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上山礼佛的客人揉着迷糊糊的眼睛就能在稀薄的迷雾中看到两个光头大和尚,一个白发飘飘,一个皮肤黑黑。领着一群小女娃在山间赶路的景象。
他们这次要去的是少室山附近的y镇,幸德大师每两个月都会在少室山周围的县镇做巡回的义诊,当然了,急病是求不到他这里来的。只有顽年痼疾,稀有疾病才会让他出手,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什么小来小去的病就不要来找他了。
最初还有人无视这规矩,毕竟大师的名头是响亮的,收费却是没有的。可哪里就逃得过大师的法眼了,只要不是真的需要的,一律不开处方。
于是,大师的骂名和善名同在少林寺附近传开,只不过,你骂了人家又怎么样,有能耐一辈子别求到人家才是真的。
大师现在有点头疼,我也一样,大牛倒是还好,咧着个嘴笑呵呵的,完全不理会状况。
这几个小丫头片子,刚出了山门,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没有了,互相挽着手,唱着歌,无视其他人的,走了起来。
我心里想着,这要是再带给小红帽,小黄帽的,简直就是小学生出游了,只不过这些小学生穿的是比丘尼的禅服。
老和尚脸皮一向不薄,可也有些驾驭不住别人奇怪的眼光了,一个老和尚,带着一群小尼姑,额,没什么的,应该没什么的吧!
到了y镇,早就有前来接待的人,两辆民包车,给大家拉到了一个小广场。另一边,就是早期的步行街,看样子还挺繁华的。
大师的到来早就被提早宣传开来,等着治病的人已经排上了队伍,别看现在才早上七点钟,队伍里以及经拖家带口的有二十来人了。
幸德大师也不浪费时间,招呼着大牛把东西都排好,放在准备好的桌子上,我看了眼,都是老和尚平日里宝贝的什么似的诊具。
大师没干这活,而是和病人们亲切的打了个招呼,就让第一个人坐在他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放在桌子上,开始了诊脉。
诊脉的同时,大师还仔细的观察者对面那个病人的气色。
几个小丫头都是头一次见,好奇心很浓郁,因为练武的原因,经历又很旺盛,就开始帮着政府派来的员工摆凳子,帮着大牛给人们发上号码,看没什么活了,又都围在幸德大师的桌子旁,等待指令。
几个小丫头在寺里调养的不说白里透红,那也是黑里透红,看上去极有活泼可爱,一身小小的尼姑装扮又让人看了忍不住发笑,算的上给病人打发时间的小可爱了。
“恒情,你来。”
幸德给他做完了检查,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过来。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正正经经的病人了。而不是师傅找来的那些健康的不能健康的师傅们。我有些激动,没有像大师一样,坐在桌子后头,而是直接走到病人的面前,拿过病人的手开始诊脉,谁让我个矮呢!
病人是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理着个小平头。面部有些发黄,眼珠发白。两眼有些没有神采。
病人也许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医生,心里好奇,也没什么反抗,老老实实的任我翻着眼皮,看着舌头。
我还伸手了他的淋巴,说道:“叔叔,你身体哪里不是舒服呢!”
这小伙儿,也许平日里就是个诙谐的,居然说道:“叔叔等着你给我看呢呀!”
队伍里发出了一阵笑声,连小伙儿的眼睛都亮堂了些。
果然,人不耍人不开心啊!
考验我,哼,本姑娘这些年也不是吃泔水的。
我看了看幸德大师,大师已经开好了方子,扣着放在面前。
就听人群里有人喊道:“娃娃,会看病吗?要不还是回家抱娃娃去吧!”
我知道那人是在开玩笑,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是庙里熟悉的小师傅,要不然我还真的也逗他一逗,来个前列腺炎什么的。
我挺,抬头,稍稍颔首,眼睛半闭半睁,空出来的右手做捋胡须的动作,摇头晃脑的说道:“医者父母心啊!”
说我是娃娃,我还你父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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