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进去坐坐。”说着,他拉住了她的手。她下意识地挣了挣。文堂玩笑道,“怎么了?还觉得我们认识没多久,拉手不合适?”
贺晓月难得红了脸,呐呐地说:“没有。只是,你很少这么主动……”
“对不起。”文堂忽然沉声道。
贺晓月诧异抬头,看着似乎不同寻常的文堂,“你怎么了?”
“没什么。”文堂还是文堂。优雅得体的笑容,任谁都看不出一刻前的他真心道歉的心情。
这一天,还是在忙碌中度过。试探贺晓月,与相关人士见面,跟一些老友喝酒吃饭。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他看着亮着灯的窗户,忽然有种急迫归家的念头。好像是舍不得熬夜等待的妻子独守空房似得。
这个念头把他吓的够呛。赶紧甩甩脑袋,警告自己清醒一些。
推开门,灯明几亮。半倚坐在沙发上的那人笑的七分肆意,三份慵懒。好像十二年前那个张扬的人又回来了。
仅这一眼,颠覆了文堂三十几年来死水一般的生活。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妖j-i,ng!文堂愤愤磨牙。
“怎么才回来?”翟谷清等的有些困倦,张着嘴打了大大的哈欠。看到文堂站在玄关又是苦笑又是摇头的,不免清醒了几分,“你干什么?”
文堂一边拖鞋一边解释说在想其他事,一件完全不值得说出来的小事。翟谷清也不追问,推开桌子上的杂物,留下半瓶红酒和两个杯子……
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一旁。可以与某只妖j-i,ng保持着距离,“今早还说不让我多喝,怎么你自己反倒是喝了大半瓶?”
“无聊啊。”说着,翟谷清在酒杯里各倒了一些红酒,“来吧,少喝一点没关系。”
“我就免了,胃不大舒服”文堂借口推开了已经放在面前的酒杯。心有戚戚。
翟谷清也没喝,放下杯子去了厨房,很快便弄出一杯温水来。
这是唱的哪一出?文堂怔楞之时,忽见翟谷清对自己伸出手,完全没了反应能力。恍惚间,温热的手抚在额头上……
“我就说你脸色红的不正常。”翟谷清无可奈何地看着文堂,“文堂,你在发烧。”
原来是发烧了。
文堂恍恍惚惚地想着。怕是昨晚做梦出了一身的汗,又冲了冷水澡,才会这样。多少年没烧过了,完全想不起发烧是什么感觉,所以没注意到身体的异样。
“没事。”文堂浅笑着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翟谷清坐下来聊。“早上你说行谈小温的什么事?”
“明天再说。”翟谷清很坚持,“家里有药吗?”
“有……吧。”
闻言,翟谷清哑然失笑。什么叫“有……吧?”平日里看似j-i,ng明难懂的一个人,发了烧倒像个孩子一样糊涂了。可怜的,病了都没个人照顾,若不是自己恰好来做客,他一个人怕是只会硬撑着吧?
算了,好人做到底。
翟谷清拉住文堂的胳膊把人扯了起来,“先去洗澡换身干爽的衣服。我出去给你买药。对了,晚上吃了主食吗?”
浑浑噩噩的文堂已然没多余的j-i,ng力思索其他,“吃了……吧。”
这一点都搞不清楚吗?
“好吧,我会带回点吃的来。喂,刚才还说没事,你知道自己都站不稳了吗?”
“有吗?不会,我很清醒。”本不爱较真儿的人犯了倔劲儿,推开扶着自己的人,站的笔笔直直。
翟谷清好像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旗杆,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来似的。
“文堂,别硬撑。”
“我很好,可以自己走路。”即便酒醉发烧,文堂还是那个斯斯文文优雅的文堂。转了身,向前行走几步,甚是满意。回了身,浅笑如岚,“看,我很好。完全不不用担心。”
再优雅的炫耀也是嘚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失衡,整个人直接扑到了翟谷清身上!
“文堂!”翟谷清愤愤磨牙,“你是我见过最不像病人的病人!”
无奈,翟谷清只好抱起昏过去的文堂,把人安置在床上。
别看翟谷清是大公司的董事长,人家还真不是含着金钥匙出声的娇嫩娃。在爷爷家长大的孩子,一个顶一个都是好苗子。照顾个把人算什么,就是伺候文堂一辈子,翟谷清都能做到尽善尽美。
不是!怎么想到伺候文堂一辈子上了?这都哪跟哪啊?
翟谷清自认没喝多少酒,这就醉了?
莫非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翟谷清被自己胡思的念头搞得直打激灵。买药买药,出门吹吹风,清醒清醒。
感冒药、消炎药包括胃药买了一大堆。回来之后,发现卷曲在被子里的那个人烧得更厉害。先填鸭式塞了半碗粥,随后催着他起身换衣服继续睡。
文堂本就两天一夜没睡,即便不发烧j-i,ng神状态也不好。迷迷糊糊地被扯下去,像个木偶一样任凭摆布。脱了衬衫脱裤子,差点晃花了某人的眼睛。
非礼勿视啊翟董!翟谷清默默地警告自己。
虽然男女都有染指,却不代表可以对着文堂浮想联翩。翟谷清学老僧入定,手忙脚乱,好歹算是给文堂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回头再把人塞进被子里,自己也冒了一身的汗。
想他翟董,都几年没干过伺候人的事了?
这一天,翟谷清也很累。倒在枕头上很快进了黑甜的梦乡。在他的知觉里,睁开眼不过是仅打了个小盹儿的功夫,岂料天色已经大亮。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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