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闻声看过去的初母,哪怕再怎么生气,也只能无奈的吞下接下来的话。
“老二媳妇,”老人收回原本托着花盆的手,拍拍本呢不存在的尘土,脸上本没有任何愧疚的神色,偏偏还用不好意思的口吻说,“到底是人老了,这手也没有准儿了,可惜了一盆好花。”
“妈,这哪能怪您呢?要不是初蝶这丫头,满口胡言,怎么会吓着您,把花给摔了?”眼珠子不怀好意的瞧了初蝶一眼,大伯母搀着老太太的胳膊,嘴皮子利落的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看到被气得膛上下起伏的初母,初蝶轻轻靠过去,拽着初母的胳膊,提醒初母不要失去理智,努力挤出几滴泪水,可怜兮兮的望着老太太,“,这盆花是我花所有零花钱买来送给妈妈的,我已经没有钱再给妈妈重新买一盆了。”
眼看着初蝶的眼泪越流越快,指控的眼神里满是不满,甚至有要大闹一场,让老太太赔钱的架势。
再瞧瞧初蝶周围同样面色不善的初母,小气的老太太终究还是决定先把找茬的事情放一放,不再看初蝶,轻轻的扔下一句,“我突然想起家里还烧着水了,我得先回去看看。”说完,老太太拽着大伯母,脚步敏捷的离开了。
倒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看着两人有点狼狈的身影,脸上还挂着泪珠的初蝶,做了个鬼脸。
原本还有些担心女儿的初母,倒是彻底放心了,点点初蝶的脸蛋,笑说,“妈妈还以为你真哭了呢?”
初蝶抹掉脸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珠,笑眯眯的说,“我才没那么小气呢,只不过用一盆花换来家里安宁,倒是满值的,若是老太太一怒之下,说咱们瞎花钱,把电脑给摔了,咱还真能让老太太赔钱?我估计没准她今天还真有这样的打算。”想想老封建脑袋骨的老太太,初蝶倒是心有余悸的对初母说。
要说这盆破碎的牡丹花也只是新奇在第一盆上,初蝶发现跟这盆花一起买来的那十几盆也长花骨朵了,甚至那上千盆病苗也生长得枝繁叶茂,翠绿欲滴,偏偏千姿百态各不相同,让初母连连称奇。
只要那盆贪吃却不肯“长个子”的牡丹小花仙无碍,这样有些稀奇,但是还谈不上珍贵的牡丹花,初蝶可以源源不断的培育出来,所以,今天这场跟老太太的交锋,初蝶尚且可以对自己的表现打及格分数的,唯一的遗憾是,事情没有闹大,也就没有办法纠正爸爸对和大伯母的看法。
听见初蝶如此安慰,原本还在为地上的残花心疼的初母,也释怀了,她再怎么爱花,对于一个生活并不富裕的家庭妇女来说,也比不上一台能给女儿生活学习带来便利的电脑的价值,也正是为此,让初母完全忽略了刚刚初蝶对老太太的不敬,要知道,哪怕错在老人,依照平日里初母对初蝶的严格要求,也不允许初蝶对长辈出言不逊的。
眼看着逃过一劫的初蝶,一边打扫地上的垃圾,一边继续跟初母聊天,“妈妈,您的店铺准备得如何?什么时候开业啊?”
说到这里,初母忍不住叹一口气,“以前总看那些做生意的人来钱很快,却没想到自己做起来开个小店,都这么麻烦。你干妈在帮忙办理各种手续,我还在盯着装修,半点都马虎不得。”虽然初母所在的小学,因为各种原因,已经拖欠她们这些非正职的员工三个月的工资了,最开始的时候初父依旧不同意初母想要下海经商的念头,反倒是小女儿初蝶大力支持,甚至还提了不少有些稀奇,但反复琢磨起来感觉有道理的点子。
对于“二十四孝父亲”还有“妻管严”的初父来说,少数服从多数,他很识趣的自动保留了他的不同意见,只是这几天,见到初母越发劳累,很心疼的初父忍不住抱怨了几句,但是被初母威严的一瞪眼,初父便自动噤声了,甚至黝黑的脸上还挂上讨好的笑容,看得初蝶偷乐不已。
老太太闹腾这一次,没折腾出好处,甚至还差点被初蝶要挟赔钱,估计能够消停一阵子了,可初蝶的耳子依旧得不到清净,罪魁祸首自然是跟初蝶“水火不容”的牡丹小花仙。
眼见着它花盆周围的枯枝越来越少,很有忧患意识的小花仙,自然念念不忘的提醒着初蝶为它寻找“新口粮”——翡翠原石。
初蝶头疼啊,她倒不是想要苛待小花仙,也不是真的没钱买一块要求很低的翡翠原石,歪说她完全不了解赌石这行业,光是动身去市中心便是很大的问题。
要知道上京市很大的,虽然她没有了升高中的压力,但不代表着初蝶有完全行动的自由,来往去市中心的赌石市场,怎么都需要一天的时间,关键是初蝶如何都需要找到说服初母同意她出门的理由。
初蝶曾经尝试着跟初母说要去市中心的大书店采购,没想到初母仔细想了想,感觉她实在没有时间陪伴初蝶前往,而女儿的学习问题耽误不得,更重要的安全问题更是忽略不得,绞尽脑汁,初母倒是真的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麻烦王老师陪伴初蝶前往。
正发愁没时间和干女儿单独相处的王老师,早就嫌弃在学校里端着淑女的架子了,很干脆的答应了,说,“正好这周末,我跟朋友相约,带上初蝶正好。”看到干妈灿烂的笑脸,初蝶不镇定了,私底下,干妈可没有那么淑女,总喜欢捏捏她的脸蛋,掐掐耳朵,把她当洋娃娃玩。
算计不成反被算计的初蝶,快速思索了,后来干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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