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纱织。看到此处你可是伤心了?这本不是我的原意,只是那段感情于我,是类似原罪的存在,削改了我原本的模样,变成今日你见得到的面貌——这段感情,以及其后它带来的一连串战争般的事故。你曾说允许我拥有自己的「房间」,到此处,我想冒一次险,打开房门在你面前裸.露。而我总以为自己写字是比说话更能贴近内在核心的。
因为小雪留学的缘故,我比她早半年毕业,在澳门本地最大的报社时事组当记者,她也很快在杂志社找到工作,顶头上司是我们导修课的临时导师——也是她喜欢上的那名有妻的男子。
我一直以为小雪有她的选择,她离开我是我不够好的缘故。只是曾经我们之间是没有所谓好与不好的——直到她不再是我的她。
而若是能就这么形同陌路,只偶尔在发布会上碰见了淡淡点下头,就好了。事后我曾一遍遍这么想。
两年间,我们就这么忙碌著各自的忙碌。母亲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这么说是因为我们不常见面。许久之前她便认识了一高大沉默的男子,其貌不扬,但对她是好的。到我上大学住宿,她便搬去了与他同住。我倒是高兴的,孤寡多年,能遇上合适的人相伴不容易。只是每到周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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