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上我买了饮料去王友曼住的宾馆等她起床,她助理看到我杵在门口脸都拉到裤裆里了,我对她笑笑,也不主动去交好。
王友曼看到我没惊讶,她也知道我看重特约这个机会,让我去房间里坐着等她弄好带我去找编剧。
我们到了编剧办公室,她三句话编剧就给我加了戏,工资也是一天450。我就演上了,拍戏时间多了,休息环境也惬意,工资还高,到了这个地位我已经满足了。这还多亏了王友曼这人,我心里感激她,掏心窝子的感激——然后过了一个月她就死了……”
“???怎么死了?”苏雀顿住,手指被这个剧情搞得一僵。
“死在公共厕所里,我第一个发现的,她穿着裙子,内裤套在头上,手被绳子绑在身后,一身粪便。那个厕所是挖了一个很深的长坑,人上厕所蹲在深坑上的那种,她就被扔在厕所的深坑里,跟个汉堡肉一样夹在里面。”姚朵鸡皮疙瘩炸了一身。
“我报了警,录了口供,主要女配死了剧组停下了拍摄,警方封锁了案发现场,连带我们剧组也被封锁了,我受到了这么大的冲击晚上都睡不安宁,一闭眼就是王友曼死了的画面,然后我突然想到我入行前的短信。可这之间的联系未免太牵强了。
警方查了两个月,期间我五次被要求去录口供,最后实在查不到,媒体也没有一点消息,也就不了了之了。
然后剧组又开拍了,顶替王友曼的是我。”
“是的,平步青云,我就这样从群演到特约到主要配角,电视剧后期完毕拿去过审的时候,有公司还找人来签我,签了合同回了家后和我妈炫耀炫耀我就一门心思的工作了五年,我的成就有一大半是靠王友曼,她是我的贵人这点到了我从没有怀疑过。
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其实有时候我会想会不会是王友曼的死让她的气运跑我身上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好运。”
苏雀听完,这番话不知道被姚朵修改了多少。不过谁在意呢。
姚朵沉默了起来。
苏雀一个翻身骑在了姚朵的腰上,她拿手臂撑在姚朵的头部两侧,垂着头盯着人家看。
姚朵微微阖着眼皮,对苏雀的动作没有表示,或是不在意,她有些突显的颓废。
“怎么不开心了?”苏雀身子下靠些。
“没有。”姚朵说的有气无力的。
苏雀又靠近了点,脸与脸之间只有半掌距离,对方呼吸的气流打在脸上,又被自己吸进肺里。苏雀心砰砰地快速跳了两下。
姚朵一想到王友曼,就想到她的死,这是她一辈子都抹不掉的阴影。苏雀的呼吸很烫,打在她的脸上。
暧昧……
可她不想阻止…
苏雀用鼻尖蹭了蹭姚朵柔嫩的脸,从苹果肌到下巴尖,就像是拿舌头细细舔过。
姚朵的心是平静的,她揽过苏雀的腰按在身上,意外的轻。
苏雀笑了一下,带着丝绒的轻滑,她岔开腿膝盖着地,暗示地摩擦着姚朵的腹股沟。
“呃啊~”苏雀轻轻吟了声。有多轻,轻的只能听到刻骨的媚,而忽略声音。
“好色啊。”突兀的话语却令苏雀软了身体,她侧过头嘴唇贴在姚朵耳上,前胸压了下来。
姚朵掐了苏雀的腰眼一把。
人家叫的更浪了……
“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狗腿子,现在还勾引我,你说你是不是有病?”苏雀伸出舌头舔上了姚朵柔软的白嫩的耳朵,那触感就跟果冻一样,恨不得吞到胃里。
“你也不是没拒绝?”苏雀低着嗓子说道。
姚朵掐住苏雀的脖子,动脉一下一下的跳动,没有激起一丝异样的“浪花”,手中一紧,拉着苏雀的脖子迫使对方抬起头,姚朵对着她湿漉漉满是口水的嘴唇印了上去。
她伸出舌头点触那点肉,手上的力道没松,苏雀温顺的张开嘴,仍由姚朵的舌头去勾画更深的软肉。
她们口水相撞,一个人的味道传给另一个人,一个人的体温传给另一个人,苏雀觉得自己快要要化了,接吻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她闭上眼睛跟小猫似得舔着姚朵那连续戳她上腭的舌头。
好软……
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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