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花离离得到了最新的八卦消息,戳着脑袋轻抿红唇,一路滑行蠕动到邵饼的房间。
“什么?!八岁?!”正在屏风后换衣裳的邵饼听到花离离带来的消息立马勒紧了腰带,踢踢踏踏的跑了出来,不可置信的望着花离离
屋内的花离离正临桌而坐,长指上擎着一只白玉杯盏,身段儿相当妖孽,姿态极其优美。见邵饼不相信他的话,花离离挑了挑长眉,薄唇微勾,算是给了她回答。
邵饼只手拖着脑袋在花离离对面坐定了,十分苦恼道,“八岁……我八岁的时候画眉还不是画眉呢。”
花离离闻言颇感好笑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这是什么意思?”
“我八岁的时候画眉还是一只鸟呢!它怎么可能看到……”话刚说了一半邵饼忽然黑了脸,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但笑不语的花离离,“它……不可能看到吧?”
花离离垂下头去,墨发瞬间便从颈后倾泻到桌上,半晌后他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他是千年妖王,只不过渡劫的时候遭了你的手而已。不管小渊渊当时的面貌是真身还是人形,他的内心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成年男子。所以——他看得见。”
此话一出无疑于醍醐灌顶!邵饼女侠张大了嘴了悟般的‘哦’了一声,然后噗通一声跌进床榻,慌慌张张的伸手拉过锦被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自从画眉恢复功力之后,邵饼还从没想过这么深刻的问题。(乃这也叫深刻?!)
他已经不再是那只小小鸟,而是一个俾睨天下万妖臣服的王。
并且这个妖王与她邵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中最主要的联系就是,这八年来——他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过了!
谁能想到一只鸟的身子里居然藏着一颗男人的心?!(只有乃不知道,还喂人家吃虫只。)
单纯善良的邵饼女侠又怎么会在更衣,洗澡,睡觉的时候刻意避开一只鸟?!
花离离见邵饼把自己闷在锦被里瑟瑟发抖,便抬腿走到床榻前轻轻的拍了拍她,“怎么了?发什么抖?”
片刻后,锦被里传来了邵饼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我跟画眉一直睡在一张床上。”
花离离闻言薄唇抿的煞是好看,一双桃花眼里霎时间不知飘过多少香艳的场景。
邵饼姑娘并没有看到花离离.荡的表情,继续老老实实的交代,“有一次睡醒后我发现画眉被我压在身下,难怪他那时候抽风似的满院子追着我跑。”
呦~小渊渊居然被女娃给压了。花离离忍不住咧开了嘴,满脸得色的抚着自己殷红的双唇。
“而且……”邵饼女侠的声线开始断断续续,可以听得出来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我还经常抓住他,拎起他的后腿……”
花离离闻言更是来了兴致,“然后呢然后呢?”
这时锦被里忽然钻出一只毛茸茸的脑袋,邵饼眼眶发红可怜兮兮的瞅着花离离问道,画眉变成鸟的时候,有没有穿裤子?”
花离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拍了拍邵饼的脑袋,“当然是光着的!”
邵饼闻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好奇他为什么总不让我碰他的屁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花离离笑的更加放肆,直令得满头墨发都如拂柳般抖动,一双桃花眼里也渗出了几滴泪花,片刻后他随手去了眼角的笑痕,“不必过于懊悔,你对一只鸟做这些是很正常的。”
邵饼眼泪汪汪的咬着下唇望向明显是安慰她的花离离。看人家屁股也是正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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