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眉不语,昨天那个骂他滚,孤傲的让人不忍亵渎的男子,和眼前这个如妖般媚惑世人的男子,真的是同一个人吗?也许他们是双生子?摇头,不可能,瑶池仙殿里只有三个男人,想到这个男子的身份他终于有些懂了昨天男子为何看到他身上的玉牌时想杀人了,身为瑶池仙殿大祭师的正夫,却干着这么……下流的差事,是人都会恨的吧?
“奴宠,坐到桌案上去自己把衣服脱了,我要给学子们讲课了。”
果然,女讲师的话证实了墨皓熯心底的猜测,这个被称为奴宠实际上却是仙殿大祭师正夫的男子,真的是给他们‘讲课’来的,看着男子乖顺的坐到桌案上,面对着底下所有的人一层层脱去自己的衣服,直到完全|裸|露仍在浅浅的媚笑不断,墨皓熯无声的在心里暗叹了口气。
要恨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让自己麻木?他真的毫无羞耻之心了吗?不尽然吧?若他真的没了羞耻之心,昨天就不会穿着整齐的跪在无人可进的院子里独自哀伤,想着昨天他冷冷的眼神,再看看此时任人凭看连眼睛都不眨的他,墨皓熯垂下了目光,奴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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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姐姐明天回门,(不是三天回门,而是嫁的远,出嫁以后头一次回来)嘻嘻……所以明天可能更不了文,亲们别见怪噢,喏,为了补尝,人家今天这一章都快七千字了,(摇摇众亲们的胳膊)手好酸的说……
第二十章
“这叫喉结,在男子成年后都会现显的东西,这是胸口,女人会在长大后鼓起来,而男人就像他这样,永远都是平滑的……”女讲师的手指顺着话音落在奴宠的胸口上,指尖在那里轻轻勾动,这么明显的调|戏动作身旁的孩子们不懂,可墨皓熯却是清楚明白的。
眼神紧紧盯着奴宠的脸,他想看看这个男子会不会有哪怕一丝异样的反应,可是没有,他仍在笑,浅浅的妖一样惑人的笑着,那双低垂着的眼帘再一次挡住了他眼眸中的神情,让人看不透品不出。
“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是这里……”女讲师手掌快速盖在了奴宠的重要物什上,舌头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手指不受她控制的弯起握住上下起动,兴奋使女子轻脆的嗓声变得沙哑低沉,当软软的东西变得‘膀大腰圆’,讲台下的孩子们齐齐惊呼起来,而女讲师却受不了诱惑的一口吻上了奴宠的嘴唇,深深的紧紧的吻了好久好久。
还是不躲不闪不在乎吗?墨皓熯这回不止是叹息简直是有些佩服了,与奴宠相比,自己真的差的太远太远了,因为爱而不得,自己可以设计墨偃钥亲手杀了自己,那只是爱而不得而已,若换成奴宠这般得而不爱呢?自己可以做到如他这般恨极浅笑吗?摇头,做不到,将羞耻和情绪都忘掉,只留理智守着心田,对自己都能狠到如此地步的人,这世间怕是只有一个他了吧?
“来,学子们都上来摸摸看,这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也是男人最大的弱点,不管多么厉害的男子,只要我们抓住了他们的这里,他们就得像狗一样匍匐在我们的脚下。”
越说越下|流,当听到女讲师这样的话,当看到身边的女孩子们真的好奇的走上台前摸着揑着他的那里,墨皓熯轻揉着额心趴在了桌面上,将整张脸完全埋在了圈起的胳膊里。
重活了三辈子,这是他见到过的最疯狂的一幕,这里的人都疯了吧?女人不把男人当人看,男人不把自己当回事,大人看着小孩子往岔道上走还能露出欣慰的眼神,疯了,全tm疯了。
“十五?十五学子?”台上讲师见下面还有一个小姑娘赖在座位里没上来,高声呼唤。
“……”这是对于新安在自己头上的名字完全米反应的某位。
“喂,下面那位小学子,你怎么不上来?”
“……”此时正头痛的厉害自我催眠在做恶梦的某位,仍是没反应。
有些生气了,几大步走下讲台,女讲师来到墨皓熯的身边狠敲了一下桌子,“十五,我叫你起来你没听到吗?!”
嗯?叫自己的?暗愣着,墨皓熯仰起了脸庞。
嘶~女讲师开始吸凉气了,她没想到自己班里还有这么个漂亮如j-i,ng灵的小姑娘,想到不管是大祭师还是仙使都特喜欢美丽的小孩子,声音不自觉放柔,女讲师担心的摸了摸墨皓熯的头发,“十五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十五?这是自己的名字?暗自白眼一个,我还初一呢,“嗯,心口有点痛。”微微拧眉,这个万能借口墨皓熯打算不离开瑶池仙殿就不放下了。
“心口痛?原来是你啊。”终于想起来了,昨天大祭师身边的侍从曾和她聊起过,说有一个很美很美的小女孩儿哄得大祭师特高兴,还赏了小女孩儿贴身的腰牌,只可惜那孩子身体不好,天生的心病,想来,侍从说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果然美的惊人。
“没事,心口痛你就趴着听课吧,要是有不懂的地方老师会找时间单独对你授课的。”微笑着再次拍了拍墨皓熯的头以示亲切,女讲师转身又走到讲台上去了。
而被留在座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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