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崇碧叫着。
叶崇磬笑起来,爽朗而愉悦,伸手拨乱崇碧的额发,“傻瓜。”
崇碧看着哥哥的笑容,“哥……”
“吃你的鱼眼睛吧!以后有你受的——你嫁了那邱潇潇,还想明目张胆的上天入地出海?想的美!”叶崇磬不客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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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工作四十多个小时之后,郗屹湘终于赶得及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交差。
这还多亏了从意大利赶来的两位师傅给她打下手,才能加速礼服修复的进程。
看到她终于站直了已经僵了八成的身子、将手里的针扎到手腕的针包上,已经外面等候很久、急的如热锅上蚂蚁的同事们,迫不及待的簇着一个高挑瘦削的模特过来。众人吵吵嚷嚷、步话机细细碎碎,原本安静极了的衣仓里,立时热闹起来。
那模特站在礼服前,皱眉。
这位波兰裔的女模个子并不算很高,单薄而瘦削,脸上有特地营造出的一种苍白,令她显得柔软,用这种柔软乃至柔弱去衬托这件华美到极致、纯洁到令人感到忧伤的礼服,是相当其如其分的。
屹湘对着模特做了一个手势。
模特抬手抽了一下腰间的带子,外袍从身上抖落,在几个助手帮助下,以最快的速度、小心翼翼地穿上礼服……周围安静了。
屹湘走近些。
礼服如水膜一般贴在模特身上,肌体与衣物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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