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萧涵使劲力气却推不开挣扎不过,展亦,该死的变态!
淡淡烟草混杂着些许酒味,强占了她的感官,这让于萧涵顿生恶心,她怎么都没想到展亦才是那个最大的sè_láng,比那些讨厌的家伙更下流卑鄙!
展亦感到身下的人在紧张,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他知道她害怕了,离开于萧涵的嘴唇,满意的松开她,之后又嘲弄的观察她。
展亦见过的女孩多了,为了接近他讨他的喜欢欲擒故纵的一点都不少。这么多天他都在观察她,这个看起来纯净无暇的女孩是不是表里如一?
展亦心里明净这几次请来吃饭的人都是什么角色,他们都颇有些身价,又有些好色,总是有很多年轻的女孩子喜欢讨好他们,接近他们,用各种方式去吸引他们。要么假装清高吸引他们的眼球,要么扶摇直上得到好处。展亦就是故意请来看看于萧涵的反应,可是于萧涵既没有做作的甜声细语的推脱酒水,也没有扶摇直上搔舞弄姿和他们套近乎,也没有像只老虎似的对轻薄举止的人甩耳光摆脸子。只是瞪他的眼神倒是挺尖锐的,甚至是在讥诮和不屑。
展亦身边的女人都有底线,她的底线是多少?
于萧涵没有动,气得口起起伏伏,指甲都嵌进了手掌里,恨恨的瞪着展亦,半晌后抽出面巾纸狠狠擦拭自己的嘴唇,样子仿佛被一只野狗啃了,恶心得几乎要干呕。
空气凝滞了,不顾门外有人叫门,他们的眼睛一直在空气中对峙交汇,谁也不退却半分!
等了许久,就在展亦以为她不会做什么举动的时候,她终于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兽,凶巴巴地赏了他一个耳光!“你混蛋,下流!”
展亦笑了,原来她不是不打,是要算时间的。他脸,整理下西服领带,赤、裸裸地问道:“你还是处、女吗?”
于萧涵的脸不争气的就热了红了,这种人渣简直不可理喻!伸手就要开门离开,却被他拦在半空,她青涩单纯的反应让展亦一目了然,然后笑了,继续说:“我要买你的chū_yè。”
于萧涵抬起头,没有杂质的眼坦然的面对他,讥诮得不能再讥诮:“那么,请问展先生展总裁,你打算花多少钱?”
展亦个字很高,于萧涵要比他矮了大半个头,可是那股子倔劲上来了,气势丝毫不差,展亦微眯着漆黑深邃的眼眸俯视着她,着实被于萧涵这句话敲了一下,外表再单纯的女人其实也不过如此,骨子里头还不是贪财?他的嘴角扬起来,带着讽刺,他表情没有波澜地开了价钱:“二十万,我要你的第一次。”
彷如听到了特别好笑的事情,于萧涵笑了,“我值这么多钱?”
“不够?感觉好的话,我可以再加。”
“不是,是太够了。完全足够看清展先生你西装革履下面不要脸的本质。麻烦你松一下手,外面现在有很多人在等着进来。”
展亦收回手,于萧涵藕白的手臂镇定地拉开门锁,毫无顾忌的走了出去。门外一群女人愣在当场,唏嘘一片:“这是女卫生间,怎么有男人进来,你是干什么的!”
展亦望着眼前仓促离开的白色的纤细身影,缓步离开洗手间走回包间。
于萧涵从这一天起对展亦的印象彻底毁清了,和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差不多。展亦的轻蔑,还有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以为是,都令她厌恶至极。于萧涵实际上很慌张,甚至忘记了回包间拿回手提包就匆匆打了车回家,她真是气晕了,出租车开了一半才想起来东西没有拿,最重要的是手机也在包间中,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她一定要取回手机,因为所有关于陈浩的消息现在都存在手机里,于是又急忙让司机掉头开回去拿手机。
可是事已至此,她要怎么打开那扇包间的门,她觉得既丢脸又尴尬,里面的展亦指不定会怎样讥诮的眼光看待自己。可是除了硬着头皮取出东西,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这个想法多余了,因为她回去的时候包间里竟然已经空了,除了收拾残局的服务员,什么人影都没有了。
于萧涵四处张望,也没看见她的手提包,顿时心急如焚。
陈浩一点一滴的话都在里面,她怎么舍得把手机弄丢了?
“小姐,请问一下,有没有看到这里放着的一个深蓝色的手提包?”她焦急地询问。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看见。”
“可是我的手提包不见了。”
“会不会是别人拿走了?女士你不用着急,我们这里管理一向很严格,这样吧,您跟我到前台报个失,我们找到了通知你好吗?”
“好吧。”
于萧涵到服务台挂了失,压抑地走出饭店,恼怒得不得了,今天真是倒霉透了,被人灌了一肚子酒吃豆腐,还被展亦强吻,最后连手提包也给丢了。敲门进了家门,把陶桃吓了一跳:“萧萧,你今天没带钥匙啊?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钥匙丢了。没什么,今天喝得太多。我去睡了。”于萧涵有气无力没打采。
“萧萧,你的包呢,不是被抢了吧?”
于萧涵没有理会她,径自关了门,疲惫地倒在床上,闭上眼漆黑的一片凌乱。她搞不清楚名扬四海的堂堂展大总裁,一直针对着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展亦钦点让她进了公司,展亦故意让她陪酒,展亦忽然冒出来强吻了她,展亦声称要买她的chū_yè……这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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