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王云山散步回来,身后跟着的小熊一样的晃晃悠悠的小灰。这货最近因为一只都是林诗诗在喂的关系,貌似肥了很多。王云山的出现让已经与林诗诗聊的谙熟的柳筠黛不可避免的又再次紧张起来。
“叔叔好,我叫柳筠黛。”从沙发站起,柳筠黛向刚刚走进客厅的王云山问好。真是年轻啊,柳筠黛甚至都不能确定眼前这位共和国的中将有没有四十岁。
“哦,好。”王云山有些微愣的应声,然后带着求解的目光看向林诗诗。
“云山啊,筠黛是七步的朋友,是来家里拜访的。”林诗诗很有技巧的解释了柳筠黛的身份,她当然不会说柳筠黛其实是来帮自己的儿子接狗的。毕竟这个回答对于同是女人和母亲的她来说还好,但是如果说给王云山听,可就带上了轻佻和不尊重了。聪明如柳筠黛自然感受到了林诗诗的好意,在向这位纯美的女子投来感激的目光之余,也在心下庆幸自己男朋友的妈妈应该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哦,是这样啊。什么拜访不拜访的。小柳啊,我们家呢人少地方大,平时七步不在的话还多少有些冷清,你什么时候想来就过来看看,也好热闹一下。别那么拘谨啊。”在决定这个国家的军国大事都有一定发言权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是笨人呢?自己的媳妇话中带着的潜在介绍,王云山当然听的一清二楚。那么不管怎么样儿子的小女朋友第一次到家里来,自己也是应该表现出很和善的样子。不过,他也知道如今这个场面倒也不是他的久留之地,就道“叔叔刚锻炼回来,先去楼上洗个澡,小柳你和你林阿姨继续聊啊。”说完便在警卫员的陪同下上楼了。
“阿姨,您的眼光真好,叔叔真是又年轻又帅气!我印象中的解放军叔叔就应该是叔叔这个样子的。”待王云山上楼之后,柳筠黛小声对林诗诗说道。
“咯咯咯。”林诗诗就笑,而后道“你应该在刚刚他还在的时候这么夸他的,相信我,他一定不会生气。”
“阿姨,能跟我说说你和叔叔是怎么认识的吗?”柳筠黛现在已经不急着走了,王七步的父母要比她原本想象的谦和太多了,所以这个时候不和林诗诗拉近关系还要等什么时候?所以说女人都是有小心机的。
“怎么认识的啊?”对于这个问题柳筠黛有些意外,至少并不在她常备的准备之中。将手肘倚在沙发扶手上,是思考还是回忆林诗诗的脸,或者说整个的她都带上了一种神韵的灵动。世界上总有一种可以让少女为之倾慕、嫉妒的女子,而林诗诗正是。
“其实我是孤儿,在六十年代出生,也是因为在那场发生在六十年的动-乱中跟父母分别。反正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燕京一家政府直接托管的福利署生活。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嘛,所以总要拿出一些样板的成果给世界的人们看的。而我很幸运,就是那个所谓的样本之一。有一段时间我还被燕大的一名老教授认养。也是因为那场浩劫的关系,老教授无儿无女,或者说是无亲无故吧。所以老教师对我也就特别的好。你知道吗,当时我每月的零用钱甚至要超过福利院主任的工资。当然,我还是把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捐给了燕京市其他的几所非政府托管的福利院的。除了没有父爱、母爱,说真的我其实要比当年的很多孩子过的都要幸福。
认识你叔叔是在我二十岁那年,那一年老教授去世,我也从大学毕业并被分配进了燕京市教委。有一天休息,我去一家福利院做义工,刚巧你叔叔的那个连也去那家福利院做-爱民活动。因为我差不多已经是那家福利院不拿工资的员工了,所以当时福利院的院长就让你叔叔的连队全部听我的指挥工作。你想啊,平时打扫卫生什么的就我一个人忙活,那天一下子就多出了几十号人可以使唤。再一想他们下次什么时候来可就没准了,我也就没客气,指挥他们玩了命的干活,一会儿都不许他们休息。直到有个战士中暑晕倒之后,你叔叔才过来找我‘小林老师,给孩子们干点活我和我的兵都不会有二话,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练我们啊。刚刚送去医务室的战士可是我们师负重五公里的冠军,现在连他都躺下了,这已经说明了你的指挥是有问题的了吧?’呵呵,虽然这么久了,我居然记得他当时的原话。当时的他还在基层连队,所以要比现在黑很多,说话也还有些东北腔调。我记得他当时一边跟我抱怨还一边擦汗,身上的迷彩服也脏了,后来想想应该是之前他一直都在整理仓库的原因吧。”
“阿姨您和叔叔都是很好的人。”已经听的入神的柳筠黛这样感慨,她甚至觉得能在那样的场面下相约甚至都要比在玫瑰海中更要来的浪漫。
“呵呵,好人什么的我倒是没有觉得,那么多年下来其实很多事情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林诗诗就道,端起茶杯,轻轻的泯了一口,而后又道“其实我当时并不占理,但是这样被一个陌生人指责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于是我就跟他嚷,说着类似解放军怎么这么没用之类的浑话。到现在我不愿意回想当时的那副牙尖嘴利的嘴脸,应该是很讨人厌的样子吧?你叔儿当时都被我说晕了,吱吱唔唔的想要辩解什么。但是可是会在福利院客串老师的,他哪里能说过我啊。在被我教育了一通之后,就灰溜溜的走了。之后我就听到他跟那些向他抱怨辛苦的战士喊‘都给我加把劲儿,一个个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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