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开宁将谭正英的物件吐了出来,移身到与谭正英平视的位置,看谭正英一脸委屈地看著他,大概是怪自己怎麽突然停住了,不由邪邪一笑,道:“不能这麽快就让你出来了,要不接下来怎麽玩啊。”然後伸出右手食指,道:“来,舔它,把它舔s-hi。”
谭正英这儿并无润滑之物,赵开宁身上也没带,虽然柜子里还有点上次给谭正英擦伤的伤药是药膏,亦可充当润滑之物,但赵开宁这时x_i,ng起,懒得下床去找,於是便就地取材,准备用口水做润滑。
谭正英没有x_i,ng事经历,自是不知道赵开宁这样做的目的,於是待宰羔羊听话地替主人磨菜刀,听从赵开宁的吩咐,细心地舔舐著。
赵开宁看谭正英什麽都不知道地专心舔弄,那单纯的模样引得他邪念丛生,小腹热流四窜,不由嘿嘿发笑,便将手指压住谭正英舔舐的舌头,挑逗地暧昧抚摸他的唇齿,谭正英被弄的合不拢嘴,口水就要沿著嘴角逸出来,不由著急地望向抱著自己的那个人,却见那人正一脸邪笑地看著自己,脸上便轰地越烧越烫起来,只得遂了他的意,任他手指在嘴里肆虐。
香津就要掉下来了,赵开宁终於放过了他,又是一个深吻,谭正英正想决定这次一定注意呼吸,不要让他弄的头晕目眩时,却觉赵开宁托起了他的臀部,然後手分开了他的双臀,再然後那个隐密的地方一阵细微的不适,他感觉身体里多了一样东西,但东西不大,所以谭正英并没感到痛苦。
赵开宁看他适应良好,抽弄了几下,便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去,这次多了一根手指,就有些不适地让谭正英身体微微一僵了,根本顾不上赵开宁的亲吻了。
“放松……放松……”赵开宁离开了他的唇,吩咐,谭正英便听话地放松了僵硬的神经。
赵开宁慢慢转动手指,摸索著谭正英的敏感点,好为呆一会进入时挑起他的热情做准备。
谭正英很快适应了,赵开宁看了看自己的x_i,ng器,想著两根手指开拓出来的空间太小了,呆会宝器进去的时候谭正英还是会痛的,所以便加了根手指继续开拓。
虽然有点不适,但不像先前赵开宁x_i,ng器进入以及上次解毒时那样痛苦,谭正英有了那两次痛苦垫底,竟觉得这样的感觉没什麽,能承受得了,於是便努力适应著。
赵开宁看他适应良好,微微一笑,挑眉道:“宝贝,看来你准备好了。”
谭正英的思绪被赵开宁那声宝贝牵引了,脸上轰地又烧了起来,想著这赵开宁真是的,他又不是女人,长得也不柔媚,怎麽用这种娈婉的称呼唤他,正这样想著,便觉得身下有个硕大物件闯了进来,不由“啊”地叫了一声,马上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先前的痛苦印象令他身体不由再次僵住并开始发抖起来。
赵开宁忍住,轻抚他,道:“放松,放松。相信我,我会让你快乐的,不会弄疼你……”
谭正英当然知道他能相信赵开宁,只是身体不听话他也没办法,深呼吸了好几下,好半晌方让身体放松下来,那赵开宁便长驱直入了。
大概是开拓的效果不错,再加上谭正英是深谙调息的习武人,对放松一道学习很快,所以竟是真的利器全入了。
身体里含著那样一件粗鲁物件,谭正英既有些羞赧又有些不适,正彷徨茫然无措间,却听赵开宁抱紧他,暧昧地在他耳边笑道:“宝贝,我占领你了。”
谭正英脸上再次轰地燃烧了起来,想著这样邪邪的赵开宁他还真不适应,平常看他处理帮务时从没轻佻的时候啊,他一直以为他是个端方的人,哪知道原来竟是这样不正经,当然这种不正经他只是不适应,倒没觉得讨厌,相反还觉得让他脸红心跳。
赵开宁看谭正英从开始的呆僵到听了自己的话後满脸通红,但身体却是放松下来後,便道:“那我要攻城掠地喽。”
谭正英还没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便被陡然袭来的冲击搞的头差点撞到墙,却是那赵开宁将他搂在怀里,抬高他的腰,猛地抽动了起来,速度又快又急,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赵开宁的快速抽动一是想快点打开幽径,二是知道先前爱抚时他让谭正英在高潮的前方停了下来可能让谭正英有点难受,所以此时快速抽动是想让他先爽一次,好让他有个好的开始,而他也能借著他的情动,让谭正英不致将注意力放在x_i,ng器进入时的不适上。所以赵开宁一上来就是一顿暴风骤雨,还抱住谭正英又亲又咬,让菜鸟谭正英的灵魂儿都飞到了天边去。
那谭正英果然经不住这样的热情,当下便觉得身体里的物件每次刷过都带来阵阵酥麻──那是赵开宁故意刷过他的敏感点──不大会儿,先前就颇为兴奋的玉j-in-g一个颤抖,舒爽地交出了j-i,ng华。
这是谭正英第一次非自己手渎而是别人让他达到了高潮──上次帮赵开宁解毒,竟是一次高潮也没有,可怜──当然便趴在赵开宁的怀里喘息、轻颤,继而回味,觉得是比自己做要快乐许多,当下便向赵开宁看去,赵开宁看他看向自己,便微微一笑,道:“怎样,感觉还好吗?我们继续,今晚我会让你销魂蚀骨的……”
当下便继续抽动,这次却不再那麽狂风暴雨,而是九浅一深,每次深入时,抵住谭正英的敏感点研磨,先前因为是急促形势的,赵开宁都没这样故意抵著敏感点逗弄,这时使将出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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