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分,距离起点最近的那座控制站里出现了德国第九边防大队的忙碌身影,依照大赛规定;参赛队伍需要在三座控制站内完成打靶击、飞刀投掷、障碍穿越等固定得分任务。另外杀敌其他小队成员得一分,反之则负一分,当然,只有全部完成所有固定任务的队伍,才有资格加额外分数,参与冠军的争夺。
深林中的雾霭孕着随着时间的前行而积累的紧张氛围,第一缕阳光投在王云山的帽檐上,使他的脸孔闪现出斑驳的气息。
“队长,前方一公里左右就是第一座控制站。德国人已经在那里了,据脚印等行军痕迹来看,我们应该是第二个到达控制站的队伍。”侦察兵跑过来向王云山报告。
“第二个达到,我才没有那么傻呢。”王云山自语道,然后命令“绕过控制站,然后在控制站后方五公里处隐蔽。”算算时间,“s”被清退的消息应该已经被每一支队伍获悉了。现在一头钻进控制站,那么就算幸运的没有遭遇十面埋伏、听到四面楚歌,但是腹背受敌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难道今天是愚人节吗?真不敢相信那些不可一视的带着贝雷帽的家伙,竟然被中华队给清退了。”控制站内一名德国第九边防大队的士兵感慨,其实不止是他,除了中华小队之外的所有人几乎都有这个想法。
“别说垃圾话了,如果你不想像那些英国人一样,就马上完成规定任务,然后打起神来戒备吧。”一旁走过的第九边防大队的指挥官扎克提醒道,他绝对相信“s”的惨败,跟轻敌有着直接关系。
“哒,哒,哒。”扎克的话音不落,三枚彩弹就在控制站内三名德国第九边防大队的队员身上炸开。
“敌袭!隐蔽!”
“是那群该死的猴子?”
“不,是法国的‘荆棘’。”
“妈-的,这群婊子养的,他们竟然违背了协议。”同样看清敌人模样的扎克怒吼着,其实他完全没有生气的必要,毕竟能达成像首先清退中华队这样卑劣协议的队伍,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本就不稀奇。
控制站的建设结构是一个半封闭的要塞,易守难攻的地理条件让法国队的偷袭,并没有取得像预想中那么完美的效果。除了最开始那几个德国第九边防大队的倒霉蛋之外,攻城的劣势让他们并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于是这场小规模,但高尖端的战役,很快就陷入了胶着状态。
“凯斯多大校,s’被清退的关系,之前各方达成的协议,似乎已经失效了。”听完侦察兵的报告后,“雪狮”的副队长对雷坚说道。
“这很正常,英国的退场让冠军的归属又有了悬念。那群讨厌华人似乎也做了件好事。命令全体队员,远程阻击交战双方的任意队员,力求最大限度的消灭其他队伍的有生力量,我们放手一搏的时候到了。”雷坚下达了命令,即使这个命令是在典型的赌徒心理作用下诞生的。
“雪狮”的成员在接到命令之后迅速寻找掩体,然后乐此不疲的打着黑枪。就像每个成年人的身体里都住着一个孩子一样,每个优秀士兵的身体里也都住着一个兵痞。而在某些特殊的时候,两者之间就会转换对身体的控制权,比如现在。躲在暗处的“雪狮”成员享受着放纵的快感,而挑起事端的“荆棘”却在感慨“报应来的快”的同时,飞快的减员。而在这里不得不说的是;前后夹击这个经典“体-位”的杀伤力确实很大……
当苏联人赶到第一控制站的时候,场面已经乱成了一锅八宝粥,几路人马乱战在控制站的周围狭小的范围内,没有、也很难形成任何章法。中华有句话叫浑水鱼,一代领袖有句诗吟“宜将剩勇追穷寇”,多年前与中华交好的苏联似乎也认识到了这点。于是一头头人熊也毅然冲进了战圈之中……
“连长,那边打的可够热闹的。”持续良久的密集枪声让徐卫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队长,我们是不是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周康憨笑着问道,像个赶上好年景的农民伯伯一样笑的朴实无华。
“螳螂最大的悲哀,就是把自己当成了黄雀。”王云山悠闲的抽着烟,似乎有些答非所问。
“队长,啥意思?”周康问道,他并不理解王云山这个听起来云山雾罩的回答。
“不明白就自己想,回国之前你要是自己能想明白,我就升你当少校。”王云山调笑着说道,目光望向任意的远方,眼眸深处跃动着一丝得意,一丝乖张;急死你个兔崽子,老子就是不上当。
“妈-的。”乔?琼斯咒骂着,将烟头狠狠的仍在了地上。站在他的位置,透过望远镜可以清楚的观察到法国“荆棘”爱沙尼亚“雪狮”已经先后被清退出比赛,而大量减员的德国第九边防大队和苏联阿尔法特别行动队似乎也达成了停火协议,共同在控制站内完成着规定任务。
为什么琼斯队长见到这一片和谐的景象后会骂街呢?好的,为了了解事实的真相,我们先把时间倒回到“海豹”刚刚知晓“s”被清退的昨天晚上;
“虽然很让人惊讶,但中华队确实做到了。看来国会和总统的政治目的恐怕难以实现了。”琼斯的副手霍华德感慨,抛弃了其他一切肮脏因素,中华队确实赢得了这位美国军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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