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坐在凉亭里,绘声绘色的听着竹芹在外面得来的消息,当说到岳礼去拜访忠勇公的时候,竹芹还不解的问悠然:“公主,难道那个硕王不是,硕贝勒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不敢和他们家有联系。”
悠然听了这句话,不以为意,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塞进口里,解释道:“忠勇公是他的族兄,又是明瑞的叔叔。”竹芹听完一脸的茫然,完全没搞懂,“硕贝勒岳礼是要见我。”
“为什么啊公主?”竹芹越听越迷糊。
“你忘了那只耗子被打被关的原因了,硕贝勒无非就是想让我去跟皇上求情,饶过耗子,也就是饶过硕贝勒一家。”这就是庭外和解,看来岳礼已经看出来乾隆要对付他的心思了,所以间接的想到她了,脑筋还真不赖。
“那个硕贝勒太过分了,分明是他们家儿子诋毁公主你。”竹芹听了很愤怒。
悠然看着竹芹忿忿不平的小脸,心想,指不定这回她还真得出马,从皇阿玛从轻处罚耗子就可以看出,紫禁城的那位正等着耗子犯错,好再降岳礼的爵位。不过耗子还真是会给岳礼惹祸。
“告诉顺天府的人,让那只小白花在牢里呆上一个月,记得招待好他们父女两个。”悠然吩咐下去,只有小白花更可怜,耗子那怜香惜玉的子才会发作。
半个月后,硕贝勒终于可以找到机会和承恩毅勇公明瑞搭上话了,只是明瑞不理他;一个月后,在傅恒的引荐之下,硕贝勒才能真正和明瑞搭上话,但是明瑞以“和荣公主养胎”为借口拒绝了硕贝勒的请求,最后硕贝勒三番五次的登和荣公主府的门,终于被和荣公主召见了。
据说硕贝勒在和公主对话的时候,一直流着眼泪,和荣公主不忍心同意了硕贝勒的请求。这些已经是事件发生后的一个半月了。
“来为耗子求情?”乾隆问。
悠然知道乾隆已经知道了硕贝勒来他们府上的事,若是乾隆在某些方面成了睁眼瞎,那么他也就不会兴那么多的文字狱,他可是掌控欲很重的皇帝。
“没有啦,悠然是那种有仇必报的女子,怎么会去给惹了自己的人求情。”悠然先解释自己确实没有要求情的意思,“我这是顺着您的意思来的。”
“顺着朕的意思?”乾隆好像不解的问。
“悠然知道您一直看硕贝勒一家不顺眼,悠然也看他们不顺眼,所以他们过的越惨悠然就越高兴。”乾隆神色中透露出赞同的神色,“悠然已经让人将那个卖唱的歌女放出来,听说她的父亲病重,这时候放出耗子,相信他的怜香惜玉之心一定会发作。”有时候话点不能太清楚,只要彼此明白,就好了。
乾隆在听完悠然的话之后,眼中直冒贼光,“三日后,让岳礼去领回他家的那个不孝子。”悠然在旁边听了乾隆的话,很哈皮,最近这几日的大清天空一定会见证很多不错的事情。
步兵统领衙门的大牢里,耗子趴在草堆上痛苦的呻吟,那八十大板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他挺过来了,但是每天繁重的工作,让他本没时间养伤,耗子在痛苦的间歇还想到那么柔弱的白吟霜,不知道此时的她怎么样了?
突然,差役大步的向耗子这边的牢房走来,然后耗子的牢房门被打开,惊恐缩在角落里的耗子被拖了出去,然后耗子见到了久违的阳光,再然后耗子被拖进了马车送回了硕贝勒府。在这个过程中,耗子没有给自己阿玛一个眼神,让陈伯愤恨不已。
悠然知道耗子已经出来了,马上高兴的说:“过几天京城一定会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为了印证悠然的话,两天后,白吟霜在街道边上卖身葬父,要价五十两,竹芹听说了在那嘀咕:“就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签死契的都只有一二两。这个白吟霜摆明了是想钓大鱼。”
听说有一个人看着白吟霜可怜,就要买他,结果白吟霜追着人家打,说是那人非礼她。悠然知道了之后,说了一句:“白吟霜钓的鱼还没出现。她当然不卖身了。”
十日之后,白吟霜钓的鱼终于上钩了,耗子被逮到了。据说这两个人见面时,就痴痴地望着对方,压当街上的人是透明,然后旁若无人的抱在了一起,一个大叫着“皓祯”,一个吼着“吟霜”,若是言情剧的话,看着还是很感人的,可惜他们忘了这是清朝,所以街上的行人开始对她们指指点点,耗子和小白花这对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越清朝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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