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初次写文,发觉标点符号都不知道怎么用,真是不写不知道,一写吓一跳:原来写文这么难,自己这么次。欢迎大家帮忙捉虫,也希望大家多多鼓励。写得好受打击的说。以前学的都还给老师了,别说大学了,高中都白读了。深刻检讨中......lt;;几日之后,舞台剧还没开始筹划,却遇到了两位贵客。赵小姐只说是她的表哥和朋友,什么人物关系晓诺没上心,重点是赵廷芳说那个朋友很有钱,能帮她出书。这样小青的嫁妆是不是有着落了?
晓诺隔着纱帘说了一段评书之后,赵小姐邀请她进入内堂。除去男装的赵小姐那斜飞的剑眉此刻已是两弯新月,略施粉黛的脸庞有一点点婴儿肥,配上那两个梨窝,越发俏丽可人,一身粉红纱裙配以鹅黄色锦缎束腰,给人的感觉是娇而不媚、甜而不腻。
晓诺行了礼,马上低下头,只是微微瞥见桌前坐着一位紫衣少年、一位红衣少年。在现代交谈时望着对方的眼睛是礼仪的一个方面,但在古代女子盯着男子看是极不礼貌的。更何况若是一位美貌动人的女子盯着看,那时言情剧;以晓诺如今的尊容与人对望,那就是惊悚剧了。两位公子看来十七八岁花季少年,别把人吓着,留下影就不好了。
以晓诺现在低头的角度,视线正好对准了那紫衣少年握杯的手。晓诺心中惊叹,皮肤光洁、手指修长,若在现代便是天生弹钢琴的料——目测只手可跨12度,晓诺仿佛看到一双手在黑白键上翻飞。手指关节处微凸,应是长期练习书法而成,虎口处的皮肤显得糙,应是长期练剑所致。真是一双纤长而不失阳刚的手,衬得盛有雨前龙井的白玉杯都黯然失色。
失神数秒之后,晓诺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得反省:都是大四的西红柿,过了水果季节的女生了,居然为十来岁少年的手而走神,真是活转回去了。不就一只手吗,没出息。
“这位是苏幕,他家的产业遍布京城,造纸印刷是其中之一”赵小姐指了指那红衣男子说道。原来他是金主。
“苏公子,久仰大名。”晓诺打量了一下这个苏公子,那眼神中的高傲、不可一世刺得晓诺心里不舒服。所以那一身的晃眼红衣落在晓诺眼里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长得白似的,乍一望去,红白相间——嗯,好一快色泽鲜艳、新鲜上市、不加瘦的五花。其实这个年纪的人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之王,大好的未来等着自己描绘,听到什么英雄事迹,也会在心里说自己将来一定比他强。这不是傲慢,这是年轻的资本。平心而论,苏幕的气质称上这身红衣,如同映着朝霞的雪峰,既有旭日东升的蓬勃朝气,又有卓然而立的傲然之气,朗目疏眉,说不出的丰神俊朗。
“哦,听廷芳说你是外地人,初到京城不久,如何听得我名。”
“坊间曾流传这样一句话——遇苏幕、终身误,身影过处,跌碎芳心无数。”这个年纪的少年都是喜好fēng_liú的,粉丝越多越好,粉丝越疯狂越得意,这样拍马屁准没错。
“晓诺你真是的,早应该告诉我,怪不得和他走在路上,总觉得如芒在背呢。”赵小姐言语间虽是嗔怪之意,脸上却是乐不可支的表情。
“廷芳,你别听她混说,一派胡言。”苏幕一边向廷芳解释,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晓诺。
廷芳和苏幕这一来一去,晓诺算是醒悟这马匹拍在马腿上了。苏幕和廷芳一个是落花有意一个是流水无情。连这都会看走眼,那些本言情小说就算是白看了。
“这位是景公子……”廷芳略有迟疑。
“景怀民。”那紫衣公子接着说道。晓诺再不敢多言,也没细看,只是微笑点头。晓诺感觉此人态度谦和,气质温润如玉。
廷芳向苏幕介绍了晓诺出书的意愿。苏幕没说同意也没反对,只是看向晓诺问道:“两军交战,何为决胜之要?”
晓诺心中思量着,决定战争胜负的要素很多:将领的军事才能、军队的作战能力、后勤保障是否充足、装备是否优良…..多年的考试经验告诉我们,遇到论述题,不要慌张,把老师的学术关注点、当下学界的热点清楚,胡编乱侃也能得个辛苦分。可眼下出题人和改卷人摆明了为难,若你答天时,他必说地利,若你答地利,他必说人和,他是有备而来,无论答案是什么,他已经想好了堵我。我一个说书的,上岗还得考孙子兵法吗。不过不把这个金主镇住,小青的嫁妆就没了,好,我就功你个出其不意。
“怎么,一部三国讲得彩,提到兵法却说不出一二来!”语气中充满怀疑和轻蔑。
“回公子,奴家是在想,如何讲得通俗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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