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在国家总理王玉才的红墙外的一处宅邸门前,王七步跟着勤务兵们一起在门前摆放烟花。并不是国家福利之类的东西,而是王七步从郊县的一家烟花场专门购进的。虽然在心里年龄上早就不是一个孩子的王七步是笃定没有烟花爆竹就没有节日的喜气的。嗯,从这一点来说他同样也是老派的。另一个佐证是他同样笃定一家人围坐着桌子守岁、过年,不论怎么看都比和一大群不认识的家伙在某个空旷场合二-逼一样的一起读秒来的有意义的多。对于心中充满亲情的人来说,也是幸福的多的。
“七步,摆好就快进来吧。马上就要开饭了。”从别墅里走出来唤王七步的是昨天刚从奥地利回来的他的小姑姑王丽琼,最近几年正在当地皇家音乐学院进修的她是很少回国的。而这次之所以能够回来过年,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王七步经常的电话骚扰,以及类似“如果你今年再不回来,我就过去拉你回来”之类的威胁。
“好。”王七步回头应着,然后直起腰从贴身的包里拿出十几个相当厚重的红包,不由分说的就往跟他一起摆放烟花的勤务兵手里塞“大家辛苦一年了。多多少少也就是这么一个意思。过年好啊!”勤务兵中的大部分人都不是第一次收到王七步厚的都有些不像话的红包了。起初还拒绝不收,但是如果硬塞他们也不太可能是王七步的对手。事实上王七步在为总理王玉才确保后勤工作的那么多工作人员中是有着极好的人缘的。首先大方就不消说了。王七步很有钱,也很乐意用这种方式对自己或者自己亲人身边的人表达一下感谢。
其次,王七步是真的有用心体恤这些工作人员的。也许在外人看来总理身边的人就一定是地位显贵、万事无忧,可事实上在很多时候并不一定是这么一个情况。毕竟他们本身的级别并不是那么高、待遇也很有限。又加上一家老小都生活在燕京这样一座高消费的城市里。其实不要说他们,再过五年燕京某些楼盘的价格就连王玉才都是买不起的。除此之外,还有老人看病,孩子入学,很多普通人家会遇到的问题他们同样会遇到。而王七步呢,总是在他们愁眉不展的时候施以援手。也许每一件事情对于王七步来说都是不难的。但是用心的做到每一件事儿,也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吧。当然,这些还只是在生活上。而又有多少人知道,如今被不少政治人士和民间政治爱好者们成之为王系的这个共和国政治体系中的庞然大物的实际协调者,在很大意义上就是王七步这个过了年才堪堪十七岁的少年呢?而事实,却又确着就是这样。
散财之后,回到别墅的一口客厅,王七步就看到自己的爷爷、这个国家总理正坐在沙发弯腰搔着小灰的肚子。贱狗也是很享受的样子。让王七步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后世的第一猥琐贱狗哈士奇。其实能让拥有一半狼的血统的小灰将自己唯一的弱点肚子暴露,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七步可是知道这个家伙聪明是聪明,温顺是温顺,但是那可是要分人的。林诗诗每次带它出去散步的时候,它可都是会自觉扮演起保镖的角色,对任何一个敢于突然靠近的人基本上都是直接扑到,直到在听到惊恐的林诗诗呵斥之后,才夹着尾巴再回去跟她发贱的。
“七步,快坐暖气边上暖和暖和。在外面那么久冻着了没有?”从后厨进来取东西的白杨看着王七步就道。这个宝贝孙子可是白杨真正意义上的心头。所以,这些年来无论王七步在外面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有两个人是一定要瞒着的。一个是王七步的亲妈林诗诗(也是没有后妈的,只是绝对这么说比较形象),一个就是他的白杨了。自从王玉才进京之后,她就把一切职务都挂了起来。那时候还尚不到退休年龄的她实际上就已经内退了。
“嗯嗯,冻到了,抱抱。”王七步说着就过去抱白杨。这倒不是他刻意卖萌,事实上这个没有下限的货色一直都固执的认为自己在一些人面前永远都是孩子,是彼得潘。
“哈哈哈。我大孙子都比高出一个头了,可抱不了了。”白杨就笑着感慨。
“没事儿。那我就争取早点给你生个重孙子,到时候您抱他也一样。”非常无耻的王七步就道。在这个问题上,他还是笃定自己是个大人了的。
“哈哈哈。好啊。那可就等着啦。”白杨再笑,有王七步这个活宝在她身边多的时候,她是经常能够笑的很开心的。
“妈,您别理他,这小子没事儿就往出冒傻话。”刚在书房打了一个工作电话后走出来的王云山就道。
“别瞎说,我大孙子这么聪明个孩子,谁敢说他傻。”老太太就很不高兴的为了替孙子出头而训斥儿子。
“,咱别里他,他那是嫉妒。”王七步就跟着帮腔道。
看到王七步有他,也就是自己老妈的撑腰,王云山明智的选择了避退。走到沙发边上踢了站了近乎一半地毯的小灰一脚,在小灰委屈的挪了挪身体之后,才坐到了自己老子的边上。而王玉才则是在失笑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算是以示安慰吧。所谓其乐融融,貌似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云山啊,我听说你们总队联合闽浙军区搞了一次特种兵登陆作战演习,据说是得到了很好的反响。”少顷,王玉才就问自己身兼解放军军委委员与解放军特总兵总队长的,这个出息大发了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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