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飞机遇故
“这……”听到应怜袖自称是没有行医执照的,还说如果她出手,有个好歹万一,事后也不能找她追究责任,那几个空务人员就有些迟疑了,也不好催促应怜袖立刻动手。刚才还边哭边求救、哭得梨花带雨的那个孙姑娘一时间哭声也听了,一双明眸瞄瞄应怜袖,又看看她尚在昏迷的爷爷,没了主意。
毕竟万一处理不好,真要出了什么事,这责任谁也不敢担当的,而且别人也是一片好心,出发点是好的,追究起来大家都尴尬。
“医者父母心,姑娘,既然你有这个能力怎么见死不救呢?不管结果如何,这老人的样子看起来已经很不妙了,拖延不的。姑娘你的顾虑大家都理解,现在救人如救火,你尽力而为就是,事后的事情事后再说吧”正当大家僵持着的时候,一名大约四十多岁、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排众而出,走到圈子中央,对应怜袖感觉甚好地微笑着点点头,一边享受着别人因为他说了这么句“公道”话的崇拜目光……想用太极先把这责任问题糊弄过去吗?避重就轻这一招使得还挺熟啊,漂亮话谁不会说?结果好了大家都好,这里面有我的一份功劳;可一出了事,谁惹出的责任谁就自己扛吧顾首不顾腚,这话里面充满了官僚味儿,就连挂在脸上那笑,在应怜袖眼里也看着几分假。最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了,秽气应怜袖心里暗啐一口,眼帘微垂。
她现在是修士,还是一名身怀绝技的医修。作为修士这个群体的一员,她也和绝大多数修士一样,对凡间的政府会给以表面上的尊重,但一般不受世俗的条条框框和法律的约束——当然,一般情况下他们也愿意随大流,不会闲蛋疼的刻意去挑战世间法律、道德规范什么的。很多修士有的看不起普通人、视一切凡人为蝼蚁的坏习惯,咳,很好,应怜袖没有。
但是修士们对自身、修真、和对自己感兴趣以外的事物大多持着淡漠态度这一点,呵呵,其实这个不仅仅是世上大多修士会这样,就算普通人也会对自己关心范围以外的东西态度漠然吧?这一世生日在西方星座中属于巨蟹座的应怜袖,很好地继承了这个星座人一切全凭心情来的这个特征。只要她高兴,一切都不是问题,可要是心情不好~~~那么,不好意思,请下次吧。
很不巧,这名官僚中年人的出场就让应怜袖心里升起一点小小的不爽,所以她并未因这官僚气中年人的话有所动作,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姑娘?姑娘难道你都没有一点同情心吗?”看到应怜袖不动,那官僚气的中年人大概觉得面子被扫了,很不高兴地咳上两声,在旁边催促道。而且随着他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们也似乎“醒”过来,为这见死不救的举动用谴责的目光盯着应怜袖……就知道惹上当官的秽气,管人家乐不乐意,直接就挤兑上来了。她应怜袖从来就不是个吃亏的主虽然心里不舒服,但那别人的命来赌气、开玩笑也不是应怜袖的作风。蹲下来,素手轻巧搭上老人的腕脉,略等了一会,抽回手,又翻开老人的眼皮、舌头看了看。
“年纪大了,血管脆,刚才的重击敲了两下,脑袋里的血管有些破裂,积了点淤血在那里。”应怜袖一边说着,手上也不停,“唰、唰”两下,四枚紫竹长针扎在老人脑袋上,一手持着其中一针的针尾轻轻揉捻着,继续道:
“目前死不了,不过淤血梗在那,人也醒不过来,弄不掉就准备当植物人吧。我呢,没什么本事,就给你争取点时间,三个小时内保证稳住,伤势不会有任何变化。你们下飞机以后自己联系好医院去做详细检查,该开刀该住院什么的自己弄就是了。至于这个小口子——”
拖长了话音,应怜袖很快又把四枚竹针拔回来,在老人脑袋的口子附近点了两下,又顺手扯起一段医用纱布压在上面,还在老人的脑袋上顺势绕几圈,打个结。“不算太深,也就是凝血功能差了点,现在没问题了。”说完把老人交给站在旁边的那名美丽空姐,不带一丝留恋地抽身离开。
看到应怜袖小露的一手针灸之术,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优美流畅,在场众人觉得好象看电影一样,再白痴的人都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医术不凡,当下有几个只是稍微被热水烫着的轻伤也开始凑上去了。
“唉,姑娘,送佛送到西,你是医生,你看,这旁边还有这么多乘客受伤,还有那个烫伤——”官僚气的中年人又拦上来,一副关心大众、与人便利的样子。
“烫伤不归我管,刚才只是这名老人命攸关我才出的手。而且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没有人医的行医执照,就只有几手医猪医牛的针灸把式,医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本人兽医,刚拿到兽医的执业资格证书,只医动物不医人。还是诸位觉得你们可以将就那些我随身带的兽药?”应怜袖这回可不客气了,回过身,双手抱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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