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晕乎乎躺在床上,雏田和日差坐在旁边帮我擦汗。
经过那天地狱般的封印折磨,我终于光荣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生病发烧。
日足,你和我爹【哔——】的时候绝对是在下面被爆菊的那个!!!!我如此诅咒着。
我晕晕乎乎地睡了三天后,活蹦乱跳地醒来了,雏田开始向我报告被我电到了【哔——】的那二子和闪到腰了的日足的情况。
“那二子整个黄瓜都焦了不过后来被某雷之国的高医治好了。”雏田摇了摇头。
“真可惜。”我叹息曰。
“我爹腰闪的挺厉害的现在还没好。应该很长一段时间要禁欲了。”雏田喝了口茶。
“真可惜。”我还想让我爹把他爆的死去活来呢。
“那宗家的没来找我算账????”
“来了,然后我跟他娘说电是我给你的当时那二子要强【哔——】你你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电焦了他的黄瓜然后向她展示你楚楚可怜的睡姿。”
“然后??”我嘴一抽,你丫太会吹了······
“然后她打**血似的走了。”我身子一颤,那算不算猥琐大妈????
“其次就是你,你自己看看。”雏田递给我一面镜子,很矜持地擦了擦沾到牙膏的手。
“和以前一样靠谱,咋了???”我瞄了一眼,恩,鼻子还是鼻子,眼睛也没多一个没少一个,额头上也没多个印啥的········
等等·····额头上也没····多个婴·····啥的????
“笼中鸟失效了,刚才不小心用肥皂蹭了蹭掉了。”雏田倒满茶。
“那为甚我那时候还痛个死去活来啊!!!!!”我狰狞地捏碎镜子。
雏田一个拳头挥过来:“你那么想被下咒么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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