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教学楼、主席台、旗杆、游泳池、图书馆、男女厕所等等听起来杂乱无章的零散部件构成了学校,这么一个完成独立的存在。这是王七步前尘记忆中最后一年春天米兰时装周流行的混搭风,同样也是一曲有着大型管弦乐团伴奏,历史与历史沉淀下来的诗句或者其他什么有用东西的交响。在时空的空隙中疏离里某一片土地该有的沉寂,孕育出新鲜的思想以及青涩的果实,或发扬或隐秘或让校园的管理者演出一幕幕的掩耳盗铃的闹剧。其实对于一个学校来说,且不去管她是刚刚成立还是屹立百年,她的使命和她存在的意义都应该是相同的。所以无论是那几个字的校训,还是厚度堪比百科全书的校史集锦也都只是形式主义的残余思想在作浪兴风。毕竟无论是怎么样的校训在一个正常的学生步入高等院校之前都应该听之前的老师们讲过类似甚至一模一样的道理,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要用几年的时间去重复,去反复提及,便总会给人蛋疼的感觉。至于学校的历史,这个东西能对一个青少年人起到多少历史该有的借鉴作用?或者说它的价值又在哪里?如果只是单纯的强化某某荣誉感,建立一个团体派系的相似思想,那么请注意,这样的举动不但很蛋疼,甚至在这个国家还是比较危险的思想……
时隔数月再次回到这个被叫做教室的地方,看着黑板以及那个挡住黑板或慷慨激昂,或春风化雨、或娓娓道来的人,王七步甚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或许也并不是错觉吧,毕竟前尘的记忆还是那么的清晰,前排胖子的背影还是那样的厚重,总之,很多东西仍是一如当年的样子。
下课的铃声刚一响起,叶宝山和宋艾蒙就火速蹿到了王七步的周围,睁着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是的,他们是需要王七步给出一个答案也好,他们离开后到王七步回到教室的那一段时间的情境再现的。其实不止是他们,这个时候的王七步毫无悬念的成了全班同学瞩目的焦点。对于这个就跟他们坐在同一间教室的传奇人物,他们有着太多的好奇。那种就算死掉个把只毛也义无反顾的好奇。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长的很耐看,也不是那么介意别人纯粹的欣赏,但是如果你们真的打算像这样一直看下去的话。我想我还是会考虑收费的。”无奈的揉了揉脸,王七步就道。被围观的滋味儿或许不坏,但是对于美女,条件不是出众的女生也可以啦,但是男生物是一定除外的。
“只要你如实交代我们离开后你和班主任都发生了什么,要多少钱你随便开,二毛给他张资票让他自己填。”叶宝山就道。事实无数次的证明了每个人都是有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的。就连平素伪装的极好的胖子同学也不例外。
“胖子你不要偷换概念,看是看的,爆料是爆料的,这是两码事。所以自然是双重资费。如果你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像本地工商部门提起投诉。但是我想他们多半是不会理你的,所以你投诉的事儿,只是单纯的吐个槽,不喜欢的话你完全可以当我没说。”王七步一边象征的整理书桌,一边拿着那种他常用的腔调说道。
“你能不能别老是钱钱钱的,你缺那东西吗?二毛前些日子都跟我说了,你现在的钱打着滚花十辈子都花不完。对了,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来我来火,去年暑假的时候我们吃个必胜客你还非得跟我掉我半个月的零花钱,你怎么不去死呢。”显然平时就对王七步怨念颇深的叶宝山适时爆发了。好吧,他是经常需要这样爆发一下的。这些年来王七步抢他的零食、念他的情书、污蔑他胖并长期诅咒他会一直胖下去等等等等,这些事儿单拿出一件来其实还没什么,但是长年累月的累积到现在,却早已经天怒人怨了。叶宝山如果不是通过经常的小爆发来宣泄愤懑,说不定他早就抱着王七步闯女澡堂来个玉石同焚了。
“哎呀呀,我的良苦用心胖子同学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理解啊。”王七步靠在座椅上,十分做作的感慨,然后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a掉你半个月零花钱,却帮你戒掉了半个月的零食,减少了半个月营养的摄取量吗?胖子,说话要拍子良心。我敢指着灯说,如果不是我这么多年来宁可自己吃垃圾食品的抢你各种零食糖果;如果不是我这么多年来冒着被兄弟误解成葛朗台的风险坚持压榨你的那点少的可怜的零用钱;如果不是我这么多年来将兄弟情深狠狠的压在心里督促你减肥,你起码得比现在重三十斤。今天,你不但不理解我,反而还怪我,毫不夸张的说,我很痛心!”说完最后一句时,王七步还真无耻的捂住了口,而且捂的还是左边。
王七步的胡诌八扯在用词和逻辑关系上都灰常工整,这也让明明知道对方是在胡说八道的叶宝山一时组织不起词汇来反驳。于是,已经沉默了好一阵子的宋艾蒙就接口道“算了胖子,省省力气,你是掰不过他的。这货已经明摆着是在顾左右而言他的拖延时间。那个王七步,要不你就捡点能说的给我讲讲,就当满足一下你俩哥们的好奇心总可以吧。”一眼就看穿王七步是打算装疯卖傻的拖到上课的宋艾蒙就道。
“哎,你们真的要听?”叹了口气,王七步就问。
“真的要听!”能够沟通一切的八卦神让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要听真的?”王七步再问。
“废话!”能够沟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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