
又是中毒?
“应该是。。。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我看着冯安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会也那什么了吧?”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十八摸。”
我相信我应该是第一个看见一个妖怪和一个人类同时中毒的半兽人。。。她们的中毒的表现为,都说不出话来,都一直唱着同一首诡异的曲调。
幸亏我随身携带着手机,在冯安安急的快崩溃的时候,我查了好几个词组,才查到了《十八摸》的一整套词。
不由分说,冯安安抓着我的手,艰难又怪腔怪调的吐出了两个字:“摸我。”
如果用英文说是“touce”这倒是在各类qíng_sè片里面能看到,但是这么诡异的场景,再加上一个在旁边毫无意识喃喃自语配音的警察,我如何摸得下去?
我只好一边硬着头皮,一边举着手机,看着上面的歌词,庄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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